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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家犹豫要不要购买的时候,阎埠贵在人群中率先动了起来。
他一边看着天空,一边走到黑子面前,大声地说道:
“嘿,黑子是吧!你看看这天都快晌午啦!你这菜刀也没卖出去几件,要不先到我家去吃顿饭怎么样呀?”
黑子听了阎埠贵的话,有些犹豫不决。
他挠了挠头,回答道:“这……这不太好吧,我这还忙着工作呢!”
阎埠贵连忙摆手,笑着说:“哎呀,工作也要看时间嘛!你看看这天色已经不早了,俺们这院子里的人都开始准备午饭咯!”
“等你吃过饭之后,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推销你的菜刀嘛!”
黑子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阎埠贵见状,继续劝说道:
“别担心啦,就是一顿便饭而已。而且,你也可以趁这个机会和大家熟悉一下,以后推销起菜刀来也会更顺利一些呀!”
这时,贾张氏突然推开门走了出来,她毫不留情地挖苦阎埠贵:“哟呵,我说阎埠贵啊,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卖的猪肉了?这大过年的,你是不是就只买了半斤猪肉啊?”
阎埠贵被贾张氏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反驳道:
“哼,你这老婆子懂什么!我这是关心年轻人,怕他饿着肚子干活儿。再说了,我可不像某些人,就知道占别人便宜!”
贾张氏冷笑一声,说道:“哎呦喂,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呐!要我说啊,这阎老爷子死得可真冤枉啊!就为了给你们省下一口饭吃,连过年都不过了,直接提前两腿一蹬走了!”
她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阎埠贵气得吹胡子瞪眼,但也不好再和贾张氏争吵下去。
而黑子则在一旁尴尬地站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从贾张氏刚才的谈吐由此可见她应该是一直盯着外面的动静的!
黑子内心一阵的甜蜜!
“黑子,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去我家吃饭!我家的素菜多。你这不是有二斤多肉吗,咱中午炒个肉菜,晚上的时候,再做个猪皮冻怎样…”
贾张氏说完这话后,四合院的围观群众们顿时骚动起来,纷纷发出一阵唏嘘声。
“你这娘们儿,居然敢说人家阎埠贵!难道你就没对黑子那两斤多肉动过心思?”大家心里都这么想着,但只有何大清并不这样认为。
看起来,贾张氏似乎是喜欢上了黑狐金的弟弟黑子啊!
啧啧啧,真没想到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竟然也会老树开花!
既然如此,那就得好好地扇阴风点鬼火,瞧瞧贾家那个钱袋子易中海会怎么处理这事!
话说回来,这贾东旭虽然号称妙手空空盗大仙,但如今可是严查严打的时期,再加上派出所已经盯上他了,要不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他早就被抓到局子里去喝稀粥、吃咸菜、捡肥皂了!
当然,这里头也少不了李小蛋和张若愚的手笔,如果不是他俩把有人举报贾东旭的消息压下来,恐怕马三吨早就传唤贾东旭了!
最近这段时间可真是风声鹤唳啊!
所以贾东旭为了能够平安平稳给李小蛋和张若愚送了不少好处,这才压了下去!
由于李小蛋和张若愚的敲打压制,贾东旭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小心翼翼地行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他不得不伪装成一副穷困潦倒的模样!
因为既然要假装成穷人,那么从他的师父易中海那里得到一些实惠,自然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贾张氏与贾东旭商议之后,认为易中海如今独自生活,
即使是在春节这样热闹的节日里,也依然是冷冷清清、形单影只的!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作为徒弟的贾东旭,便热情地邀请易中海前来贾家一起生活!
于是,就有了这些天易中海在贾家吃饭的情景!
然而,此时黑子却来到了红星四合院!
他们同桌用餐,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趣的故事呢?真是让人期待不已!
等找到合适的时机,何大清就会假装成无意间教唆易中海去抓奸!
嘿嘿嘿!
到那个时候,就是易中海和贾家彻底决裂的时候!
何大清正在心里美滋滋地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黑子却已经迫不及待地跟着贾张氏走进了贾家。
其他人看到这个情况,也都纷纷散去了,只剩下阎埠贵一个人站在贾家门口,一边摇头叹气,一边露出满脸的惋惜之色!
“整整两斤半的肉啊,就这么被贾家给占了便宜!早知道我就不把家里的剩菜剩饭分给她了!唉,真是太可惜了!悲哀啊!可怜啊!呜呼哀哉!”
阎埠贵仰着头,发出一阵痛心疾首、郁郁不得欢的哀叹声!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何大清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呢!
何大清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说道:
“老扣啊!你在叽叽歪歪说什么呢。”
阎埠贵回过神来:“啊!没有啊!”
何大清笑了笑说道:“你没看出来,那贾张氏看黑子的眼神不对!她们两个说不定已经珠胎暗结了!”
阎埠贵一脸不屑,切了一声道:“何大清!你这眼神有问题吧!我可了解贾张氏了!”
“别看她整天爱占小便宜,还喜欢撒泼打滚耍无赖,但人家对老贾可是非常忠心!这要是放在以前,铁定给她立个贞节牌坊!”
何大清一脸诧异,没想到贾张氏竟然能得到阎埠贵如此之高的评价!
他鄙夷道:“这可说不定!别看黑子长得枯瘦如柴,个子低,但绝对就是一个能够抡磨盘的人!要不咱们打个赌如何?”
阎埠贵继续用不屑的表情看着何大清,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仿佛何大清就是一个说俏皮话的街溜子一样!
“何大清!你说的也太离谱了吧!你以为那个磨刀匠是战国时期的嫪毐啊?嫪毐可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你这样比较简直就是对嫪毐的侮辱!”阎埠贵一脸鄙夷地说道。
“阎老师果然博学多才,连嫪毐这么生僻的历史人物都知道,真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啊!”何大清对着阎埠贵又是一顿谄媚的夸赞。
阎埠贵听到何大清的奉承,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那小鼻孔更是直接朝着天空,好像要把整个天空都吸进去似的。
看他那样子,恐怕能装得下三室两厅一厨一卫一阳台了!
何大清眼看着阎埠贵已经飘飘然了,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便趁机问道:“阎老师,我就问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切!”阎埠贵虽然还是一副鼻孔朝天、不屑一顾的样子,但其实他的内心正在暗自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