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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幼薇警惕地往后缩了缩,先跟死变态拉开距离。
不管这个死变态想干什么,先远离对方准没错。
陆兰亭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薇薇很怕我吗?”
姜幼薇看着他那笑容就觉得手痒!
这货笑起来更变态了,好想锤爆这张欠抽的脸!
可惜现在势单力孤,她忍!
姜幼薇再次往后面缩了缩,然后偷偷把小胖手藏到了背后。
她在空间里特地准备了玩具水枪和辣椒水,死变态要是敢欺负她,她就拿辣椒水滋他!
陆兰亭自然看见了姜幼薇的小动作,但他没有在意。
一个刚满周岁的奶娃娃而已,能做什么?
他看着姜幼薇白白嫩嫩的小胖脸和乌溜溜的大眼睛,忍不住朝她伸出手。
眼看就要碰到,陆兰亭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凉凉的声音:“陆先生这是在做什么?”
陆兰亭听出那是姜鸿铭的声音。
他微微一僵,随即不动声色地转过身,朝着姜鸿铭淡然一笑:“姜先生怎么进来了?”
“给薇薇送点东西。”
姜鸿铭淡淡说道,迈步从陆兰亭身侧经过,将手里的花递给了姜幼薇。
那是他刚刚摘下来的月季,开得十分漂亮,已经拔掉了花茎上的所有尖刺。
姜幼薇不是普通小娃娃,所以姜鸿铭不担心她会把月季花往嘴里塞。
他刚刚注意到陆兰亭走进客厅,就不放心地跟了过来,进门的时候随手摘了这朵花。
姜鸿铭轻轻摸了摸姜幼薇的脑袋,随即直勾勾地看向陆兰亭:“陆先生这么快就吃好了吗?还是觉得饭菜不合胃口?”
“饭菜的味道很好,只是我一向胃口不太好,吃得比较少。”
陆兰亭简单解释了一句,又看了看姜幼薇,“虽然吃得不多,但我确实已经饱了。我想着薇薇一个人在屋里,说不定会害怕,就过来看看。”
姜幼薇直接抱住姜鸿铭:“爸爸!”
姜鸿铭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小脊背,心里却是一阵后怕。
是他大意了,以为这里是自己家,陆兰亭不会做什么。
哪曾想这人的胆子居然如此大,饭才吃到一半,他就敢跑来找姜幼薇。
还好他来得快,这人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不然姜幼薇要是出事,或者让他发现了秘密,他会后悔一辈子。
姜鸿铭直接抱起姜幼薇,随即眼睛看向陆兰亭:“陆先生既然胃不好,不如在附近走走。你刚吃完,一直待着不动反而不利于消化。”
陆兰亭的胆子出乎了他的预料,如今他可不放心留下姜幼薇一个人在客厅。
不过把陆兰亭一个人留在这儿也不合适。
这人的胆子太大,留他在这里,说不定会直接搜查他们的房间。
可他要是留在这里守着陆兰亭,又显得太过刻意,容易让对方起疑。
只能找个借口把人赶出去。
他倒要看看,这陆兰亭有没有脸继续留下来。
好在,陆兰亭还没有疯到直接跟他们撕破脸,听出姜鸿铭的赶人之意,他淡淡一笑:“姜先生说得不错,我正想出去走走。”
说罢率先走了出去,仿佛刚刚真的只是来看看姜幼薇,并没有别的意思。
而外面院子里,沈婉秋和沈西亭看见三人出来,都暗暗松了口气。
眼看陆兰亭往外面走,沈西亭连忙丢下碗筷追了出去。
他现在实在不放心陆兰亭,必须盯着这个人!
鬼知道这人会不会在附近搞鬼!
走出大门,沈西亭便一脸担心地小声问了出来:“兰亭,你这是要去哪儿?”
陆兰亭看见他脸上的担忧之色,不禁笑着问道:“学长是在担心我吗?”
沈西亭顿时觉得浑身发毛,冒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以前他没觉得陆兰亭有问题,可是自从听见那道古怪的声音,他再看陆兰亭的时候,总觉得这人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尤其是陆兰亭朝他笑的时候,那笑容总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那感觉,就像是看见一个胡子拉碴的臭男人涂着大红唇戴着大红花朝自己抛媚眼。
简直辣眼睛!
沈西亭突然觉得自己真不容易,明明知道陆兰亭有问题,可他还是不得不以身试险。
他努力稳定心神,不让自己在陆兰亭面前露出异样。
“兰亭,你刚刚是怎么回事?”沈西亭满脸担忧,“你跟鸿铭之间没发生什么不愉快吧?”
陆兰亭不答反问:“学长觉得,我和他之间能发生什么不愉快?”
沈西亭瞬间提起十二万分的紧张!
陆兰亭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发现了什么,故意在这里试探他?
沈西亭不确定陆兰亭的心思,此时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
“我本来不觉得你们之间会发生不愉快,可刚刚你们出来的时候,我看你们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沈西亭越说,眉头皱得越紧,他继续问道,“对了,你刚刚突然跑到客厅干什么?不会还在生薇薇的气吧?”
陆兰亭冷哼:“学长难道觉得我不该生气吗?虽然跟学长比起来,我的确矮了些,但也不至于被称为小矮子吧?”
沈西亭苦着脸:“我就知道!哎,薇薇她还那么小,能知道什么啊?我回头一定好好说说她,怎么可以那样喊人呢?实在是太没礼貌了!”
陆兰亭突然笑起来:“学长不会真的信了吧?你都说了,她那么小,我怎么可能生她的气?
我就是看她好玩儿,想逗逗她而已。谁知道姜先生那么紧张,搞得我好像成了狼外婆。”
陆兰亭说到最后,无奈地笑了笑,又仿若不经意地问道,“不过姜先生看人的眼神还真是有点儿吓人,跟狼一样。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啊?怎么搞得跟抓贼似的。”
“他看起来有那么可怕吗?”沈西亭一脸傻白甜,“我看他平时都斯斯文文的,一点也不吓人啊,是不是你看错了?”
陆兰亭斩钉截铁:“不可能,我看得真真的,绝对不会有错。”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沈西亭的反应,眼神直勾勾的,显然是在等他的回答。
沈西亭心知现在绝对不能让他起疑,因为他们还没能抓住陆兰亭的把柄,一旦这人起疑,直接收手,他们再想抓住这人的把柄就更难了。
于是他越发谨慎,丝毫不敢露出马脚:“是这样吗?他居然还有这样吓人的一面?
啧,这小子藏得也太深了吧!不就是想逗逗薇薇吗?他至于这么吓人吗?真是的!
婉秋说他是个女儿奴,我还不信,现在看来,这小子还真是把薇薇当成了眼珠子。”
沈西亭故意哼了一声,仿佛是在嫌弃。
随后自然地转开话题:“对了,你出来是想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