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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亭无奈,只好把陆兰亭的事情交代了一遍。
陆兰亭是他在M国留学时的学弟,因为有次他撞见陆兰亭被人欺负,顺手帮了点忙,陆兰亭十分感激,事后特地向他道谢。
他听说陆兰亭也是龙国人,心里难免觉得亲切。一来二去,两人就熟稔起来。
现在陆兰亭刚刚回国,很不习惯,接下来又要跟他一个医院,难免需要他帮忙的地方,所以今天才会特地送他回家,顺便认门。
沈西亭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始终有些不安。
他怎么也放不下那道诡异的声音。
偏偏那道声音实在古怪,很可能是他的幻听,他在没有确定之前,根本不敢拿出来说。
否则不仅害了陆兰亭,也会让家里人担心。
“原来是这样。”赵静怡淡淡说了句,然后又问沈婉秋,“你呢?有什么想说的?”
沈婉秋看了看沈西亭,又看了看赵静怡,犹豫了一阵后,还是说道:“我……我听人说,这个陆兰亭的生父是R国人,而且他一边在M国做生意,一边收集情报……”
她越说到后面,声音就越低。
因为赵静怡的脸色太难看了。
沈婉秋只能硬着头皮说出后面的话,“我担心,陆兰亭这次来龙国的动机不纯,是R国间谍。”
沈西亭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生父是R国人?这怎么可能?”
赵静怡强忍住心中怒火,问他:“你说你跟他相处得不错,那你见过他家里人吗?”
沈西亭说不出来了。
他努力回想两人曾经的相处,最后在赵静怡冷冽的目光下,只能硬着头皮扯出一抹苦笑:“他说,他母亲早逝,父亲又常年忙于生意。所以大部分时候,他都是跟家里的佣人在一起。”
沈婉秋忍不住问:“他父亲为了收集情报,特地搜罗了一帮漂亮女人,控制她们做皮肉生意,这事二哥也不知道吧?”
沈西亭再次瞪圆了双眼:“怎么会……”
赵静怡气得整张脸阴沉沉的:“你还真是……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你就跟他做了朋友?你有没有想过,他要是R国间谍,你和整个沈家都会被他连累?”
沈西亭拳头紧握:“那我以后离他远些?”
“不行!”沈婉秋连忙说道,“你这样容易打草惊蛇!绝不能让他知道,我们已经怀疑他的身份。”
沈西亭一想也是。
赵静怡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想个法子,把你调去其他城市。只要你离他远远的,想来他也没借口继续缠着咱们。”
沈婉秋觉得这个办法不错,沈西亭仔细想过后,却是摇了摇头:“不行,我不能走!
这个麻烦既然是我惹来的,自然也该由我来处理!而且他既然是R国间谍,那我更得盯着他!”
“不行!”沈婉秋想也不想就拒绝,她觉得沈西亭这样做太过冒险,那陆兰亭可不是普通间谍,他还是个死变态!
她怎么能让自家二哥以身犯险!
“为什么不行?”沈西亭据理力争,“他刚来这边,跟其他人都不熟,我是最适合的人选!”
沈婉秋根本不听:“反正不行就是不行!”
沈西亭看着她固执的模样,突然眯起眼眸:“婉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是不是也听见了那个声音?”
沈婉秋一阵心虚,瞬间变了脸色。
虽然很快便恢复如常,可沈西亭一直关注着她,又岂会错过她那一瞬间的不自然?
“原来你也听见了。”沈西亭意味深长地扯了扯嘴角,“所以,你是在担心陆兰亭对我有意思?”
说到最后,他突然觉得不对劲。
扭头一看,果然看见赵静怡正直勾勾地瞪着他:“你刚刚说陆兰亭对你有意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她想的那样?
所以婉秋一直担心的是这事?
赵静怡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用力攥紧!
如果真是她猜的这样,那岂不是说,陆兰亭接下来会对老二不利?
心中的可怕猜测让赵静怡越发感到喘不过气。
她忍不住抬手捂住了心口:不,不会的,她不能自己吓自己,西亭不会有事!
“外婆!”姜幼薇第一个发现赵静怡的异样,慌得大喊出声。
沈西亭慌忙来到赵静怡身边,帮她顺气:“妈,你别多想,我不会有事的!”
沈婉秋也安慰道:“妈你放心,鸿铭会跟上头反应的,肯定不会让二哥有事。”
姜幼薇也眼巴巴地望着赵静怡。
赵静怡一把将姜幼薇抱进怀里,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沈婉秋:“婉秋,你还知道什么?告诉我!”
“我……”沈婉秋一脸为难,纠结许久才说道,“也……也没什么,就是……就是我昨夜做了个噩梦,梦见陆兰亭把二哥关在了地下室,还……还给他做了额叶切除手术。”
沈西亭惊得脸色大变,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婉秋:“婉秋,二哥平日里没有得罪你吧?你居然做这种梦!”
沈婉秋不满地看着他:“那你倒是说说,陆兰亭的医术怎么样?他能做这种手术吗?”
沈西亭瞬间哑巴了。
陆兰亭的医术自然是不错的,而且动手能力还非常强。
像额叶切除这种小手术,陆兰亭几分钟就能搞定。
沈西亭是知道这种手术的,将病人麻痹后,用尖锥从眼球的位置刺入大脑,切除额叶。
不过他从未给人做过这样的手术,因为觉得太不人道。
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沈婉秋居然梦到陆兰亭给他做了这种手术!
沈西亭光是想想,都觉得眼睛刺痛,头皮发麻!
做了这种手术的病人大多会变得木讷,甚至性情大变,跟废人没什么区别。
他可不想变成那样。
沈西亭正想着,谁知手臂突然被人用力握住。
仔细一看,正是赵静怡。
他看着赵静怡此时惨白的脸色,吓得心头一慌:“妈,你别担心,只是噩梦而已。”
赵静怡没有说话,只是死死抿着唇。
她知道,那绝不是噩梦。
“这件事,必须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