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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瞻的扬名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甚至出乎了主将司马错的意料。
在那一次的敌袭中,陈瞻带领着自己的卫队斩敌首近五十,他自身斩首的敌人都已经达到了十三人。
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数字。
然而无论是那些卫队还是其余的士卒,他们都能够佐证,这些人的确是陈瞻杀死的。
按照军功制度的爵位来算,斩首一人便可以赐爵第一等,斩首十三人按照爵位制度则是可以授爵第五等,而陈瞻所斩杀的敌人中,还有一些并不是普通的士卒。
大帐中。
司马错搓了搓手,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陈瞻,脸上带着啧啧称奇的赞叹,心里则是在谋划着怎么从陈野的手里把人给要过来....
这样子的好苗子若是不跟着自己从军入伍,那简直就是秦国的损失!
思及至此,他走到陈瞻的面前,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与最开始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这个时候的司马错完全是把陈瞻当成是一个想要拉拢的人,而不是晚辈。
“瞻儿啊,你竟然还有这個本事?”
他有些责怪的说道:“陈君也是的,既然有这样的本事,怎么能把你藏在家里不放出来呢?”
“要不你直接来叔叔这里,给叔叔当偏将算了,有叔叔在,保你十年之内授爵至少十三等!”
司马错是有资格说这样的话,毕竟他自身的军功都已经积累到了十六等,而等到这一次的战争结束,他便可以授爵十七等了。
整个秦国除却商君、陈君两个人之外,暂时就数他以军功授爵的等阶最高。
陈瞻嘿嘿一笑,他看着司马错,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司马叔,我也想跟着你,但是还不知道我父亲怎么想呢。”
他有些苦恼的说道:“就连这一次也是我好不容易求来的,说不定回去之后我父亲就不让我出来了。”
“毕竟这次按照军功我可以授爵七等或者八等,有了爵位之后我父亲可能就让我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了。”
司马错听了也觉着有些愁。
要是换做其他人的话这个事情也就简单了,毕竟以他司马错的身份,说动其他人还不简单?
但陈瞻偏偏是陈野的儿子......
要说整个秦国,司马错最惧怕谁,那一定是陈野了.....或者说不是司马错惧怕陈野,而是整个秦国的人有几个不惧怕陈野的?
资历老、地位高、能力强、下手狠。
这几样任何一个单拿出来都是了不得的,偏偏陈野全都有.....
两人愁眉苦脸的对视着,忽而司马错眉宇一亮:“这事儿好说啊,咱们是说不动陈君,但是有一个人一定可以。”
他嘿嘿一笑:“陈君从来不会违抗君上的意思,不如我们写信给君上,请君上想一想办法?”
陈瞻眼睛一亮:“舅舅?”
“好!”
“舅舅一定有办法的!”
.........
咸阳城,章台宫
嬴驷听着手下人的汇报,眼角略微抽搐:“这个司马错!就仗着寡人宠幸他!”
“八百里加急的渠道,是这么用的么?”
身旁的人停下来汇报的声音,小心翼翼的看着嬴驷,嬴驷冷哼一声:“停下干什么?继续念。”
内侍心里莞尔一笑,口中继续说着。
待到汇报完成了之后,嬴驷才摸着自己的胡子陷入了沉思。
“瞻儿竟然有如此大才?”
“这.....”
他的神色阴晴不定,若是以一个舅舅的身份,他当然是想让陈瞻赶紧回来,安安全全的,有了八等的爵位已然不错了,之后再慢慢想办法提升就是了。
可若是以一个国君的身份......
如此大才,躲在家里岂不是秦国的损失么?
嬴驷颇有些犹豫不定:“这,寡人该如何是好?”
他站起来,在大殿内来回走动着,心中的天平其实正在偏移,片刻后他叹了口气:“写信,告诉司马错,若下一次的战斗中,瞻儿能够立下足以授勋第十等的功绩,寡人便为他想办法!”
“哪怕是直接给老师下旨,也一定让他留在军中!”
.......
边疆
陈瞻骑在马背上慢悠悠的走着,嘴里还叼着一根草。
远处几个士卒快步迎面而来脸上带着焦急:“公子,将军唤您呢!”
陈瞻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赵他?
难道是舅舅回信了?
当即纵马朝着大帐的方向而去,方才抵达大帐附近便直接翻身下马,跑着进了大帐中:“司马叔!可是舅舅来信了?”
司马错嘿嘿一笑,举着手中的信件说道:“君上说,若你在下一次冲突中能够立下功劳,累计可以授勋第十等,君上便为伱想办法!哪怕是直接下旨,也让你留在军中!”
陈瞻急忙抢过信件仔细的看着,当看清楚嬴驷的回复后,不由自主的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好好好!”
他的眉宇中带着几分张扬:“我就知道舅舅一定会帮我的!”
........
雁门郡
陈慎站在车辇上,望着远处那苍茫而又辽阔的边界,脸上带着些许的享受。
边疆的环境其实并不好,但他却在享受着这一切的经历。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这些经历对陈慎来说,是将自己往日看的书全部化为真实经历、化作一点点眼前所见真实的“转换”。
“公子。”
士卒走上前来,看着陈慎道:“再往前便要出雁门郡,而抵达秦国上郡了。”
陈慎哦了一声,心中则是计算着。
如今是出来周游列国的第三年,按照道理来说也该回去了.....但是他想在外面多呆一段时间,多看看外面的风光。
犹豫了一下后,他开口道:“既如此,便前往上郡吧。”
他看着堪舆图,微微画了一下:“而后,以此路线返回咸阳。”
那士卒看了一眼路线后,微微颔首:“唯。”
他自然看出来了这样的路线是饶了远路,但这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他只需要服从就可以了。
.........
大帐
油灯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司马错、陈瞻二人在油灯下研究着对策,这一次,不是针对戎狄,而是针对义渠!
司马错感慨的说道:“这次为了你,我可是担了大风险。”
“若是此事不成,君上只怕是要扒了我的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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