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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侧目看了看脸色惨白的桑曳,顿了顿后看着沈殊道,“桑曳有话和你说。”
沈殊愣了一下,抬眸看向桑曳,疑惑道,“叶叶,怎么了?”
桑曳脸色惨败,死死咬着唇,看了看卧室后,道,“沈姨,我们找个地方说吧。”
沈殊顿了一下,点头,道,“去书房吧。”
书房中。
我们刚进去,桑曳突然就对着沈殊跪了下来,谁都没反应过来她会突然跪下,沈殊惊愣片刻后,连忙弯腰要扶她起来,“叶叶,你这孩子有什么话好好说,你跪下做什么?”
桑曳没站起来,依旧固执的跪着,眼泪掉了下来,她声音哽咽道,“沈姨,今晚的事是我对不起落落,我对不起你们。”
“什么?”沈殊惊得愣住,看着她不可置信道,“叶叶,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今晚的事是你对不起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沈殊惨白错愕的脸色,桑曳抿着唇,声音哽咽道,“刚进傅家的时候,傅家二伯找过我,那时候我不了解傅家的情况,以为他找我就是想要关心落落这些年在村里过得怎么样,他说落落是你们傅家的宝,这些年要是落落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他都要替落落讨回来,我和落落从前在村里,一直备受欺负,因为我们没有人撑腰,所以就被村里的老光棍盯上,我和落落来到这里前的头一天晚上,那个老光棍还来找过我们,当时我听着傅二伯的话,本能的就想到那个欺负我们的老光棍,所以就告诉了二伯这件事,当时我以为他会为我和落落讨回公道的,可是现在想想,他……。”
后面的话她没说,但沈殊是聪明人,自然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的。
一时间她脸色血色全无,满脸心疼的将桑曳拉了起来,看着她,眼含热泪道,“叶叶好孩子,这事不怪你,怪我们,怪我们没有提早察觉,怪我们没有照顾好落落。”哽了口气,她看着桑曳道,“叶叶,那照片上的事……是真的吗?你也……。”
桑曳明亮的眼里含着眼泪,摇头道,“我没有被那老光棍……侵犯。”说完这话,她怕沈殊多想,连忙继续道,“发生哪件事的时候,落落和我只有九岁,那时候我外婆还在,她性格泼辣,平时村里的人都怕她,那老光棍也是忌惮她的,怕他砰了我,被我外婆知道后会闹大事情,所以那老光棍不敢对我……。”
沈殊微微点头,面色痛苦,抽了口气道,“那落落……。”
被她这么询问出口,桑曳迟疑了好一会后道,“落落的养父母走得早,她跟着许奶奶,许奶奶是个温和的老人,她脸皮薄,家中又没有什么钱财,她只有一个女儿,但因为年过四十都还没结婚,就总是被村里的人背后议论,所以平时许奶奶遇到什么事都是宁愿忍着也不愿意声张惹事。”
说到这,她微微抽了口气道,“那老光棍就是拿捏了这点,所以才对那时的落落做了那样的事,当时落落是被他骗去牛棚里就被玷污了,后来落落被去医院,差点因为出血过多没救回来,还好保住了命,后来她因为这事许久都没走出来,害怕见到所有的男人,也是因为这样,所以她这些年来胆子变得很小很小。”
说完,她的声音已经哽咽得不行了,沈殊的眼泪也大把大把的掉,心疼得不行。
桑曳见沈殊哭得实在伤心,拉着她道,“沈姨,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落落,以前是现在也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