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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骁跪得一动不动,腰杆挺得笔直。
只是他时不时地抬眼看向聿宫的大门。
沁心园,紫檀月洞式架子床上,前戏过后,祈宁在陆聿辰身下出了一身的薄汗。
陆聿辰指腹在祈宁的面孔上流连抚过,他深深地凝视着这张瓷白莹润没有分毫瑕疵的脸,像白瓷釉面一样。
他又俯身压下她,胸腔紧贴压实,迫得她的气息变得不规律,娇喘声声。
陆聿辰却并不满足于此,伸手拉人过来。
沁心园的中式架子床的烟粉色与大红的拼接幔帐透进室光,浓着暖色的床榻自是暧昧流转,温柔雅致,一场情事不色却欲。
陆聿辰常年健身的指腹薄茧研磨着她身体最柔软处的细肉,干燥的掌心粗糙狂野,被一汪巨浪淘尽干燥,润湿通体。
湿热春潮中,他与她的融合恣意翻涌,如海浪拍打潮心,浪起浪消。
陆聿辰与祈宁激烈的喘息声闷到闷不住,随着汗液在滑落的被子间散去又蒙上来。
极致时刻,陆聿辰的手掐紧了祈宁的手按进被子里,怂挺间那幔帐颤抖得像是张着大翅膀的蝴蝶,颤得祈宁眼神迷离,呻叫连绵.....
释放后的陆聿辰过了好一会儿才翻身下去。
肌肤透着粉色的祈宁脸颊潮红,她侧身看着平躺平复自己的男人。
暖光下的他邪性、堕落、性感又迷人,他高挺鼻梁上的薄汗像是印证非凡尺寸的霸蛮在面相上的体现。
想到这,祈宁害羞地拉被子上来。
陆聿辰偏头看她,“累了?”
祈宁点头,“又累,又渴。”
前前后后一个小时,他膨胀,他激扬,他利用架子床的构造完美体现了古代情事美学,被摆布的祈宁怎么可能不累?
陆聿辰微微颔首,笑容慵懒,“等我一下。”
话音落,他起身清理自己。
他发觉这次比往次不同,套子外边湿哒哒粘在他腿侧,他用了不少棉柔巾清理。
陆聿辰出去给祈宁烧水,女孩子事后要注意保暖。
祈宁上次留宿,没太注意这房间的装饰,而今才发现家具与器物都是古色古香的中式。
陆聿辰却端着杯子给祈宁喂水。
她一看盛水的杯子竟是她退回去的林芳之作品“云绯”。
“你知道我把这些退了?”
陆聿辰轻笑,“送去就是让你退的。”
“刀疤男退我那十万,是你帮我要回来的,”祈宁喝了一口水,“你又让我退瓷器再赚一笔,难道是怕我不能及时还上下一笔钱?”
祈宁觉得不对,虚指一下衣帽间,“你给我买那么多奢侈品,你不怕我卖了去还债?”
陆聿辰被祈宁鸡贼的模样逗笑了。
“你的高利贷我早就帮你还了,让你继续打款是想让你有点压力,但不成想...”
陆聿辰嘴角漾笑,“你却层层给自己加码,欠我的钱越来越多。”
祈宁哭笑不得。
她一脚踹向陆聿辰的大腿,“你讨厌!”
陆聿辰笑得爽朗,他握住祈宁的脚踝,拇指摩挲她踝骨。
“一年期限到了,陆家聘礼那五百万,我也给你一次还清。”
他又按摩她的小腿,煞有介事地说,“你只能欠我钱,别的男人不行。”
祈宁尴尬异常,她将杯子递给陆聿辰。
她不说话却憨憨地伸手挠了挠汗水未干的小肚皮。
陆聿辰见此笑出了声。
祈宁娇嗔,“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很蠢?”
陆聿辰摇头却笑,“还好。”
还好?
那还不是蠢?
祈宁生自己的闷气,却被上了床的陆聿辰揽进怀里,“你现在的债主只有我一个,不要有压力。”
祈宁乌灵的眼睛转了又转。
“小叔,那我能不能不还你钱啊?”
陆聿辰手掌拂过她的细腰。
他朝挺翘圆润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不行,要还。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可我是被沈辞夕害的呀!”
祈宁气闷,不依不饶,“你在包庇她。”
“证据呢?我可没想包庇她。”
陆聿辰桃花眼深邃幽深,“吃亏长智,你别在她身上栽第二次跟头。当然,我也不允许你栽。”
祈宁觉得陆聿辰是歪理邪说但又无从反驳。
她报案那么久,警方却没再找她了解情况。
陆聿辰见祈宁还在想这事,附在她耳边,“宝贝,你现在是掌控星耀流量的资本,你还怕报复不回去?”
祈宁挑眉,“星耀现在的大客户是沈家,你敢?”
“在商言商,有何不敢?”
陆聿辰把玩着祈宁的手指,“不用你出面,免得误伤你。”
听到这,祈宁分外舒心,只是眼前的男人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她咬唇,“陆聿辰,你到底在想什么?”
陆聿辰微微一怔,语气挑弄。
“这个时候,叫小叔。”
他此刻依旧迷恋禁忌刺激感。
“罪恶又错误”的吸引让夜色暧昧,**又充满吸引力。
陆聿辰撑起身子,在被子中抵开祈宁骨肉匀停又紧实白皙的腿,“知道为什么我定了这个紫檀架子床吗?”
祈宁不知,她只知这床符合沁心园的装修风格,符合陆聿辰的品位,至于睡起来确实舒服,软硬适中,挂了幔帐又让人有安全感。
陆聿辰语气不急不缓地给祈宁普及架子床的历史。
他沉声在她耳边,“别有洞天,是情趣也是追求。”
祈宁被她拘在床内侧,脸颊娇红。
听陆聿辰说,“这床就算闹洞房都不怕,屋中有屋,床上有帐,私密性绝佳。”
“怎么办?我又想洞房了......”
话音落,祈宁被蓦然滑入。
她咬牙切齿地说,“小叔...学识真渊博!”
“呵,进步空间还有很多...我努力。”
陆聿辰很受用,可他现在的关注点又在新一轮的幔动情摇曳之中......
凌晨两点,宋景年等在了沁心园外。
古朴大气的院门让人很想入内一探究竟。毕竟,陆聿辰的品位极佳。
他打了个哈欠刚要给陆聿辰打电话,就见人出来。
陆聿辰神清气爽,春风满面。
宋景年捏着手里的酒,慨叹,“他这是学会采阴补阳了?”
他的司机咬紧牙关不笑。
宋景年则探头出去,“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陆聿辰剔了宋景年一眼,拉门上车。
他落座后与宋景年喝了几杯威士忌。
宋景年吸溜下鼻子,“你吃火锅了?你不是不吃这些吗?”
“是串串香,祈宁喜欢。”
陆聿辰无所谓地应承,他故意将酒撵在手心沾染在身上一些,让酒气更重些。
宋景年则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陆聿辰。
可他太困了,懒得多说,喝了杯中酒假寐不语。
到了聿宫,陆聿辰下车走了进去。
昏黄的灯光下,他远远看到门口跪着一人,那身形是秦骁。
见此,陆聿辰蜷缩手指握成了拳。
走到门口,陆聿辰挑眉故意大声呵斥秦骁。
“你惹外公生气了?”
秦骁跪了几个小时,膝盖和下肢都麻得没有知觉了。
他抬头微微颔首,眼神却意味深长。
心领神会的陆聿辰沉声,“起来,回你房间去。”
聿晟的声音从里面飘出来,“我同意秦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