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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聿辰问祈宁送他什么礼物的时候,他的脸就埋在她的脖颈间。
他温柔的话音带着笑还浓着他男人独有的荷尔蒙气息。
暗夜中说不出的蛊惑与撩拨。
祈宁梗着脖子有些僵硬,她不敢动,心里却在郁结丢日记的事情。
她总不能告诉城府深,心思重的陆聿辰——我有一箱子写了十年的暗恋日记。日记中满是对你的喜欢与惦记,结果在我要送给你看,表明心意的前一天,盛放日记的箱子丢了,里面的日记本和信件全都丢了。
这事儿换位思考,陆聿辰说给她听,她也不信。
因为陆聿辰和陆予执的矛盾,她把十年不敢宣之于口的爱恋在这个当口告诉陆聿辰,竟然一点佐证的证据都没有?
听起来更像是谎言,为缓和兄弟矛盾刻意编纂的谎言。
祈宁伸手抚摸陆聿辰的脸颊。
她语气和缓,“我就是想告诉你,你和二叔之间的事,我不参与,你要相信我。”
陆聿辰一顿,闷笑出声。
“这就是你送给我的礼物?一句表衷心的话?”
祈宁硬着头皮点头。
“嗯,你什么都不缺,我...我就送你一颗我的真心不行吗?”
真心?
陆聿辰听此不在腻歪着她,他直起身握住她的肩膀盯着她。
祈宁的表情淡然无波,只是她那双漂亮有神漾着泓水的眼睛看他的眼神赤诚、炙热。
陆聿辰桃花眼浓上笑意。
他将人拥进怀里,“宝贝,你的真心,千金难换,确实是难得的礼物。”
祈宁抱着陆聿辰的腰将人陷在他怀里。
她心里不是在滋味,她没想这样骗他的,可日记丢了,但她的真心确实给了他。
陆聿辰垂着长睫毛的眼睑微微闪动,他心里异常高兴,兴致也跟着激增。
他的手抚过祈宁的脊背,细腰,最后手落在她的臀瓣上,隔着布料,他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
“你都送了礼了,我是不是也得回礼?”
祈宁懵懂,“回礼?”
陆聿辰捏住祈宁的下巴抬起她瓷白精致的面庞,他盯着她的嘴唇,目光潋滟。
他语气挑弄,音色带笑,“你给我以真心,我报你以真身。”
真身?
祈宁还没想明白什么意思,陆聿辰已经扯了领带。
他揽着她的细腰吻她,另一只手在解衬衫纽扣。
须臾,他的锁骨和胸肌坦露出来。
祈宁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她的手扒着陆聿辰的肩膀推他。
推了好一会儿,陆聿辰才喘着粗气松开她。
他拇指撵过她的嘴唇,“嗯?”
“不行,我肚子不舒服。”
陆聿辰知道她最近不舒服,他是逗弄多余强要。
他目光落在祈宁胸前,“我得在备忘录里记上一笔,祈宁欠我一晚,四次。”
祈宁被羞得脸都红了。
她硬着头皮,“你要不要脸,四次,你想累死啊?”
“这个死法,我求之不得。”
陆聿辰又将人压在床上亲,很轻柔。
良久,他撑着手臂看身下娇软的祈宁。
“祈宁,我不是什么好人,为了达到目的我利用过别人也被别人利用我。”
陆聿辰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你嫌弃这样的我吗?”
譬如今晚,他利用了沈辞夕也利用了叶西棠。
若他猜得不错,彼时叶西棠已经去查沈辞夕的为人了,而在两天后,叶西棠就会收到秦骁故意放出去的沈辞夕和前男友、男模、还有在校大学生**的照片和视频。
陆聿辰不愿意出面的事情,就由别人出面,他是借刀杀人。
祈宁捧着他的脸。
她眼角有泪,“你都不嫌我‘聒噪’,我怎么会嫌弃你坏?”
陆聿辰大掌扣住祈宁的腰吻她,急切又带着诱惑,舌尖与津液的纠缠交织让两人的身体变得灼热,滚烫。
祈宁脚不能沾水,陆聿辰**着身体抱她坐在浴缸旁,给她擦了身子,湿润的毛巾掠过她的身体的峰峦与凹谷。
她被陆聿辰伺候得很舒服,她却不能满足他,因为她怀孕了,不能同房。
可她低估了一个**膨胀男人的心思,他会的花活儿远不止于两性的交合,还有很多!
一方架子床上,淡色的幔帐凝着室内暖黄的光亮。
陆聿辰闷哼着,他的手按住了祈宁的小脑袋,如瀑的长发落在他的腹沟与大腿间,酥麻又痒,水渍声随着她小脑袋的律动而变得明显清晰。
他是一个隐忍克制的男人。
可此刻,一个女人愿意用最亲密的姿势直击男人的灵魂,他不想忍也忍不了。
他低沉地喘息,闷哼,尽情畅享刺激与欢愉。
陆聿辰是怜爱祈宁,没做到最后一步,他握着祈宁的手调教她。
祈宁红着脸,嘴里嘟囔,“陆聿辰你是个色胚,你不要脸。”
陆聿辰充耳不闻.
他吻她的嘴唇,含胸起身,紧绷的腰腹肌肉泛着薄汗与粉红。
就在律动中看着眼前的男人登顶,沉迷,沦陷......
夜凉如水,陆聿辰的身体却烫人。
祈宁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不忘把两只冰凉的脚插在他两腿缝隙间取暖。
她调侃他,“小叔,你还有冬暖夏凉的特性?”
“有,你想要的特性,我都有!”
陆聿辰餍足的目光深邃温柔.
他拍着祈宁的脊背,“睡吧,明天带你去看看妇科的毛病。”
陆聿辰与沈辞夕“订婚”的日子快到了,陆予执也要回来了。
他最近很忙,可即便如此,他也要匀出时间带祈宁去调理身子。
陆聿辰私心里希望两人之间有个孩子。
有了孩子,一切就都不一样了,稳固了!
另一边,深夜之中再次被陆聿辰拒绝的沈辞夕从私密会所里出来。
她依偎在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的怀里。
男人垂着眼眸吻她的额头,她娇笑着,两人缠着绕着进了车里。
远处,叶西棠的人拿着相机将二人的亲密举止一一拍下。
叶西棠接到这些图片的时候,她皱紧了眉宇,“阿辰那么精明,他是听之任之还是有别的目的?”
她仰躺在浴缸里,“难道你宁愿和沈辞夕做对互不干涉的名义夫妻也不愿意回头看看我?”
想到这,叶西棠用力打水。
水花溅起,叶西棠泪眼朦胧,不甘又怨怼。
第二天,陆聿辰先去了公司处理事务,而后让李奇带着祈宁到洲际国际酒店见客户,他再独自驾车去接祈宁去精医馆。
精医馆内,老中医楚枫正在和聿晟闲聊。
就听他学徒过来报,“师傅,陆三爷带个姑娘在前厅等您号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