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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酒知道景恂不说的原因。
无非是觉得蔺骆可能不想让黎鄀知道他为了她去了那么危险的地方让她担忧。
但是黎酒想的却是,既然蔺骆这么做是为了黎鄀,那么黎鄀就有知情的权利,要不然他做的这些就是自我感动。
黎鄀是个知道轻重缓急的人,不会因为担忧蔺骆就无缘无故的跑去给她添乱。
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一行人回到住处后,她简单的将这件事情跟黎鄀交代了一下。
不过她心中还是有数的,没有说那是个有去无回的地方。
只说那边比较危险。
但是黎鄀怎么猜不到,若只是危险北郊怎么会在江南城成为禁地,蔺骆又怎么会什么都不与她说就去了。
当年那件事,真的不是他的错,他大可不必...
黎鄀脸上的神色明明灭灭,黎酒将屋内所有的人挥退,只留下她们姐妹二人。
“姐姐若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将当初发生的事情告诉我。”
黎酒将霜白出去前倒的茶水递到她手中。
[宿主为什么选择这时候问黎鄀这些?]
小白不明白她这一举动的意思。
[只是觉得她现在可能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
果不其然,黎鄀沉默半晌,还是选择说出隐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
[宿主,这太后怎么这样啊!]
小白又开始愤愤不平了。
黎酒也没想到当年那件事竟然是太后的手笔。
“姐姐为何不将此事说与父亲听?”
依黎将军对她们姐妹二人的宠爱程度,无论那人是谁他怕是都会为自己的女儿讨几分公道。
“告诉父亲?”
黎鄀缓缓地摇了摇头,嘴角带着一抹苦笑。
当时的父亲只是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将,被那位知道也不过是圣上喜欢的一个女子也就是她们的母亲被父亲娶了去。
皇上曾为这事震怒,颓废多日,太后自然看不惯她们黎家,只是父亲做的让他们挑不出错处,卫国又实在没什么能与她们父亲一较高下,能震慑蛮夷的将领,所以才能官拜大将军。
现在皇上蠢蠢欲动不就是因为父亲现在成就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但是当着众臣的面他又不好随意给一个无辜的忠臣定上莫须有的罪名。
她当初也不过是因为在街上游玩的时候恰好被出宫的太后给看到了,她的脸像极了母亲,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太后便派出人想要将她给解决了。
只不过她并没有得逞,她身边的人为了保护她相继殒命,她不能辜负他们的牺牲,只能一直跑,一直跑。
最后她碰到了同样被追杀的蔺骆。
两人被逼到绝路,为了活命只能跳下悬崖。
悬崖很深,那些人不敢下去查探,当时他们俩都感觉自己可能躲不过了,跳下悬崖只不过是为了不死在那些人的手中。
太后那边的人以为她跳下去后必死无疑,所以就眼睁睁的就看着。
但是追杀蔺骆的人很谨慎,他们甚至还对着他们撒了一堆毒粉。
蔺骆很幸运,倒霉的是黎鄀。
恰好来了一阵风,带着那毒粉,她被迫吸入了好多。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他们活下来了。
父亲的人找到他们的时候蔺骆正在照顾昏迷的她。
听说当时他们俩浑身是血,但是蔺骆将她保护的很好,她的伤口上敷着常见的止血的药草,蔺骆自己的伤口却是草草处理了一番,周围有活动的痕迹,是他在寻找出路。
可能都太多了,以毒攻毒竟然神奇的解了,父亲找来的大夫并没有查探出她中了毒,只是觉得她的脉象异常的虚弱。
还是后来蔺骆告诉她,她体内还有一种毒未解。
那是他们那特有的毒药,一旦沾染上无药可解。
[宿主,黎鄀也太可怜了吧。]
[嗯?]
系统将黎鄀的心理活动告知了黎酒。
所以现在黎酒知道了黎鄀当时的纠结。
“姐姐当时没有告诉父亲是因为觉得会连累黎家吗?”
黎鄀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表情明晃晃的表示自己就是这个意思。
“姐姐想报仇吗?”
黎鄀疑惑的看着她,太后已经去世三年了,仇人都不在了,她还怎么报仇。
“太后虽然不在了,但是她儿子还在,她儿子宠爱的儿子也还在。”
他们皇家不是喜欢连坐吗?
那么现在母债子偿孙子偿有什么问题吗。
黎酒丝毫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
换句话说,其他人真的就清清白白吗?
黎鄀懂她的意思,也知道他们的计划,不再多言。
黎酒眼中划过一抹暗流,心下了然。
她果然知道。
事情说出来之后,黎鄀感觉一直以来堵在心口的郁气消散了些。
她起身准备离去。
“若是无事我便先离开了。”
“姐姐慢走。”
行至门口,黎鄀顿了顿,单手扶着门框。
“怎么了吗?”
黎鄀看着脸上带笑,眸子却平淡无波的黎酒轻叹一声,“万事小心。”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姐姐呢。”
黎酒殓去嘴角的笑,低声开口。
黎鄀没再说什么,推开门离开了。
[什么瞒的过瞒不过的?]
[没什么。]
黎酒不想回答蠢系统的问题。
见她不回答,小白又开始去纠缠青玄。
结果青玄端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但是就是不告诉它。
黎鄀出去后在不远处碰到了景恂,看样子是特意守在这里的。
两人只是互相点了点头,便错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屋外太阳依旧高照,黎鄀抬手遮了一下。
“小姐可要去休息?”
霜白和月白迎了上来。
自从到了这江南城,黎酒便让月白侍候在了黎鄀身边,即使是现在也是。
屋内黎酒一人坐在桌子旁。
“来了?”
简易的门发出了咯吱的难听声音。
她将目光放在了那道修长的人影上。
“你也看出沈清影的不对劲了?”
黎酒直奔主题。
景恂也知道她的性子,将她从凳子上抱起放在自己腿上,才坦然开口,“我怀疑她是三皇子的人。”
“三皇子?”
黎酒正了正神色,景恂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说出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