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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天之后,连长通过天链频道,传达了最新的指示。最近印巴局势,非常紧张。印军的全米械王牌——第四师,突然间出现在十七号公路印方一则。巴铁国在这条公路上,只有一个轻装旅在防守。而且已经无兵可调了。这条公路,通向巴铁国方向,一路可以走到首都。
所以,巴铁国请求我们,以志愿军的名义出兵,协助他们防守印军第四师,直到巴方将新训练的援军调过来为止。
第四师是全米械装甲师,拥有三百多辆最新式的M1A2主战坦克,还有一百多架直升机。现在全部集结在边境,随时可以向北进犯。
我们连的任务,就是先到新疆一个军事机场降落,飞机加油及吃过晚饭之后,起飞前往巴基斯坦境内一个军用机场降落,再驱车二百多公里,在离边境约二十公里处,建立防御阵地,作为巴军轻装旅的预备队,随时支援前线的巴军。
听到这里,大家不禁笑了起来:"这个自称世界第二强国的阿三国,又搞事了,拿到米国的装备,就以为自己成仙了。上次我们放过那个阿三旅长,真是太可惜了。这一次,一定要狠狠打,打痛他,让他二三十年,都不敢再搞事。"
深夜,当飞机在新疆空军基地降落后,一辆餐车驶到飞机前,将飞行员和乘客的丰盛晚餐,送到大家面前。马景胜、刘茂才、杨秋武三个人早就饿了,于是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吃完晚餐加完油,飞机继续起飞。在当地时间早上九点多,到达巴方境内的空军基地。一下飞机,连长凌博超就找到巴方的联络官,协调双方的调动,但马上出现分岐了。巴方要求,晚上才前往目的地,以免被阿三国发现,有华夏**队介入,外交上陷于被动。凌博超则认为,我们的坦克,外形与99A差别不大,巴方也装备有99A,他们不可能分辨出来的。
争论没有意义,凌博超在请示上级后,立刻下命令,马上吃早饭,十点钟准时出发!
十点正,车队准时向目的地出发。刘茂才刚将坦克使上马路,整部坦克顿时剧烈震动起来了。
"刘茂才,怎么搞的,你的手震得太利害了吧!"马景胜说道。
"是路不好!"刘茂才解释道。
"全体由三十公里,降到二十!" 连长凌博超发出了命令。
中午吃饭时间到了,连长凌博超再次命令,全连不停车,一边行军,一边吃压缩干粮,由车长和驾驶员轮流驾驶。
一路走过来,路越来越烂,杨秋武看到,路两旁光秃秃的,车辆比树木还要多。车辆行走过后,扬起满天灰尘,遮天蔽日。这还是通往首都的公路呀!想不到都这么烂。一连全连拚命赶路,终于在晚上十一点,到达了目的地。
到达目的地后,全连马上挖掩体,埋伏起来。零八号车的掩体,就在离公路不远处。当零八车在十六班的步兵帮助下,挖好掩体,正在用工兵铲清理痕迹的时候,杨秋武听到,公路有人用粤语,大骂了起来:"这是什么鬼路呀!又暴胎了,今日已经是第二次了。"
杨秋武转身一看,只见一名华夏国人,正站在一辆暴胎的大卡车旁边,大骂那条高低不平的公路。杨秋武马上走过去,大声用粤语叫道:"老乡!"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何况还是在,异国他乡。那位华夏国人,狠不得跟杨秋武,拥抱起来了。
两人用粤语,高高兴兴地谈了好一阵子。
"我是深圳人,老家原先在乳源县桂头镇。"杨秋武说道。
"我是英德人,到这里开车,已经有好几年了。"那人回应道。
…………
说着说着,杨秋武问他:"这里只有一条路可走,没有路可以绕过吗?"
"基本上,只有这条路可走。"那人回答道。
杨秋武一听到这个回答,马上警觉起来了,脑子飞快地思考着:不是绝对不能走,只是基本不能走,还是可能有例外的,这个细节,不能随便放过。于是他马上追问道:"是基本上,不是绝对!这么说,还是有一条路,可以绕过这个地方了?"
那个人把杨秋武拉到一边,然后低声告诉他:"我们在运特殊物品的时候,会走南面五十多公里那条小路。那里的关口,两边各有一个排驻守,两边都是一样,给了钱就不查车。但是,那条路更烂,我一个江苏朋友,就呈经在那条路上翻过车。"
"谢谢你了!"杨秋武说完之后,马上将这一重要的情况,向车长马景胜和连长凌博超汇报了。
懂军事的人都知道,防线最怕的就是,被敌人绕到自己的后方。不管花多大代价建成的防线,只要被敌人绕过,就是一堆废物,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的马奇诺防线,还有就是明末的关宁防线。
连长凌博超听完杨秋武的汇报,马上就警惕起来了,这是一个巨大的漏洞。他也马上向旅长汇报,并建议派一个排,前往那里监视敌人。并通知了巴方。
过了约半小时,巴军的旅长,坐吉普车来到凌博超面前,通过翻译,对他大骂起来了:"那条鬼路,我几个月前看过,别说坦克,就连马车也过不了。你们听我的命令,安心守在这里吧,不要胡思乱想,想入菲菲。"
那位旅长走后,凌博超马上随机应变,与指导员王弘文商量:"他不同意派兵,我们派一辆坦克,前去侦察地形,实地了解情况,这是现场指军官的职责所在,这没问题吧!"
王弘文表示同意,于是凌博超下令,零八号坦克和十六号步兵战车,立刻前往南面,监视那条小路,侦察敌情,实地了解情况。
道路异常难行,刘茂才小心翼翼地,驾驶着六十吨重的战车稳步前进。但战车就象大风浪中的小船只一样,左右摇摆,就象随时要翻车似的。马景胜不断鼓励:稳一点,你一定能行的。这条路,确实象巴军旅长说的那样,很难走,甚至完全能走。
但是,事在人为。经过个三个多小时的激烈颠簸,十六号车放出的无人机,终于看到分隔两国的隘口了。只是两座光秃秃的山峰,夹着一处山隘口,隘口的路只能容纳两辆车通过。双方都有人员驻守。两座山峰,虽然不高,但很陡峭,人可以攀登,车辆根本不能翻越。
马景胜选了一个,离隘口约两千米的地方,作为潜伏地点。然后将坦克潜伏到一米多高的灌木丛里,再盖上隐身网。这样,远处就很难发现坦克的踪迹了。步兵战车则在离坦克八百多米远的地方隐蔽起来。然后,马景胜让十六号车的无人机,坐落在离目标一千多米的大树顶上,监视着隘口的一切动静。
一切完成之后,马景胜说道,连长命令我们,吃压缩干粮,不能生火,以免暴露。全体人员,在车内坐着睡觉,轮流值班。刘茂才和杨秋武,你们先睡,我睡的时候,会叫醒你们。
只过了十分钟,炮长的座位上,就传来了杨秒武的鼻酣声。马景胜吃了一惊:这个小子,要打仗了还能睡,而且还睡得那么香,这个人的心理素质,确实异于常人。马景胜心里暗暗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