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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接着问道,”哀家听说五阿哥皇上交给了华贵妃抚养?”
皇上点了点头,提及此事也是不知该如何抉择,便向太后全盘托出。
当太后听到五阿哥身有六指,又是被水银所害,心底就已经开始怀疑起了皇后,但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毕竟皇后唤自己一声姑姑。
太后思索良久,“钦天监的话不可不信,既如此就让这孩子在华贵妃身边长大吧,也算是弥补了咱们往日之错。五阿哥没有登储的可能,也不担心年家会用他做文章。”
皇上听到太后的话,心底也微微认同,自己也确实想过不妨就把五阿哥交给年世兰,又担心太后有异议,既如此,皆大欢喜,自己终究是给了世兰一个孩儿,自己对她的愧疚也可以减少几分。
事情都说的差不多了,皇上也起身告辞,出了寿康宫,想到惠妃刚生下的六阿哥,还是起身去了咸福宫。
刚进沈眉庄寝殿,就听到六阿哥嘹亮地哭泣声,皇上忙大步流星走了进去,“你们是怎么当差的?怎么会让六阿哥这么哭?”
宫人们见到皇上来了,连忙跪下解释道:“阿哥是想让惠妃娘娘抱,但是惠妃娘娘刚生产完,身子虚弱,不适合一直抱着六阿哥。”
皇上一听,不禁有些好笑,接过六阿哥,“你这个臭小子,这般不心疼你母妃,信不信朕打你屁股。”
六阿哥好像听懂了一样,在皇上怀里也住了嘴,不再继续哭,可怜巴巴看着皇上,皇上心底也不禁一阵柔软。
沈眉庄看着父子两个这般和睦的样子,也是一阵开心,自己从小就知道父母亲是要培养自己入宫的,也知最是无情帝王家,所以从此不敢奢望皇上可以一心一意对待自己。
沈眉庄所求的不过是可以在皇上心里占据一席之地,日后不论发生何事,皇上都可以多信任自己一点就好。
皇上抱着六阿哥走到了沈眉庄床榻边,温声对沈眉庄说道:“朕已经下旨了,等你出了月子,就挪去承乾宫吧。如今你也是妃位了,也该是一宫主位,和敬妃一起住在咸福宫,委屈你了。”
沈眉庄听到皇上的话,连忙说道:“臣妾不委屈,敬妃娘娘人很好,从来没为难过臣妾。”
皇上笑着安慰沈眉庄,“朕都知道。”
皇上又陪了沈眉庄一会儿,便回了养心殿,继续处理政务去了。
安陵容去了年世兰的翊坤宫,“华贵妃娘娘怎么有时间传嫔妾前来叙旧了?”
年世兰看着安陵容,一脸认真地问:“本宫可能相信你?”
安陵容听着年世兰的话,连忙表忠心,“嫔妾能有今日,全靠华贵妃娘娘的大恩大德,嫔妾自当以华贵妃娘娘马首是瞻。”
年世兰听着安陵容表忠心的话,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犹豫许久说道:“皇后娘娘禁足日子也有些时日了,国不可一日无君,后宫也不可一日无主。”
安陵容心思聪慧,自是明白了华贵妃的意思,这是想让皇后解除禁足。
安陵容揣度着年世兰的心意,试探着问道:“娘娘是要嫔妾同皇上提起,然后去向皇后表忠心?”
年世兰算计着安比槐前世出事的日子,点了点头。
安陵容表示自己明白了,年世兰看着安陵容说道:“本宫这段日子会悄悄派个嬷嬷去你家里,让她服侍你姨娘,定不会让她受了委屈。”
安陵容听到年世兰的话,也知她怕是放心不过自己,但是想到自己娘亲日后不会再受母亲的委屈,还是十分开心地,“嫔妾多谢贵妃娘娘,嫔妾定会替娘娘把事情办好。”
年世兰看着安陵容满脸的感激,也只是淡淡笑了笑,“日后你便不必再来本宫这里,在外见到我们也是水火不相容。”
安陵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年世兰当然不是吃饱了没事做才想要把皇后从宫里放出来,而是沈眉庄已经平安产子,甄嬛那里又传出了双生子的好消息,皇后定然坐不住,与其让她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一直盯着她们二人,不如主动出击,把信得过的人安排到皇后身边,这也是甄嬛的意思。
年世兰等安陵容从宫里走了以后,让颂芝去内务府把黄规全给自己带来。
“奴才黄规全参见华贵妃娘娘。”黄规全见到年世兰后,满脸谄媚。
年世兰不耐地看了眼黄规全,沉声说道:“宫里现在没有妃嫔居住的宫殿有哪些?”
黄规全一听,连忙说道:“回禀娘娘,目前景阳宫、永寿宫、洛阳宫、太和殿这几个宫殿都是闲置的。”
年世兰细细思索了一会儿,吩咐道:“暹罗国的公主含韵赐于洛阳宫。”
至于含韵的封号还没有,因为她还没来得及侍寝呢,皇上没说,年世兰也懒得去参与。
反正过段时间皇后出来以后,这些事就该是她头疼的了,自己现在只想做个位高无权的贵妃娘娘。
皇上这面也听说了含韵被安置在了洛阳宫的事,对年世兰的做法十分满意。
洛阳宫的地理位置较为偏僻,但是四处风景确实美不胜收。这样安排,即使是暹罗国的使者们也没法说什么。
晚上皇上还是让敬事房的人去传了含韵来侍寝,不管怎么样,终究是暹罗国送来的诚意,自己因惠妃生产耽搁,现如今也不能继续冷落她了。
含韵听到敬事房公公传来自己侍寝的消息,也没有少女的羞赧,让自己的贴身宫女幽兰服侍自己去洗漱,洗漱完毕后,任由幽兰在自己身上涂抹她们从暹罗国带来的精油,又换了一身纱质衣裙,便被公公们抬到了养心殿的西暖阁里。
皇上已在榻上等候多时,含韵进来的时候,皇上正闭目养神。
太监们还是如往日般将含韵放到了龙榻上,就都退了出去。
皇上睁开眼看到旁边被裹成一团的含韵,刚要伸手,就见含韵自己从被褥里爬了出来,摸索到皇上身边,风情万种地唤了一声:“夫君。”
皇上见状,颇有兴致地躺在一旁没动,看含韵接下来的动作。
含韵丝毫没有羞涩,暹罗国国风开放,女子对自己的夫君不必向大清一样要拘于礼制,表现出贤良端庄,她们可以尽情魅惑自己的夫君。
含韵爬到皇上身侧,将自己的额头轻抵着皇上的胸口处,“夫君,我们暹罗国女子在成亲之日,都要为自己的夫君舞上一曲,夫君可有兴致欣赏一下妾为您准备的舞蹈?”
皇上笑着点头,“既如此,那你便跳来给朕看。”
含韵起步下榻,待到榻边,皇上才看清含韵身上的寝衣,薄纱制成的衣服,将含韵良好的身材曲线描绘的淋漓尽致,随着含韵身上的动作,身材也若隐若现,十分勾人。
含韵翩然起舞,含韵舞的不是皇上从前在宴会上可以看到的舞蹈,含韵每一个动作都十分妩媚,眼神也勾人魅惑,再往下看皇上能清楚地看到含韵身前的红梅点点,仿佛在等着被人采摘的果实一样,让皇上不由得心痒难耐。
皇上深呼吸几口气,继续躺着未动,等含韵舞完后,大步上前抱起了含韵,骤然间的失重不由得让含韵惊呼一声。
皇上双手摩擦着含韵的细腰,随着皇上动作的加重,含韵不由得发出一阵酥麻的细碎声,皇上实在按耐不住,一把将含韵扔到榻上,将她困在自己的臂弯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含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