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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襄王五年。
秦王嬴稷在咸阳城宣布,不再朝贡周天子,并且斥责周天子的昏庸、无礼。
同时追封安国君陈野为“安国公”,加封安国君嫡长子陈慎为“文安君”,加封安国君嫡次子陈瞻为武安君。
这个消息传出之后,天下人纷纷震惊。
但秦王的反应似乎也在天下人的猜测中,毕竟这一次的确是周天子做的太过分了。
周天子越过了秦王而封秦王的臣子为“公”,并且蛊惑陈氏立国,别说发生在秦国的话,只怕发生在任何一个国家,那个国家的国君都会暴怒,并且斥责之。
而六国的国君这个时候也不敢过于开口表示自己的支持。
为什么?
因为他们在害怕,害怕“周天子”什么时候发癫,然后也封他们的某个臣子为“公”,许他立国。
他们不敢猜测自己到了那个时候会做出什么样子的反应。
所以这个事情的余波其实很快就平息了,没有什么人再次提起来这个事情。
六国没有损失什么东西,秦国也没有损失什么。
唯一受伤的,大概就是在这一场风波中占据“主角”位置的“周天子”了吧?
在最秦王宣布不再朝贡周天子了之后,其余几位君王也默默的、低调的断掉了对于周天子的纳贡。
新的周天子很快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儿,但却没有想太多。
因为上一任周天子,周慎靓王和上上一任周天子都在苦日子中生活过,所以日子都较为节省。
这几十年来,七国对周天子的朝贡多少是积蓄下来了不少。
至少可以再支持周天子人如今奢侈的生活半年多一年左右,所以周天子只是感觉到了愤怒,他第一次察觉到了愤怒到底是什么感觉。
他端坐在大殿之上,眸子阴沉。
极度愤怒下的周天子是完全没有理智的,他做出了一件令人震惊,甚至有些啼笑皆非的事情。
昭襄王五年秋,周天子宣布秦王不纳贡违抗天子诏书,所以他要讨伐秦王嬴稷。
与此同时,周天子向六国借兵,决定亲自御驾亲征,讨伐不义之贼子。
六国虽然觉着这个事情莫名其妙,但能够看见周天子讨伐不臣倒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至于借出去的士兵能够多少回来?
那是小事。
反正周天子有钱粮,又不用他们出物资。
那些人死了也就是死了,大不了每个国家都少借给周天子一些就是了。
在这样子的心情下,六国纷纷宣布支持周天子讨伐不臣的事迹,每个国家各自借出了一万多的兵马,加上周天子和东周国内的士卒,一共拼凑出来了将近十万大军。
周天子站在车辇上脸上的表情中带着些许肆意,他觉着自己这个周天子当的比自己的父亲威风多了。
一声令下,好几个国家的国君都要借给自己兵马。
一声令下,天下莫敢不从。
这个时候的他已经彻底的将当初他父亲临死之前交代给他的一切都给忘记了,忘记了什么叫做韬光养晦,忘记了什么叫做小心谨慎,忘记了什么叫做为了延续血脉、宗庙,不可得罪秦国。
他只是知道,自己父亲在世的时候一直对秦国有意见。
他只是知道,他自己对秦国有很大的意见。
昭襄王五年秋天。
咸阳城,章台宫中
嬴稷一脸迷茫的看着面前的人,脸上带着些许困惑:“老师,您说周天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他怎么敢讨伐秦国的呢?”
“他以为秦国还是最开始那个需要周天子赐封领土的秦国么?还是说他以为邦周还是当年那个,一声令下没有人敢不服从的邦周?”
陈守坐在嬴稷的对面砸了咂嘴:“王上,臣也不理解周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既然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们还是需要应对一下的。”
嬴稷翻了个白眼:“应对一下?”
“若是六国合盟派遣名将前来,或许我们还需要小心应对,但这位脑子发蠢的周天子.”
嬴稷说到这里甚至还停顿了一下,脸上带着些嘲讽之色:“他真的懂兵么?”
虽然这样说,但嬴稷依旧是召集了群臣后,令司马错带兵前往抵抗了。
或许是一语成谶,带着兵马前来攻打秦国的周天子,在半路上的时候因为受不了这行军路上的苦楚,所以令军队走走停停。
又因为在宫中的时候过于奢靡,所以根本不懂得钱粮的可贵,多次责骂、侮辱行军的兵卒。
兵卒们虽然要听从周天子的号令,但有些兵卒却并不是周的士卒,而是六国的士卒.
久而久之,士卒们对周天子便有了很大的意见。
但这个时候还没有人提出,有意见也只是忍耐着,放在心里。
半个月后,周天子所带着的粮草用光了,而周国内也再也无力提供这么庞大的粮草数量了,可周天子并不想要放弃讨伐秦国的愿望。
于是传令诏书给六国国君,让他们带着粮草前来觐见。
传达周天子诏书的内侍几乎是要被吓死,但却不得不传,因为若是不传达的话,周天子一样会让他死。
六国国君看着面前同样一脸衰败之色,满脸生无可恋的内侍,眼角抽搐。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蠢货么?
但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六国国君不愿意与周天子翻脸,他们想要看周天子伐秦的好戏,于是传达给周天子的话语便是哭穷。
其中还裹挟着些许道德绑架。
比如堂堂周天子,怎么能够让臣下出粮草呢?白用臣下的东西么?
再加上一旁内侍的忽悠,周天子成功的签订了“借据”,并且以天子的名义为誓言,说这些粮草都是暂时借六国的,之后都会还回去
昭襄王五年的秋天就在这样荒谬的情境下,很快的过去了。
一切如常。
咸阳城武安君府
在秦王嬴稷册封了文安君、武安君的时候,这两位兄弟便分府别住了。
陈昭坐在陈瞻的面前,一脸的苦涩:“五叔!您还笑我!”
“难道不应该与我一同斥责我的父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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