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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贼啊。
这几个字落在孙苏语耳里,无比刺疼,就像是小针在扎着耳膜,让人不适。
像孙苏语这种平时老实,从未犯事的人来说,贼就像是人生污点,一旦落下就犹如洗不掉的罪名。
她心底其实也在害怕,万一躲得不够隐蔽,被哪都通抓住,是不是要被逮捕,而躲得隐蔽,难不成要躲一辈子嘛。
冯勤将双方的表情神色都看在眼里,只觉得可笑。
其实哪都通没想象中那么高大上,也并非什么慈善机构。
偷就偷了呗,顶多就是拉入黑名单,以后都不会给他们爷女俩提供帮助,至于什么抓捕躲藏之类……扯淡。
异人圈每天都在死人,他们都没管,还管你偷东西了?
但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孙苏语紧张的情绪,让她连一点风吹草动都感到害怕,何况是被人明目张胆的说是个贼。
关键冯勤和韩寅两人,也没有半点反驳。
同行男子看着焦头烂额的打造隐蔽法器的孙柏,不屑笑道:
“蝉子与蝉子之间才有跟踪的功能,但这护身法器,可是拿到手既能用,你看着办。”
话说到此,孙苏语咬咬牙根,“那伱先把精炁凌盾,丢过来。”
“贼还要提前验货?”
“可以丢给我,我来做中间人。”
“诶?”
孙苏语和两名男子皆是一怔,看向冯勤。
双方都没想到,只是打算做个委托的唐门弟子,会在这时候插手这趟浑水。
就是韩寅都小声警惕道:“阿勤,你这是干嘛,我们现在只要赶紧送他们出重庆就好了。”
他的想法很简单,完成委托,然后将所见所闻告知哪都通和唐门的主任,由他们来解决后续之事。
这是一直以来,委托中出现意外事件的最优解。
若是自己主动插手,且不说会不会影响委托,单单是跟混迹江湖的人士动脑筋,就相当不理智。
几个菜,就觉得自己能玩得过对方?
指不定是唱双簧。
冯勤示意韩寅放心,然后继续说道:
“我是唐门弟子,按理来说,比你们任意一方,都更有信用一些,我做中间人,你们没有问题吧?”
两名男子面面相觑,刀疤男子拳头紧了又紧,只能点头道:
“算我认栽,拿去。”
说着,手中的精炁凌盾便被丢了过来,冯勤单手稳稳接住,看也不看一眼,直接面向孙苏语。
“你的呢?”
在问话之际,冯勤握着精炁凌盾的手指轻轻磨蹭,脑里大致生成法器的形状。
一个小盾牌的模样,表面十分光泽,中间有一点突起的点,和先前耀星社的护身法器,有些许不同,但细品之下,不少地方都有异曲同工之妙。
然而先前对方说过,并非耀星社的人…那只有一个可能性。
冯勤眼皮轻轻一跳,头次有一种接近传说级人物的微妙感。
“成了!孙女,我炼成了!”
孙柏全神贯注下,终于将盒子炼制完成,盖子一合,整个蝉子都被困在其中。
“只要将它研究透,我们绝对会是异人圈最强的炼器师。”
孙柏激动的抓着孙苏语的手,却发现,局面已经一百八十度转,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他。
“这……”
“爷爷,将盒子给他吧,我们换个精炁凌盾。”
“不…不会有诈吧?”
说到精炁凌盾,孙柏眼里也闪过渴望,但握着已然到手的蝉子,他还是有些不敢下注。
“爷爷放心,那是唐门的人,至少…”
孙苏语下意识想说,至少比我们有信用得多,可还是没好意思开口。
毕竟在见着这如此精密的法器之前,她和爷爷两人,从未害人也没有偷抢过一针一线。
实在是这两人手中的法器,太过匪夷所思,爷女俩才动起了歪心思。
“…那,我信孙女的。”
孙柏纠结再三,很是不甘愿的将蝉子递了过去。
他纠结的点,其实也不是冯勤值不值得信任,而是如果要逃,他和孙女两人,能不能安全离开。
纠结了半圈发现,如果唐门两人不愿意出手,他们可以说是插翅难逃。
即便异人圈向来传闻,唐门一旦接了委托,便一定会完成。
他可不想将自家孙女的命,交代给传闻身上,只能强忍着不忍,看着蝉子离开。
冯勤只是轻轻撇开盒子一条很细微的缝,看到了里面正发着蓝光,外形酷似夏天爬出来鸣叫的蝉虫,便合了起来。
这蝉子的具体作用是什么,冯勤没有兴趣,他会选择作为中间人,也不过是为了探探两人的底细。
只不过…
在冯勤的记忆当中,刚刚孙柏手中的蝉子,没有发出这么亮的蓝光才对。
想到这里,他率先将蝉子丢给了刀疤男子,让其打开盒子验货。
这一幕吓得孙苏语姿势都摆好,一旦对方反水,她便会拼了命去抢夺冯勤手中的精炁凌盾。
刀疤男子打开盒子,将蝉子取出,上面连一丝蓝光都没有展现,但他却没感觉哪里不对,只是点点头,便又恶狠狠瞪了孙苏语一眼,也就转身离开。
冯勤将精炁凌盾抛给了孙苏语,目光却依旧停留在离开的两名男子身上。
“太好了爷爷,其实先前的蝉子,这两天我差不多将它外形和可能用到的材料和拼接手法,都记录下来了。”
“现在有精炁凌盾,我们等于多了一个研究对象。”
孙柏见到精炁凌盾,脸上也是笑开了花,不过还是先朝冯勤拜谢了一番。
“多谢两位唐门同僚出手调解,若是我们研究有了成果,一定不忘唐门。”
呵…
冯勤内心嗤笑,都到了偷这个份上,也就没必要加上同僚二字了,再者说,自家师傅都研究不明白,他们又怎可能有什么成果,不陷入痴狂已是大幸。
不过冯勤并非圣人,只有一面之缘,且他们也不见得是什么值得深交的品性,也就随意拱手,便准备离开。
韩寅轻轻将冯勤拉住,认真道:
“你要去哪,我们委托是送他们离开重庆,这还有一段距离呢。”
冯勤看着半残的面包车缓缓启动,“你送他们去小渔村,我看看这两人会不会半路杀个回马枪,免得我们太过被动。”
这么一说,身后的孙苏语和孙柏,皆是一阵暖心,同时也是一脸惭愧。
如此对比下来,他们反倒成了诡计多端,阴险狡诈的小人。
但摸了摸精炁凌盾,他们那痴迷又再次浮现。
没所谓…只要能研究透这法器,再恶臭的罪名,也会被掩盖。
……
在面包车上,刀疤男子握着蝉子怒斥,“妈蛋,这臭娘们,骗我开房,偷我蝉子,这精炁凌盾丢得我是一万个不爽!”
同行男子缓缓启动汽车,白了他一眼,“只是损失一个精炁凌盾,就算不错了,我倒是有些好奇…”
“刚刚蝉子,是不是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