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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像父皇一样的高手,李轻舟坐不住了,不可思议的问道
“比父皇还厉害?那他师傅不是更厉害?”
诸葛青却摇头说道
“忘忧峰的峰主徐良温武道境界并不算高,只有天冠初境的修为,但其占卜之术天下无二,是各皇朝的座上宾,更是天师张道玄的师弟,虽然因为理念的不同叛离了天师府,但地位依旧崇高!”
李轻舟眉头紧锁,他一个纨绔皇子怎么又和天师府扯上关系了。
“青叔,那你说我该不该见?”
“老奴觉得还是见一面为好!”
“行!那就见见这位忘忧峰的大师兄!”
不久后,李轻舟在堂前见到了这位小天师。
孟春不卑不亢的拱手道
“忘忧峰大弟子孟春见过唐王殿下!”
李轻舟笑脸相迎,拱手让坐。
“本王早已听闻小天师之名号,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江湖虚名而已,当不得真!”
“欸!既有名号,必然实至名归,小天师谦让了!”
谁知孟春接了一句让李轻舟极为尴尬的话语。
“那唐王殿下的名声应该也是实至名归吧?”
孟春想象中的暴怒而起并没有发生,李轻舟只是悔恨至极的低下头去,愧疚万分说道
“不满小天师,本王年少无知,曾做了很多错事,当悔悟之时,已是罪孽深重,如今正在寻求赎罪之法。”
孟春此时已经大部分相信传言为虚了,就算那些事是真的,但肯定被人夸大了。
纨绔子弟他见过不少,也杀过不少,他们哪一个不是趾高气昂,目中无人。
眼前的唐王却谦逊有礼,谈吐不凡,对于所犯的错事也是悔不当初。
如此之人就算做坏事,又能坏到哪里去。
“殿下能够及时悔悟,并不算晚,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可喜可贺!”
李轻舟也懒的和孟春扯皮了,擦去并不存在的眼泪,好奇问道
“本王自幼生于长安,并未见过小天师,不知小天师突然到访,所为何事?”
孟春浅饮杯中茶,不急不慢的回道
“我兄妹四人奉师父之名,下山寻找救世之人,游历至长安城时,无意间听闻唐王名声,师父自幼教导我等要心怀天下,惩奸除恶,所以……”
李轻舟心里直翻白眼,所以找老子问罪来了?
孟春余光一直关注着李轻舟的一举一动,以此来确定他是否真的悔过。
李轻舟表面笑呵呵,内心吗卖批,我一个王朝的皇子,还能让你个江湖武夫给问罪了,量他也不敢!
但秉承着改变人设的宗旨,演戏要演到底。
李轻舟站起身,对着孟春躬身作揖道
“本王自知罪孽深重,不可饶恕,若小天师想要问罪,本王自是无话可说,但还请小天师给本王一些时间,本王需要给那些受难者一个交代,待本王赎清罪孽,认打认罚,本王绝无二话。”
孟春笑了,手掌微微一扬,曲身的李轻舟只感觉无形之中一股轻柔的力量将他扶起。
心里惊叹,不愧是像便宜老爹一样厉害的武者。
孟春站起身,没有多说,笑着向外走去,留下一句。
“殿下,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李轻舟茫然的看着孟春的离开,不解的看向诸葛青。
“他这是什么意思?”
诸葛青抚过不长的胡须,笑说道
“殿下放心吧,小天师并不是来问罪的,只是来试探而已。”
“试探我干什么?”
“老奴也不知,可能是真打算替天行道,收拾殿下吧,好在殿下幡然醒悟,小天师放弃了这个想法!”
“什么?他丫的真准备问罪啊?凭什么?我可是唐王啊!”
诸葛青反而忧虑道
“天师道统遍布天下,信徒不计其数,就连陛下都礼让三分,毕竟天师道以天下苍生为己任,行正义之事,挑不出毛病来,尤其亡忧峰的峰主徐温良,之所以叛出天师府,是因为张天师认为让世人行善,需从心改变,弘扬道传可以从根本上杜绝罪恶,但徐温良认为,人性贪婪,以杀止杀更能杜绝罪恶!”
对于这一点,李轻舟更倾向于忘忧峰,人性是贪婪的,七情六欲会不断催化罪恶,只有让恶人感到害怕,胆寒,才会减少恶事的发生。
想要让人从善?除非都是释迦摩尼,可以抛弃七情六欲,不然很难。
就像律法一样,犯罪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这样才能让人收敛罪恶!
未央宫
养心殿
袁天纲将孟春到访唐王府的事情和李牧川如实上报。
啪!
李牧川将手中奏章摔在书桌上,怒声道
“好大的胆子,他一个忘忧峰的大弟子竟敢问罪我皇室子孙,别说是他孟春,就是徐温良老道也不行,真以为我皇室怕了他天师道!”
“陛下息怒,孟春看似问罪,实为试探,并无过分之举!”
“还不过分,我皇室的子孙用得着他操心?”
袁天罡沉声道
“因为陛下勤政爱民之举,不论是天师道还是忘忧峰,都亲善我汉阳皇室,孟春不会不知道,如今为何试探唐王?二者可从未有过瓜葛,其中定有深意!”
李牧川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嗤笑道
“你又想说老六是救世之人?”
“陛下明鉴!”
“哼,怎么可能,就老六那样?”
“唐王已经浪子回头!”
“回头又如何,救世之人那必须是像武祖那样的人物,老六是什么人?可能吗?”
袁天纲不卑不亢的回道
“一切皆有可能!”
李牧川被气笑了,指着旁边的高力笑骂道
“高力还说老六悟道天地了呢,如今过去几天了?还不是躲在府里自怨自艾!”
面对皇帝调侃,高力尴尬的不知所措。
他本以为唐王接下来可能会有什么悟道之举,奈何自那日朝会以后,便闭门不出,戴棕传回来的信息也只是唐王在家里自怨自艾,并没有实际行动。
袁天纲却说道
“听闻陛下和高公公打了一个赌,那臣斗胆也和陛下打个赌如何?”
李牧川一脸的生无可恋,怎么身边的人都认为那臭小子不一般,难道是朕眼拙了?
“大哥想要打什么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