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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要不先打开房门吧,咱们四个男人,谅她一个女人家也不能出什么花招。”
“对对,而且说不定咱们还可以爽一下,是都好久没碰女人了。”
其中一个开口就能让人感觉到他的哈喇子在往外流,听着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还有说干脆直接把春花给扛走,然后把这房子一把火烧了,再回去交差。
到时候拿了钱,还有女人,他们就可以好好的生活了。
况且这个女人不简单,做的一手好糕点,无论是走到哪里都不会被饿死的。
到时候再生几个孩子,他们这辈子就算是安稳了。
“你们都给住口,说了多少遍了,赶紧把事情给处理完,别的咱们一概不管,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
好像是那个老大生气了,将其他几个都呵斥了一顿。
看来这个老大是个难搞的角色。
这个世上有一种人是最值得人钦佩的,那就是目光坚定,认定了一件事情就咬定不放松的人。
很明显,从他们的交谈中,他们的老大就是这种人。
春花心里急的就跟上万只密密麻麻的蚂蚁在爬在咬一样,难受到不行。
这可怎么办呀,天爷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啊,我也没干啥坏事啊。
她心里不停的喊,可惜这个世界还是唯物的,也没有人能够听到她的心声。
如何保命,还是得要靠自己。
为此,她深吸了一口气,颤颤巍巍的,半呜咽着说道,
“大哥,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得罪了谁,你们看看,我住的这里就是这么一个破房子。
我身份低微,就算是想得罪大人物也没有那个资本呀。
大哥,我知道你们也是为别人办事的,我不为难你们,我让你们交差,身体也随你们处置。
我只有一个要求,我家里还有一对老父母,我想把我的银子给他们留些。
我不能在他们跟前尽孝 至少让我给他们留些防身钱可以吗?呜呜”
春花说着说着去,自己都哭起来了,眼泪鼻涕往下流,一股子的辛酸泪。
尤其是想到自己那些可爱可亲的家人,她是真的想要好好努力,让娘家都过上好日子的。
但是现在看来,自己是做不到了。
“大哥,你也太狠心了,这么一个花朵一样的美丽女人,这时候了还想着要赡养父母老人去,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没有人性了。”
其他人都陷入了沉默当中。
“别废话,从现在开始,里面说的每一句话大家都不要听。
干了咱们行的,最忌讳的就是开口,做完事情赶紧撤就是了。”
还是那个大哥开口,语气之中一副冷冰冰 十分理智的样子。
仿佛她是过年时候等待被宰的鸡鸭鱼,哪怕是流泪也好,挣扎也罢,都不会引起对方的同情。
这让春花更加如坠冰窖。
那位大哥还对着喊,
“你别多费口舌了,就像你说的,我们兄弟也是为人办事,以后到了阴曹地府别怪我们,好好的喝一碗孟婆汤再去投胎吧。”
春花内心:投你妹的胎,老娘好好的生活被你打断了,大好的青春被你终止了。
要是到了阴曹地府,做鬼也得把你们几个一起拉下去。
不过此刻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大哥说的是,我认,但是你们做这个不也是为了赚钱吗?
我就这么一个小小的遗愿,求大哥们成全,屋里的银子以及我自己都归你们处置。
你们要我死我绝不会活着,这屋子你们要烧我也拦不住。
而且这里偏僻,就算是大白天也未必有人经过,何况现在太阳都要下山了。”
春花说的可怜楚楚,这时候就算是不会这些活也得装一装了。
但是外面好像都不说话了,一点回应都没有。
不管说什么,有回应至少她心里头没有那么害怕,这种没有回应的,心里真是一点底都没有。
“大哥们,实在不行你们开个口子 我把银子扔出去可以吗?”
她心里有些着急了,看这架势对方是非要弄死自己了。
“大哥这娘们说开个口子就行,反正咱们求的也是财,多一点钱也不亏呀。”
有人是心动了。
但是这个大哥还是不理会,后面的兄弟看着急了,这要是烧了多可惜啊。
还想要再说说,谁知道那位大哥直接抽出一把小刀抵在他兄弟的脖子上。
“你再多回她一个字,我就直接把你也宰了然后丢进去,让你去和她一起做个亡命鸳鸯。”
动作干脆利落,语气也冷酷的吓人。
让人的血液都被冻住了一样,这人好大的杀气,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只怕这人手上还有不少的人命在。
外面那位兄弟也惊住了,他没有想到老大竟然二话不说直接就对他动了刀子了。
这刀子要是再往里面些,就可以轻易的划开他的皮肤,让他血流尽而死。
显然他也不敢赌,赶紧做了一个把嘴巴拉上的动作,表示不再说话。
就这样,这位老大才将刀子放下来,沉着脸走到一边。
“快点钉好,把带来的所有火油都给给我倒在周围。”
老大催促。
春花觉得这次自己是必死无疑的了 都不想要再挣扎了。
也罢,那无论如何也要在死前出一出恶气。
“你们这几个没鸟蛋的家伙,还算是男人吗?欺负我一个女人家,我死则死矣,但是你们注定会遗臭万年的。”
好,还是不说话,不回应,那她只好来更狠的了。
“不知道你们的祖宗是怎么有你们这样的后代的,他们要是知道他们后辈干的是杀人放火,损耗功德的事情。
那他们当初还不如将后代都摔在墙上呢,要你们这些人丢人现眼,就算是死了,你们的老祖宗都得掐着你们的脖子…”
屋外的大哥们都懵圈了,好多词他们没听过,但是微微一想就很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他们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个女人家竟然会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
说的他们面红耳赤,又不能会话 只能硬生生的承受这种对男人羞辱又无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