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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变暗,又失去了云梯,敌人选择了收兵。
稍作休整之后,越城主将花无坷等人召集在一起商议接下来的对策。
“越城主,不知城里还有多少可用的武器?”
白日迎敌时,花无坷发现很多士兵都会在死去的敌人身上将箭拔出来,再次使用。
花无坷猜测越城如今不仅人手不够,武器也紧缺。
果真如花无坷猜测一般,一听到花无坷问及武器的事情越城主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唉!想必今日你也见到了。库房里如今小型武器所剩无几,大型武器更是没有。”
听到越城的武器装备如此糟糕到如此境地,花无坷不由得问道:
“越城处在如此重要的位置,为何不在城内储备武器?”
一听到花无坷如此发问,越城主满汉无奈的看着她,回到道:
“花小姐有所不知。先皇在世时,越城不仅武器精良,士兵也比现在多得多。后来皇上继位之后,就大大削减了。”
越城在安阳城和北漠关之间,前面还有一座城池挡在越城前面。
皇上为了节省兵力和粮饷,就撤回了对越城大部分的军需用资。
知道当今皇上一心只想着培养新的兵力以打压花家军和玄铁军,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能为了将银子挪去其他地方而轻视越城如此重要的地方!
花无坷心里对皇上很是唾弃,但眼下,解决越城的困境才是最重要的。
“明日不知道西国会用什么方法攻城,希望明日下雨能对他们造成一些影响。”
用五千士兵守一座被五万敌人攻打的城池,越城主早已经黔驴技穷了,此刻他有些丧气的说道。
听到越城主说明日会下雨,花无坷脑海中隐隐闪过什么东西。
但这一丝思绪消失得太快,还没等她细细斟酌,就无影无踪了。
没有在这一丝思绪上停留太多时间,花无坷提出了自己的第一个办法。
“城内可有大木材?”
越城主点点头,回答道:
“有的。”
“很好,召集城内能动手的百姓。今天晚上,大家一起做几个简易的投石器。”
花无坷曾在奶娘留下来的书籍中发现过一本木工手册,里面就有投石器简单的制作方法。
虽然这种投石器不能与制造精良的相提并论,但也胜过没有。
为了能做出更多的投石器,花无坷带着青竹亲自出门去发动群众。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战乱,大街上一片寂寥,一阵风吹过,只吹起几片落叶。
挨着敲了好几户人家,都没人应答。
“看来,大都逃难去了。”
青竹对花无坷说道。
花无坷沉默着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百姓躲避灾难是人之常情。
前面不远处有一户人家有光从门缝中透出来。
花无坷走上前去,轻轻敲响了房门。
很快,就有一老婆婆打开了门。
老婆婆梳着发髻,穿着深色的长袍。
看得出来是原本是很精气神的打扮,可惜此刻发髻有些微乱,长袍也多了些褶皱。
“二位姑娘大晚上的敲门,所为何事啊?”
花无坷听出老婆婆苍老的声音中明显带了些疲惫和不耐烦,她放轻了声音问道:
“婆婆,我们是城主府的人。今夜想召集些人手制作一些简易的工具用来抗敌,不知道婆婆家里有能出力的么?”
花无坷对着老婆婆说话的时候,视线穿过老婆婆不小心看见了她身后的屋子里供奉着一个牌位,和牌位上刻着的‘不孝儿宋平 泣血敬立’。
看见花无坷注意到那个牌位,老婆婆嘲讽的开口解释道:
“那是个倒霉的老头儿,在炼铁的时候不甚弄伤了自己,没能救过来。”
说到这个牌位上的人时,老婆婆虽然是嘲讽的语气,但花无坷听出来这寥寥几句话里的思念和亲昵。
这逝去的人应该和老婆婆是夫妻。
方才老婆婆提到老人是炼铁的时候出了事故才离去的,想必老人身前是个铁匠。
不知道老婆婆家里还有没有已经炼制好的武器,可就算有,那也是老人的遗物。
斟酌之后,花无坷还是开了口。
毕竟国破了,家也不会存在。
“不知老婆婆家里可否还有剩下的武器铁具能卖给城主府?”
老婆婆一听这话就狠狠皱起了眉头。
“没有!那老头儿死后家里一丝铁都没有了!”
这充满赌气意味的否认,俨然就是变相的承认。
想到看看在牌位上瞥见的‘不孝儿’三个字。
花无坷猜测老婆婆定然还有子孙陪伴左右。
“婆婆,我知道您心里难受。但是,国,若破,家,定然不复存在!到那时,您和您的子孙又该何去何从?"
失去了丈夫,如今儿子是老婆婆唯一的倚仗。
听到花无坷如此振聋发聩的提问,老婆婆一时有些迷茫。
敌人攻城第一天,她就将儿子锁在家里不准他出去。
本以为越城能顺利击退敌人,到时候,她们娘俩儿就安全了。
可这么多天,她就算足不出户也听说了敌人的攻势有多猛烈,照这样下去,越城怕是真的要被攻破了。
老婆婆有些悲伤的闭了闭眼,随后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的开了口:
“是啊……如今大军压境,保家卫国才是最重要的啊!”
见老婆婆态度比刚才平静许多,花无坷准备说些什么。
可还没等她开口,老婆婆继续说道:
“可惜我那老头子下葬时,我将他的那些‘宝贝’都让他一并带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花无坷不念有些失落。
但她本就是出来寻求人手的,本也没想着能顺便找到一些铁具。
花无坷安慰了老婆婆几句,就准备告辞离开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人手。
就在花无坷准备告辞的时候,老婆婆叫住了她。
“姑娘,我那老头儿虽然走了,但还有一人。”
“姑娘请随我来。”
花无坷跟着老婆婆进了后院然后上了二楼。
花无坷跟在老婆婆身后,看见她打开了第二个房间。
房间里,一个约莫十**岁的青年背对着门口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