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零八坦克归队后的第二天,杨秋武、张德明和钱开宇三个人,再次来到车库门前。
"今天可以让我再开一下了吧?"钱开宇说道。
"不!"杨秋武回答道:"你在学开坦克之前,要先学会修理坦克。"
杨科武接着说道:"在二次初期,苏联拥有比德国更先进的T34坦克,德国的坦克都没法击穿T34的前装甲,为什么苏联还是一败再败呢?原因之一就是,当年的苏军坦克兵,只会开坦克,不会修坦克,坦克有一点小毛病,就不得不抛弃,结果被敌人所用。T34坦克的实际威力,并没有发挥出来。所以,我要先教你们,如何修理坦克,然后再教你们开坦克。"
"我们的99C式坦克,已经高度模块化,维修检测,比过去方便很多。就拿车上的电子产品来说吧。99C式坦克内所有的电子产品,都装有5G芯片,可以接受和发出5G信号。所以,坦克上已经没有任何导线了,所有电子信号都通过5G来传递。如果有电子产品坏了,整体卸下来,再装上新的就行了,不需要考虑,导线之间是如何连接的,这使坦克的可维修性能,有质的飞跃。"
杨秋武说完之后,就打开车库大门,把车前的大红花挂到墙上,然后就向两人讲解,这款坦克的特点,出现小毛病的特征,以及日常保养和维修的方法。由于坦克兵在战场上,经常要冒着枪林弹雨去维修坦克,所以他们必须戴头盔,穿重型防弹衣。
"什么时候,我们才能上车呀?"钱开宇问道。
"过几天,连里外出拉练的时候,你们就能上车练习了。"杨秋武回答道。
三天后的下午,一连再次到野外拉练。太阳慢慢下山,车队以及限速度在道路上走着。杨秋武嘱咐钱开宇,一定要紧跟大队,不要走丢了。
经过两个小时的行军,车队在一个大平原安营扎寨。杨秋武指挥钱开宇,停好坦克,然后用一张隐身网,将坦克盖起来,这样从远看,就是一片平地,看不到坦克的真面貌。
这次野营,要求每辆战车,都独立生存,自行解决吃住问题,所以杨秋武就拿出军用电饭煲,第一层放大米和清水,第二层放罐头肉,第二层放疏菜,再接上坦克的电源。很快,三个人的晚餐,就出来了。
"车长,怎样将全世界最难吃的饭,吃得香喷喷的?"张德明问道。
杨秒武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私人珍藏:六个茶叶蛋,一人两个。张德明和钱开宇,欢呼起来了。
吃完饭,三个人从坦克上拿出帐蓬,在坦克后面支起,然后就一起睡觉了。杨秋武睡前,用军用手机调好闹钟,然后说道:"我们零八坦克的值班时间,是从一点到三点,每人一小时。我先值班,然后是张德明,最后是钱开宇。值班时,一定要打醒十二分精神,盯着红外夜视仪,有问题立刻发警报。特战旅那帮人,是没有人性的,我们每次野营,他们都会来袭击我们,这次也不会例外。"
"收到!"张德明和钱开宇一齐回答。
夜深了,轮到张德明值班。张德明坐在炮长位置上,背后的发动机,不断轰鸣着。红外夜视仪是电老虎,所以只有启动发动机供电,才能正常运作。
张德明坐在炮长位置上,调用车长的周视夜视仪,观察四周。这个炮塔顶上的车长红外夜视仪,与高射机枪联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扫描周围的环境。虽然红外夜视仪发现热源,会自动报警,但张德明还是不敢怠慢,放松半点注意力。
突然间,红外夜视仪报警了,张德明发现,在两点钟方向,出现了一个热源,他马上按下报警的电钮。
杨秋武一听到报警声,马上就起身,跃上坦克车长的位置,然后打开屏幕,盯着那个热源,再用激光测距机,测量了距离。
"零八,什么情况?"这是连长马博超在问。
"报告零一,在两点方向,距离一千多米,发现热源。但热源没有动静,不象是人,也不象是车辆。"
"不是人,不是车,难道是狗吗?"
大家轰然大笑起来了。
"零八打开车大灯,前往观察一下。"连长命令道。
杨秋武指挥已经上车的钱开宇,开车前往那个热源。在离目标约一百米的地方,大家终于看清楚了,真的是一条狗。那只狗对着坦克,"汪汪"叫了两声,就掉头走了。
"报告零一,真的是一条狗!"杨秋武说道。
大家顿时,笑到肚子都痛了。
第二天早上六时正,杨秋武准时起床。他发现,张德明睡得象死猪一样,而钱开宇则穿着迷彩服和头盔睡觉。
杨秋武踢了钱开宇一脚,骂道:"怎么带着头盔睡觉呀?"
"我怕紧急集合!"钱开宇低声回答着。
"你的声音怎么沙哑的?"杨秋武有点疑惑。
"有点感冒!"
杨秋武爬出帐蓬,正准备煮早餐的时候,发现一辆吉普正驶过来。
吉普驶近了,只见车上只有司机一个人。吉普车来到杨秋武面前,车上的人跳了下来,这时候杨秋武身边的钱开宇,把头盔摘下来了,露出满是迷彩的脸容。杨秋武定眼这一看,这那是钱开宇呀?分明是另外一个人。他只是身材跟钱开宇差不多,刚才在帐蓬内光线不好,所以杨秋武下意识就将他,当着是钱开宇了。
这时候,从零八坦克的车底下,钻出了两个人,然后把一个五花大绑、口中贴着胶纸的人,拉了出来。
当他口中的胶纸撕开后,杨秋武认出来了,他就是钱开宇。
"车长!"当了俘虏的钱开宇,哭着叫了一声。
"怎么回事?"杨秋武问钱开宇。
钱开宇说道:"我昨晚与零六号坦克交接后,就准备回帐逢睡觉的。谁知刚想进入帐逢,就被人捂住嘴,想叫也叫不出来。接着四肢被绑,想反抗也不抗不了。就这样被他们抓去了。"
杨秋武看着他们的领头人,只见他约一米七高,有点消瘦,脸上涂满迷彩,但双眼锐利的眼神,总让人心寒。于是狠狠地问他:"你是那个单位的,我要投诉你!"
"A集团军特战旅一连!"对方很自豪地回答着。
"五花大绑,绑到手脚都露出青痕,你们是这样对待,自己同志的吗?"杨秋武狠狠地问道。
"现在,我们不是同志,是敌人!"对方将敌人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即使是敌人,也不需要这么狠吧!"杨秋武说道。
"练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今天如果是战争,你们全连,就下地狱了。"那个人一边说,一边将手,向下一挥,做出一个下地狱的动作。
"如果你们的人,落在我手上,我就将他绑在车顶上,然后在全集团军游行。"杨秋武反击道。
"没问题。"那人很自信地说道:"如果特特队的人,被你活捉了,你想怎么样都行。今晚,我们将用同样的方法袭击你们,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
"一言为定!"杨秋武巴不得他们再来,好报一箭之仇。
这时候,连长马博超,也走过来了,向那个人敬个礼,然后说道:"老连长好!"
那个人对马博超说道:"你带兵不合格呀,要用最大气力锤练他们。"
说完之后,就跳上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