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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们因为村民刚刚的话,一下子有了许多疑问。
神明是什么?
那个小慧又是谁,为什么会在大婚前夜私奔?
又为什么会变成鬼怪屠杀村民?
但这些疑惑还没解决,村长已经开始焦急地催促道:“好了,你们该开始学灯笼了。”
几个健壮的村民将一大堆做灯笼的材料搬了过来,红纸、竹皮、竹条、蜡烛、细线。
“材料都在这里了,接下来这几位是村里灯笼做的最好的前辈,他们会向你们讲解做灯笼的步骤。”
“你们今天的考验就是成功完成一个灯笼,用来挂在你们的房门前。”
村长说完后,就将一群玩家留在了院子里,3个老头子坐在地上,拿起材料二话不说就开始编织。
颜落立刻反应过来,开始按照村民的编织步骤进行编织。
将竹条弯曲成半圆形,然后用细绳绑在竹条的连接处,就这样重复了几次后,总算是形成了灯笼的简易骨架。
此时村民手中的灯笼已经编织到尾声了,颜落只是勉强记住了其中的步骤,此刻正凭借着记忆和自己的理解一点点将灯笼复刻出来。
“艹,疼死我了,这是什么东西,根本就没办法折弯啊!”
一名男玩家气愤的将手中的竹条丢到一边,在他的脸上有着很深的一条划痕,此刻正往外渗血。
不只是他,其余几位玩家也是艰难的处理着手中的竹条,这些竹条粗细大小不一,边缘还长着毛刺,一不小心就会将手划伤。
因为考核要求是自己成功完成一个灯笼的制作,所以玩家们也只能靠自己动手,不能依靠他人。
3位村民将灯笼编织好后,将灯笼放在了桌子上,就离开了院子。
这一举动让其他玩家措手不及,本以为村民会一直呆在这里制作灯笼,所以刚刚制作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全部都看完,却没想到只做了一个他们就离开了。
缪子昂看着手中四分五裂的灯笼骨架,望天哀嚎:“这可怎么办!”
村民走后,小院如同下了某种禁制般,玩家们被困在里面根本无法出去,只能咬牙继续研究灯笼。
此时几个玩家已经盯上了颜落手中初具雏形的灯笼,见颜落正在指导牧景珩,便也厚着脸皮上前请教。
“选一截比较细、比较软的竹条,这样不容易被折断……”颜落正认真的向牧景珩传授编织的技巧。
忽地发现自己的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围了好多玩家,正观察着自己制作灯笼的过程。
颜落没说什么,只是将步骤讲得更详细了几分。在颜落的教导下,其他玩家磕磕绊绊总算是开始上手制作骨架。
将骨架制作好后,颜落拿起一旁的红纸,摸了下手感,和昨晚他们房门外的灯笼差不多,看起来有点像是宣纸,但又不会被烛火点着。
按照灯笼的大小裁剪好尺寸后,给骨架上的竹节刷上特定的胶水将红纸粘在上边。
折腾了许久,总算是完成了一个简易的灯笼,颜落没有停下,转身再次拿起竹条编织了起来。
他们制作的灯笼和村民自己用的质量有着明显的差别,不知道能坚持多久,趁还有时间多做2个,也算是有备无患。
……
当村长过来查看情况时,牧景珩和颜落总共弄了5盏灯笼,但颜落提前将3盏最好的灯笼收进了空间,交给村长两盏。
相较于其他一些玩家的灯笼,他们的这两盏虽不算最好的,但也绝对处于上乘。
果然村长看到灯笼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甚至还打量了颜落、牧景珩的外貌,眼底光芒更甚。
当轮到缪子昂时,他小心翼翼的捧起手中随时都可能倒塌的灯笼,尴尬地朝着村长笑了一下。
他这个虽然有些丑,质量也有一些次,但至少也能够看出来是个灯笼,应该能过关吧。
村长走到缪子昂面前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让缪子昂一下子松了一口气。
将所有玩家的灯笼检查完毕后,村长点出了5名玩家,直接宣布了他们的考核失败。
“凭什么,我的灯笼哪里不合格!”一个青年朝村长愤怒地大喊。
与其他4名玩家相比,他面前的灯笼可以说是非常精美,但却依旧被村长淘汰了,让其他玩家也有些不解。
村长只是冰冷地看向青年,“你的灯笼真的是你做的吗?”
赖学海愣了一下,随即反驳道:“当然是我做的。”
即便用了道具,它也应该算是我做的!赖学海这么想着,心里又多了几分底气。
“在神明庇护的地方也敢撒谎,投机取巧,偷奸耍滑,满嘴谎言,你这种人怎么配制作献给神明的灯笼,来人将他们这几个不合格的都给我赶出去。”
5名玩家下意识打算反击,但当那些村民碰到他们后,他们整个人就如同失了神智般,整具身体都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村民架走。
村长看向剩下的玩家:“你们今天的任务完成得很不错,接下来的时间就归你们自己了,可以出去闲逛,也可以继续制作灯笼以此来提高技艺。”
听到可以自由闲逛后,玩家们立刻四散开来,出发去寻找线索。
“你居然还敢反抗,你们几个给我打他,狠狠的打!”
“你姐姐就是个贱种,不守妇道学人家去私奔,都被溺死了还不得安宁,整天在村子里扰乱大家的安宁。”
“你胡说,我姐姐才不是那种人!才不是!”
颜落他们循声望去,发现在村庄的一处墙角,一群小孩围成一圈,殴打着一个身材瘦弱的小男孩。
韦生被踹倒在地上,努力护住自己的头,瘦小的身体上布满了伤痕。
即便如此,在听到村庄里的孩子对姐姐大肆辱骂,他还是出声与他们反驳,即便反驳的下场往往是又面临着一场毒打。
“以多欺少,你们可真够怂的。”
一道男音传来,让小孩们停下了脚下的动作。
“你是谁!凭什么这么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