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那是我养母为我娶进门的妻子。”肖子宸很是无奈,没想到母妃竟然为了维护自己的名誉,派人去杀婷宜。
“什么?那女子竟是你的妻子,如此没有规矩的女子,不配入你的王府,你去把她给本宫休了,在找个机会让她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间。”一个乡下粗鲁、蛮横无理的女子,配不上她的皇儿。
“母妃,我今日已经给她和离书了,您也别在派人去刺杀她。”肖子宸虽然气恼她在大众之下打了自己,但他也没有要她的命,更不用说她是自己能活命的唯一机会。
“怎么?你舍不得,如何让人知道她的存在,你将会成为整个京都笑柄。”皇贵妃有些恨铁不成钢,觉得自己的儿子太心慈手软了。
“母妃,她你绝对不能动。”肖子宸真害怕她母妃把雪澜给杀了,声音都严肃了几分。
“这事你就别管了,母妃自有安排。”皇贵妃现在更加对雪澜不满了,哪有女子敢对自己的丈夫动手的,简直是反了天。
“母妃,孩儿体内的毒只有她能解,你要是杀了她,孩儿体内的毒想解就无望了。”为了让母妃不动手,他只能如实说了。
“你想保她,连这样的谎话都编出来了。”皇贵妃有些看不懂自己的儿子了,说他对那女子有情,他今日给了那女子和离书,要说对那女子无情,为了保护她,他还编出这样的谎言。
“母妃,孩儿并未骗你,她的医术真的很精湛,浩言和他师傅的医术都在她之下,不信,你可以宣他们进宫询问。”肖子宸无奈的看着自己的母妃。
看着儿子信誓旦旦的样子,看来他并未说谎,那女子真的如此厉害:“她有如此精湛的医术,你为何不把人留在你的后院里?”
“我想与艺馨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她与我又没有夫妻之实。她也不想破坏我和艺馨之间的感情,选择自动退出。”肖子宸温和的说道,觉得雪澜真是善良大度、善解人意的女子,就是脾气有些火爆。
“什么?你作为堂堂的战王,哪能只有一个王妃,真是异想天开。”皇贵妃本来很喜欢华艺馨,但现在知道她居然把自己培养的儿子迷得五迷三道,她哪能不气。
“母妃,皇儿这次进宫是来提前向您辞行,皇儿三日后要亲自自寻找一味药材。” 肖子宸目的是想要自己的母妃帮他拖住那些势力的人。
“你的那些属下都是吃干饭的吗?”皇贵妃担心自己的儿子的安危。
“母妃,事关儿臣的性命,我不得不亲自前去。”肖子宸解释道。
“好吧,你多带些人手,路上注意安全。”皇贵妃也知道自己儿子所中之毒无人能解,也放弃了对雪澜的追杀。
三日后,雪澜把自己为肖子宸研制的药丸递给季翊逍:“徒儿,派人把这药丸给战王送去。”
“好的,师傅。”季翊逍高兴的接过药丸,然后让人给送去了战王府。
战王府:
“王爷,这是如意客栈那边让人给送来的,让老奴亲手交给您。”管家奉上双手捧着的锦盒。
“来人可还有说了什么?”肖子宸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期待的问出这个问题。
“回王爷,并未。”管家回想送礼之人与自己的谈话,如实的说道。
“嗯,下去吧!”肖子宸有些失落的说道,给了雪澜和离书后,他的心中并未如他想的那般高兴。
肖子宸打开那个大大的锦盒,查看了里面的药丸种类,吩咐道:“暗一,安排下去,咱们去一趟北雪国寻找百年雪莲。”
“主子,属下在三日前就已经安排好了,随时可以出发。”暗一回道。
“那你安排一下,马上出发。”肖子宸说完,大步往念馨院而去。
看到守在门外的冰月,小声的问道:“你家小姐呢?”
“回王爷的话,小姐正在屋里休息,我这就进去通传小姐。”冰月施了一礼。
肖子宸伸手打断她:“我自己进去看看她。”
肖子宸轻轻的推开房门,看到躺在床榻上熟睡的美颜女子,脑中又出现那张与她相似,又要比她美上不少的脸蛋。
他惊恐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他一直放在心里,爱着的人都是艺馨,怎么能想到其它的女子,把脑中的那幅美好的画面强制赶出自己的脑海。
没想到床上的人儿这时却睁开双眼,一片深情的看着自己:“子辰哥哥,你怎么来了。”
华艺馨睁眼看到肖子宸,惊喜的问道,准备起床,却被肖子宸给拦住了:“艺馨,我来向你道别,我体内毒的解药还差几味药材,其中有一味最为难找,我得亲自去一趟。你安心在府中住着,我会尽快回来陪伴你。”
华艺馨穿着白色的里衣扑倒在肖子宸的怀里,有些啜泣的说道:“子辰哥哥,那你要答应艺馨安全回来,艺馨一定在府中为你祈福,等候你回来。”
“好,子辰哥哥答应你。”肖子宸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清浅的吻,然后起身离开了。
华艺馨那神情、担忧的双眸在肖子宸的身影消失在房间后,恢复得平淡无波,躺下又继续午休。
雪澜炼制出美颜丹,开心的出了空间,没想到迎面撞上慕言的胸膛,发出“嘶”的一声闷哼。他身上散发的气息让她有种熟悉感,惊愕的抬起头,看到那张熟悉英俊的脸庞。
捂着有些疼痛的鼻子,有些不高兴的嘟囔道:“也不知道你这胸膛是什么做的,硬邦邦的,都撞疼我的鼻子了。”
慕言听到她的嘟囔声,眼底划过一丝宠溺的笑意,神情却认真的道歉:“对不起阿澜,撞疼你了,别生气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成。”
雪澜本来也没多生气,看着他如此诚信的道歉,心里有些怪不好意思的:“咳!看着你如此诚信道歉的份上,我这次就不与计较了。”
“谢谢阿澜!”慕言眼底的笑意又浓厚了几分,目光也离开雪澜的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