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虽说雪蓉堂自从花竹空走之后就一直没人居住,但每日被下人打扫得很干净。
进了屋内,花竹空和夜不惑分别坐在上首的两个高位上。
皇上奖赏花家的圣旨来得很快,几乎是几人刚刚坐下就有下人进来禀报说宫里来人了。
每次花家军凯旋都会有公公来将军府传圣旨,不外乎是皇上的奖赏。
一脸笑意的福寿公公走了进来:“接旨吧。”
众人纷纷行叩拜之礼,除了被免除跪礼的夜不惑。
福寿公公先是宣读对花竹空,花无境的奖赏,然后宣读了花容钰封国公的圣旨。
“往后,这将军府就可以改名叫定国公府了。恭喜国公爷!”
听见花竹空卸下了将军一任,将花家军尽数交给花容钰父子,老夫人和花静谦就已经恨得牙痒痒了。
结果这花容钰还被封了国公爷,花无境也升了品阶,老夫人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吐出来。
看着花容钰恭敬的接过圣旨,老夫人心里阴毒的想着,真应该在花容钰还小时就铲除这个祸根!
这样一切都是谦儿的!
福寿公公恭喜完花容钰之后,又和花竹空攀谈了几句,不外乎是恭贺花老将军戎马一生,功勋卓越,如今解甲归田,享天伦之乐实在可喜可贺。
花竹空虽然不再担任大将军之位,但品阶犹在,面对这宫里的大公公,也是不卑不亢的接受了福寿公公的奉承。
“公公客气。”
福寿公公笑了笑,转而又对着夜不惑弯了弯腰,道:
“既然王爷在这儿,咱家也就不必在跑一趟安王府了。”
他打开最后一卷圣旨,宣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安王夜不惑骁勇善战,有勇有谋,携玄铁军在北漠关一战大败北国,扬我国威,战功赫赫。为表安王之神勇,特允安王请求。”
说到这儿,福寿公公停了一下,看了一眼花无坷,继续道:
“封花家三小姐花无坷为平乐郡主,钦此。”
福寿公公将圣旨合起来,看着花无坷还跪在地上愣愣的无甚反应,他将圣旨对着花无坷的方向递了递。
“平乐郡主,接旨吧。”
直到将圣旨拿在了手里,花无坷脑子也还有些转不过来。
不是在奖夜不惑么,怎么就封了我为郡主?
花无坷还在地上跪着,看着圣旨眼睛眨也不眨,还是夜不惑走过来将她扶了起来。
看着自家妹妹傻不愣登的样子,花无境摇了摇头。
“王爷在宫里给你求来的,我的郡主妹妹。”
花无坷一时有些难以置信是正常的,毕竟当时花容钰他们三人听见夜不惑开口用自己的军功给花无坷换了一个郡主之位时,他们也很惊讶。
惊讶之后,就不免对夜不惑更满意了。
他们不是没有猜想过夜不惑所求或许与花无坷有关,但大抵是想请皇上赐婚罢了。
没想到夜不惑竟然丝毫未提成婚的事,反而给花无坷求了个郡主的封号。
花无坷抱着那圣旨,看着夜不惑,眼里带着一丝迷茫问道:
“你这是做什么呀?”
带着一丝迷茫的花无坷,看起来乖巧得不行。
夜不惑很想摸摸这只猫儿一样的女郎,但碍于这么多人在,他只是克制的将她扶起来就松开了手。
“不做什么,就是念着岁岁若是成了郡主,也就有了品阶在身不会任由人欺负了。”
夜不惑此前从未想过花无坷虽是将军府嫡女但是并没有品阶,反正以后成了安王妃自然就有品了。
直到昨夜里看见老夫人仗着是将军府辈份最高的女子肆意侮辱花无坷,虽说嫡女本就不必向府里的妾室低头,但免不了被有心之人说闲话,说她不敬孝道。
若是有郡主之位就不一样了,谁也不敢拿辈分压她!
老夫人不是个傻的,夜不惑那话一出就明白这是在暗指因为她昨夜的所作所为,所以才为花无坷求了这郡主之位。
没想到不过几句话就使得花无坷白得了这郡主之位,老夫人心里简直呕血。
看着大房一群人喜气洋洋的样子,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花静谦很快整理好了思绪,笑着恭贺道:
“恭喜岁岁,以后二伯见到岁岁都得行跪礼了。”
虽然花静谦有暗中迫害花无坷的嫌疑,但在花容钰眼里,只要还未证据确凿花静谦就可能是清白的。
面对这个喊了自己几十年大哥的弟弟,花容钰哪能看着他给自己的女儿行跪礼,当即就想开口说不可如此。
不过没等他开口,花竹空就率先开了口。
“做二伯的整日给侄女行跪礼也不好看。”
花容钰点点头,觉得父亲说得没问题。
花容钰觉得没问题,花无境和花无坷觉得问题可大了。
兄妹二人对视一眼,拿不准祖父什么意思,明知道花无坷被二房欺压已久,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话?
看来祖父还是念着和花静谦的父子情分,花无坷叹了叹气,花扶月跳井的真相是时候告诉祖父了。
花无坷在叹惋,花无境在郁闷,而夜不惑倒是很淡定,仿佛知道这话不是明面上这么简单。
果然,就在花静谦准备应和父亲时,花竹空话风一转,道:
“如今钰儿封了定国公,这将军府很快就要变成定国公府了,二房就搬出去,另寻住处吧。”
“今日皇上赏了我好几处宅子,你自己挑一处吧。”
花竹空这个突然的决定不仅让二房觉得措手不及,连花无坷等人也很是惊讶。
花静谦还想利用大房给自己铺路,哪能轻易答应分家。
他稳了稳心神,开口道:
“父亲,兄长,可是我做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大房二房一向相处和睦,怎地突然就要分开了?”
这个府里又能做主又心软的人非花容钰莫属,所以花静谦这句话虽说是对着花竹空和花容钰两人说的,但他全程看着花容钰,眼神里满是不解和怅惘。
花容钰觉得此事父亲的确是太过决绝,他和花无境在外带兵征战多年,这大房全靠二房照顾着,怎么能因为花无坷封了郡主就要分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