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妈!快些出来,您要有儿媳妇喽!”
江桂花知道以后,拿抹布擦干净手,就来到丁松清身边,“徐知青答应当你对象?这可是一件喜事!”
丁松清含笑,“答应了,您快些帮我们两个准备吧!”
“这……徐知青肯跟你成亲这么快?”
不是江桂花小看她儿子,眼下城里户口不知道有多吃香,他们大队里的知青,除了那些实在受不了苦的知青跟大队里的人嫁娶,大部分人都是盼着有朝一日能回城,不愿意彻底成为农村人,有些三四十了也不愿意成亲呢!
“愿意呀,她都听我的。”
出于对徐子衿名声的维护,丁松清没把徐子衿先提出结婚的事情说出来,只推说是自己的主意。
“你这臭小子,不会强逼人家点头吧?你要是真这样做,就跟你二哥作伴去。”
江桂花知道自己养的儿子是个什么性格,想要的都得拿到手,宁愿毁了也不愿到别人手里。
“我是那种人吗?”
看着江桂花一脸你就是这种人的表情的丁松清无奈,“我没有威胁徐知青,妈。”
江桂花勉强相信他,放松下来,看见丁老二的几个孩子在院子里玩闹。
她心里一个咯噔,连忙将丁松清拉进主屋,锁上门,小声询问:
“你们是不是干了出格的事情?才要这么急切的成亲?”
江桂花被自己的设想激怒了,上手揪住丁松清的胳膊,“你个混账!你怎么能干出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情,要是被人抓住,拉你们去游街!”
丁松清无语,躲过江桂花的手,“您想多了,我最近都住老宅,在您眼皮子底下生活,徐知青白天上工又跟您凑一起,哪里能够干这种事情?”
江桂花细想,丁松清确实没有作案的时间,松了一口气,“行了行了,妈错怪你了,等你爸回来,我就跟他商量,你先去干你的事儿。”
江桂花开始赶人,她得事先准备起来,不然有的忙了。
“妈,快点啊!您儿子我很心急的。”
江桂花对这个儿子服气,“这种事情怎么急得来的?人家徐知青在这里孤身一人,不得办得好看点?”
看着丁松清的态度,江桂花警告他,“你可不要学刘国安那一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不然你我就没有这个母子缘分了。”
虽然看起来像是三婶子一个人的主意,可是刘国安实际上是默许了的。
这批知青还没有来前进大队的时候,三婶子对林蓉的态度恶劣不堪,端着未来婆婆的款,为难林蓉。
林蓉受不了,来丁家哭诉,拜托他家老头子寄一封信过去,将三婶子的所作所为如实告知,直言刘国安不愿意,那他们家的婚事就此作罢。
可是刘国安这个窝囊废,只回了一封信告诫林蓉忍让一下他的母亲,半字不提阻止三婶子的事情。
这年代的信件,都是寄到大队部去,刘国安寄了多少封信回来,不仅江桂花知晓,就连整个前进大队都知晓。
只给三婶子寄了一封聊家常的信,三婶子不认字,让识字的小伙当众念给她听,里面没一句提到三婶子想要替他另娶,而是一些琐碎的日常。
任由他的母亲替他张罗着下一个媳妇,却劝未婚妻忍让,退一步。
他打的算盘都快要蹦到大家眼珠子去了,江桂花心想,不就是既要又要。
舍不得自己身上那身军装,害怕抛弃未婚妻会因作风问题被严肃处理。
又觉得自己的前途看见了希望,林蓉这个乡下姑娘已经配不上他了。
可是他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要真有三婶子吹的那么厉害。
三婶子哪里需要从知青堆里找,找他领导家女儿,文工团女兵不比下乡的知青好?
江桂花鄙夷三婶子的行为,也害怕自己的幺儿手里有几个钱,就学这些有钱人的恶习,有两个钱就想找女人。
“妈,您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会当负心汉,就算子衿她变心了,我也不会放弃。”
江桂花听见糟心儿子的话,翻了个白眼,哪有还没开始就唱衰的,“胡说什么呢!快走吧,别在这里碍你妈我的眼。”
丁松清笑嘻嘻地走出老宅,一脸喜色,任谁见了都觉得丁松清最近有好事发生。
一晃两个月过去,这两个月徐子衿与丁松清不同寻常的状态也被眼尖的村民瞧见。
好事的村民瞧见,去询问徐子衿,徐子衿大方地说两人在处对象。
前进大队的人无不唏嘘,无所事事的丁松清居然能娶到知青里最好看的徐知青,不知道他走了什么狗屎运。
最近丁家张罗丁松清跟徐子衿的婚事,要办几桌贺一贺。
由于时代的特殊性,虽说他们乡下闹得没有城里那么大,可丁松清混黑市的事情已成定局。
他们家得低调做人,避免旁人的探究,并没有高调地请很多人。
徐子衿跟丁松清结婚之时,她从知青点出嫁,前进大队的人也在这一天齐聚在一起。
关系亲近的去丁家喝喜酒去,关系远的则在迎亲的路上看着。
徐子衿趁着这个机会,聚起一个法阵,以梦为媒,等到夜深,大家都进入睡梦之中时,将这三本年代文以梦境的方式送入前进大队的村民梦中。
她抹去了有关未来的发展,只留下剧情相关以及高考恢复、改革/开放的事情。
前进大队的村民做了一个如同身临其境的梦境以后,猛然惊醒,大喘着气。
对着同样被惊醒的另一半亦或是子女父母,面面相觑。
一些亲密无间、无条件相信对方的人家已经在互相交代这个奇特的梦境。
“老头子,我刚刚做了一个特别真实的梦,梦里我们一整个前进大队都是大坏蛋,没有一个人有好下场。”
连向阳公社都对前进大队失望,发展的时候将前进大队遗忘,隔壁的大队一个个都发展成大城市,只有前进大队,还是落后的小山村。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子从床上坐起身,看向同样起来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