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两人伴着花香用完了午膳,只会回到了院子中小睡了一会儿。
午睡醒来,花无坷发现夜不惑就坐在她的小楼中,微靠在椅子上,手中翻着一本书。
“你不用去书房么?”
左云青将安阳城管理的很好,只留下了一些必须夜不惑亲自处理的事务。
夜不惑今日上午就将这些事务处理完毕了,玄铁军也都在安阳城的教场,有夜二他们在,无需夜不惑事事过问。
“不去书房,下午带你出去逛逛。”
花无坷眼睛一亮,扬起笑容道:
“好!”
安阳城靠近南国但又地处漠北,这里的百姓既有北方的豪爽也有南方的温润。
花无坷和夜不惑穿梭在街巷中,看着街两旁摆放着许多她从未见过的小玩意儿。
她实在好奇,什么都想瞧一瞧,常常是在这个摊子前停留了片刻又快步走向另一处吸引她的地方。
而夜不惑总是恰好跟在她身后一步,好将她整个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突然闻到一股浓郁的奶香味,花无坷顺着这股香看向一个老奶奶撑起的小摊,摊面上放着一个个白色的像饼一样的东西。
“姑娘,新鲜的烤乳饼,要不要来一个?”老奶奶笑呵呵的问道。
这乳饼闻起来真的好香啊!但是刚刚已经在这条街上吃了很多东西了……
花无坷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撑下这乳饼,有些犹豫。
但夜不惑没有给她这个犹豫的机会,直接示意夜一付钱。
老奶奶接过银钱,用油纸包了一个热乎乎的烤乳饼递给了花无坷。
一接过来,花无坷就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
“像在嚼软软糯糯的牛奶。”
虽然乳饼很好吃,但是花无坷已经快饱了,刚开始新鲜的大咬了几口之后就有些吃不下了。
夜不惑见花无坷有一搭没一搭的,一点点的啃着,就知道她已经吃不下了。
他将乳饼从花无坷手里接过来,不急不缓的吃下了肚。
花无坷嘴还没合拢呢,手上的饼就没了。
“干嘛总抢我的?就不能多买一份?”
一路上买的吃食总是花无坷尝了几口之后就进了夜不惑的肚子里。
夜不惑掐了掐她因为有些不乐意微微鼓起来的脸颊,解释道:
“吃撑了晚间会不舒服。”
两人出门时已是下午,逛到现在已经入夜了。
安阳城夜间集市很热闹,小吃零嘴也很多,花无坷看着这些东西新鲜,难免什么都想尝一点。
夜不惑会主动给她买吃的,但总不会让她全吃进肚子里去。
花无坷闻言心里一股暖流,享受着夜不惑的体贴,她有些得意的微微挑了挑眉:
“这还差不多。”
等花无坷尽了兴,回到城主府时,夜一和青竹手里已经拎了许多东西。
花无坷在自己的小楼中,将买来的小玩意儿一个一个拿出来,装饰着房间。
逛一下午,花无坷也有些疲倦,摆弄了一会儿就困意袭来,在青竹的服侍下睡下了。
次日,花无坷总算是早起,捡起了荒废了几日的武功。
习武完后,花无坷和夜不惑在一起用膳,夜不惑向花无坷提起了还关在狱中的宗武。
“宗武已经都招了?”
花无坷一边喝粥一边问道。
夜不惑拿起一旁的帕子,细细的擦去了花无坷嘴角的一点粥水,温声回答道:
“他知道的不多,已经都招了。”
“现在可以断定那几个戏子就是北国的奸细,但据报,呼林啸府中的洛雪已经和戏班子一起突然消失。”
当时在牢中,夜不惑听完宗武的话后,就发觉自己中了敌人的计谋之后,他当即领军向北而去,只来得及派人去抓戏班子和洛雪。
可戏班子听到了风声早就跑没了影,被呼林啸囚禁起来的洛雪也凭空消失。
“但城中早已戒严,没有安阳城的关蝶,他们无法出去。”
“所以人一定还在安阳城。”
花无坷听完夜不惑的话,感到有一些奇怪,她微微皱着眉头,开口道:
“戏班子不见也就算了,毕竟他们来去自由。”
“但是洛雪被呼林啸囚禁在府中,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是如何消失不见的?”
夜不惑用竹筷往花无坷碗里添了一点可口小菜,道:
“今日去呼林啸府中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花无坷点点头,将碗里的粥混着小菜囫囵的吞进嘴里,撑得脸颊微微鼓起,催促着道: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出发!”
才用完早膳,不宜骑马,两人乘着马车到了呼林啸的住处。
许是见自己囚禁的女子真实身份是北国戏子,宗武也已经被关进了牢狱。
呼林啸害怕自己被这件事牵扯,完全不敢拿捏自己皇商的身份,只希望夜不惑能高抬贵手放过自己。
所以还未下马车,呼林啸就谄媚的笑着迎了过来。
见到夜不惑下了马车后还转身伸出手,扶着一位女子走了出来。
他顿了顿,随后很快调整过来,继续谄媚的笑着道:
“不知王爷光临寒舍,是什么地方用的着鄙人?”
夜不惑淡淡寒暄了一句:
“呼大人客气了。”
紧接着他又道:
“不过的确有用得上呼大人地方。”
“之前呼大人被北国戏子搅入局中,如今北国戏子在你府上凭空消失,本王特来查看查看,不知呼大人可有何线索能告诉本王?”
呼林啸想到之前为了得到玉佩囚禁洛雪,还违抗了夜不惑,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王爷,之前是鄙人猪油蒙了心,竟会和那贼子扯上关系!”
说到这里呼林啸也很是气愤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但鄙人也是被骗了呀,那玉佩上根本没有什么火莲!”
听到这里,花无坷和夜不惑对视了一眼,火莲和宝藏的事情还需得问问楼蛰。
呼林啸见两人没搭理自己,顿时有些心急的放大了声音道:
“鄙人可是无辜的呀!”
夜不惑清楚呼林啸只是被金钱迷了眼,眼里只容得下金子,但是做奸细这种杀头的大罪,他是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