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不要喊我相公,”蒋风云去屋子里拿出纸笔快速写下休书,扔了过去,“以后你再不是我蒋家妇。”
罗妙儿看着飘到眼前的休书,眼中泪水一颗一颗滑落,“相公,你竟这般狠心?”
“你好大的脸,我儿在外冒着风险赚钱,你却在家和别人勾勾搭搭,还生下个杂种,我儿没把你们告到县衙去,算是念着多年夫妻情分,你居然好意思说我儿狠心!”蒋风云的老娘估摸着儿子快回来了,从乡下来县里看儿子。
还没走到家门口,就听人说她那儿媳妇做的丑事,恰好她儿子赶回来,她忙快步小跑到家门口,就瞧见门口围着这么多街坊,要不是她自报家门,都差点挤不进来。
刚进来就听到罗妙儿控诉她儿子狠心,蒋老娘简直要气炸。
她本就憋着一股火,说完话,把篮子丢到地上,骑到罗妙儿身上左右开弓就对着她的脸一顿扇。
罗妙儿挣扎,可惜她和常年干农活的蒋老娘力气没得比,登时就被打得头晕眼花,嘴里哀嚎:“啊啊,不要,相公救命。”
蒋风云习惯性想护着罗妙儿,下一瞬就听到蒋老娘大声喝斥,“闭嘴,你害我儿子丢这么大人,还好意思求他?”
蒋风云想到邻居们看他那同情眼神儿,就又歇了帮她的心思。
倒是白经武挣扎着爬起来,想要推开那死老太婆,被蒋经武一脚踢开。
再怎么也不能让这混账伤了他娘。
直到蒋老娘打累了,才从罗妙儿身上下来。
罗妙儿也成了猪头脸。
最终她和蒋小光被赶出了蒋家,两个大的孩子从私塾回来听说了此事,什么都没说。
最近几天不管他们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说他们的娘水性杨花,他们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蒋小光就更别说了,以前多张扬一个孩子,现在连门都不敢出,只要一出去,不光会被大人用奇怪的眼神儿看,还会被小伙伴们指着鼻子骂不要脸,甚至有人拿石头砸他。
他哭着回来告状,他娘就只是哭,他找白伯伯去告状,白伯伯让他别出门,事情很快就会解决。
结果就是他和娘被赶出家门。
白经武护着母子俩去罗家,罗家人连门都不开。
县城就这么大点地方,罗妙儿和白经武那点破事已经传到罗家住的那一片儿,最近罗家人出门都遭人指指点点。
哪里敢让罗妙儿进家门,那还不得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死。
见门怎么都敲不开,罗妙儿拍着门大哭,“爹,娘,难道你们就这么狠心,不想再要我这个女儿了吗?”
好大一会儿后,从门内传出她娘哽咽的声音:“妙儿,你就当可怜可怜你侄子侄女,他们有你这么个姑姑,未来还怎么说人家,你走吧,走得远远得,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娘,你们可想好了,今日不开门,以后我发达了你们想再认我,我可不会认你们!”
“呸,你还敢威胁爹娘,罗妙儿,你有今日下场谁也别怪,只怪你自己糊涂做出那等丑事,让我们也跟着你抬不起头。”罗妙儿的大嫂骂道。
紧接着门被打开,从里面泼出一盆水来,把罗妙儿浇成了落汤鸡。
好在罗大嫂有分寸,泼水的时候重心都偏移到罗妙儿身上,蒋小光身上只沾了一丢丢水迹。
躲在远处看着这边的白经武看到这一幕,心疼坏了,连忙过来把罗妙儿拉走了。
他不敢到罗家门口来,怕又挨一顿打。
但罗家人还从门缝里注意着外面的动静,看到白经武居然敢上门来,打开门对着他就是一顿揍。
等罗家人重新关上门,白经武的猪头脸又大了一圈儿。
他忍着疼把母子俩暂时安置在客栈。
他倒是想直接给母子俩租个房子,但他没银子啊,就这两天的客房钱还是他这几天偷偷藏在鞋子里才凑出来的。
陆铭华听生子系统说了这些,点点头,她自然知道白经武藏在鞋子里的钱,但那沾上脚丫子味道的铜板她不想沾手,倒是便宜了罗妙儿母子。
倒不是她不想直接处理了白经武和罗妙儿,主要是原身还有个愿望是想要查出三个儿子走丢的真相,直接处理了他们,还怎么查?
既然这两个人是真爱,想必白经武很快就会提和离,到时候陆铭华再拿捏一番,拉足仇恨,不怕他们不动手。
果然,才过三天,白经武就提出和离,他倒是想像蒋风云那样硬气地写休书,但他怕被揍,不敢,只能选择和离。
陆铭华自然不同意,对他一顿揍,一边揍还一边嚷嚷,“和离?没门儿,你肯定是想和罗妙儿那女人双宿双栖,做梦,老娘绝对不会成全你们的,除非她肯拿钱买走你,不然和离后谁给老娘赚银子?”
白经武:“……”
呵呵,他就知道,这娘们儿不是爱他,不是舍不得他,就是图他能赚银子。
围观的邻居们:“……”
虽然是这么个事实,但陆娘子说话也太直接了,这不是把男人往外推吗?
有婶子还劝陆铭华脾气放软一些。
陆铭华嗤笑,“我以前脾气够软吧,但他都把银子花别人身上了,我的四个孩子瘦得跟麻秆一样,自从我脾气硬起来,银子都把在手里,孩子们吃得饱穿得暖,日子不知道多舒服,我是脑子进水了才想活回去。”
话到这里,她表情都变得很厉起来,“狗东西再敢有歪心思,我还得揍他,往死里揍。”
劝她的婶子:“……”
这婶子从白家离开就去了罗妙儿的客栈,“妙儿啊,你托我办的事不成了,陆铭华是个犟脾气,一言不合就揍人,我嘴皮子都磨破了,就是劝不动,你给我的铜板我也不会退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徒留罗妙儿在客栈里骂骂咧咧。
她也不想这么着急的。
但住客栈实在太烧钱了,白经武只给她交了两天的房钱,最近几天都是她自己交的。
幸好她在滴血认亲后,就知道蒋风云不可能再继续跟她过下去,把家里的银子都兑换成银票贴身藏好,不然现在怕是要露宿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