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等到宁必先跟宁谨先回到集团帮她减轻她的负担,她打算生孩子,开始精挑细选起孩子的生父。
她选择了几个家世、智商和情商都不差的男人生了几个孩子,她跟苏子衿谈起时,振振有词。
她爸爸妈妈只生一个是因为她从小就天资聪颖,显露出她的不凡。
她可不行,她生的孩子都笨笨的,没有一点她的风范,可不得多生几个,有多个选择,不必让他们宁家的家业败在她的孩子这一代。
这一说辞弄得苏子衿忍笑不住,并且替她扛住了来自她爷爷、爸爸跟叔叔的催婚。
等到宁蔓的孙辈都成家立业以后,宁必先与苏子衿算得上真正的子孙满堂,苏子衿的任务也完成了,得到了这个小世界的功德。
而年老的苏忆柳龟缩在只有50平的出租房里,不甘心地看着电视上,被她顶替了二十年豪门千金位置的苏子衿的女儿,居然能接班宁家集团!
苏子衿的容貌却不减当年,一双玉手依然纤细细腻,进出有贴心的丈夫以及佣人服侍,丝毫没有看到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只是在她的身上增添一许稳重的气质。
不像她脸上长满了皱纹,双手干枯地不成样子,嫁了个眼里只有他自己的丈夫,家里什么事情都要她来操持,还要落得埋怨。
自从她被魏雨伯看上,靠着他重回苏家以后,她自诩前程已定,未来必定能成为魏家继承人的妻子,嫁与魏雨伯,不再曲意迎逢养母。
苏广对她也恢复成她身世还没有被拆穿的样子,疼爱有加,除了苏妈对她如同仇人一般。
更甚为了赶走她,不惜以离婚威胁苏广,可惜在魏家继承人看中的女儿面前,家世败落的苏妈没有被苏广选择。
苏广为了讨好她苏忆柳,坚决地跟苏妈离婚,当时苏广念着苏子衿,不敢做得太过分,分给苏妈一半的家产。
即使亲生女儿与他们两个生分,可是未来要是又顾念起亲情,觉得他对她妈做得绝,那就得不偿失了。
在宁家面前,一只手指就能捏死他们家,而他讨好的魏家显然不会为了他跟宁家对上。
正在苏忆柳得意地做着豪门少奶奶的美梦时,她的苦难来临了,魏雨伯的白月光回来了,跟他们纠缠不休。
苏忆柳好不容易赶走白月光,如愿嫁给魏雨伯,却在他们婚礼当天,魏家掌权人当场宣布换继承人,换成那个不起眼的私生子。
私生子身边牵着被她打败伤心远走的白月光,两人毫不避讳地宣布他们正在热恋中。
失去继承人位置的魏雨伯风度尽失,被忍无可忍的魏家人赶出魏家,一分钱都不给。
更别说,魏雨伯之前承诺的,等他跟苏忆柳结婚就注资给苏家的公司。
苏广的公司也跟着宣布破产,承受不了这个打击精神失常,被苏子衿送到精神病院。
而她苏忆柳一夜之间从高高在上的豪门少奶奶跌落到连普通人都不如,居住在暗无天日的贫民区里面。
魏雨伯搬来贫民区以后,彻底堕落,没有以往的志气,只懂得从苏忆柳身上索取,他本人则在出租屋里面颓废,喝闷酒。
酒气上头以后,甚至动手打人,威胁苏忆柳,不肯与苏忆柳离婚。
严谨做了一个梦,梦中他也是这般对苏子衿一见钟情,他的手段比宁必先还要过激,不停地把苏子衿从宁必先身边抢到身边。
即使宁必先很快就会从他身边夺走苏子衿,他找到机会依然会继续抢人。
只是他越激进,苏子衿越发反抗他,厌恶他,更加喜欢宁必先。
哪怕宁必先偷偷背着喜欢孩子的她结扎,苏子衿还是在宁必先闭眼以后追随他而去。
到死也不肯正眼瞧他一眼,如今能跟她保持着朋友的关系,已经是上辈子想都不敢想的奢望。
他设计使宁平威不再因为偏见而抗拒他是他的儿子,得以被宁平威公开身份,恢复宁家二少爷的身份,回到宁家的庄园。
以弟弟的身份仰望他可遇而不可求的明月。
炼化了灵珠,修为更上一层楼的子衿告别001以后,马不停蹄地来到新的小世界。
大言朝
工部侍郎府
天上挂着点点繁星,绮香苑内寂静无声,一片漆黑,唯有屋内一盏烛光。
徐子衿倚在窗边看着正在偷摸爬墙进来的乌望津,动作笨拙,脸上挂着清澈单纯的笑容,一点儿都没有皇家风范。
“呆瓜,半夜爬墙,可不是君子所为!”
“子衿,我亲手所打造的缧金丝蝴蝶簪,日间人多眼杂,我不便靠近你。”
“虽然有些晚,但没有错过赐婚的当天,是我送与你的定亲礼。”
乌望津将蝴蝶簪递给谢子衿,谢子衿并没有接过,而是让乌望津把它插入她的发间。
“你帮我带上,这簪子真有巧思,上面的蝴蝶竟像活了起来一般,望津哥哥,你要是不当皇子,也可以靠这门手艺谋生。”
谢子衿打趣乌望津,乌望津此时已经顺利从窗户爬进到谢子衿的闺房。
“好。”
乌望津一边应声,一边替谢子衿插上发簪,再拿出他改良过的镜子给谢子衿照,镜子比这个时代的铜镜更为清晰的映出眼前人的美丽。
“那是自然,即使我不是皇子也能养得起你。”
他毫无表情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他与谢子衿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他不是原来的皇长子乌望津,他来自一千年以后的言国,本来是上有哥姐的豪门幼子,万事不用愁,每天最大的烦恼就是今天要怎么玩。
一朝穿越成一千多年前的落后古代,还是穿越到那个在后世着名的倒霉皇长子。
天知道,他在这具身体睁开眼睛,听到这具身体的母妃接过出生没几日的他,轻柔地抱住他。
“母妃舍不得你啊,望津我儿,小小年纪就要住到别人府上。”
听到望津二字,乌望津就已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他在现代可不叫望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