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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镜头要切进来,身为执行导演宣斓得跟司晏安招呼一声:
“安总,有个事情我得跟您说一声……”
司晏安正在套路孩子,闻言抽空扭头回复一句:“稍等。”
然后回过头继续忽悠闺女:
“喀秋莎,今天这一餐虽然是爷爷请客,但钱是爸爸出,你得给爷爷打个电话,让他把钱给爸爸报销一下。”
“乖女儿,你也晓得爸爸赚钱挺不容易的,不像你爷爷奶奶赚钱都是以吨来计算。”
“今晚这餐可是空运过来的,成本非常非常高,你明白爸爸意思吧?”
喀秋莎明显不是第一次被爸爸这么套路了,吃着章鱼小丸子都顾不上回头就顺利答应:“嗯、嗯嗯!”
“闺女,爸爸认真的啊,你听进去没?”司晏安再次强调:“今晚这一餐必须让你爷爷给爸爸报销,听清楚了吧?”
喀秋莎嘴里咬着半颗章鱼小丸子,忽然回头:“呸!好辣!!好辣呀!!!”
猝不及防下小妞妞把嘴里的食物吐了出来,宣斓在旁边眼疾手快就给接住了:“我哩个乖乖,这上面有一点芥末酱,难怪你说辣。”
司晏安长臂一伸,从桌上捞到一杯牛奶,赶紧端给闺女:“喝牛奶,喝了压住辣味。”
宣斓抽来纸巾将手里喀秋莎吐出来的食物擦干净,然后丢到一旁垃圾桶。
司晏安这才注意到,连忙道谢:“谢谢宣导,怪不好意思的。”
宣斓客气回道:“没事没事,举手之劳。”
但她这个下意识的举动,却被司晏安记在心里,如果她不是真的喜欢喀秋莎,那肯定做不到不嫌脏伸手去接吐出来的咀嚼过的食物。
剧组工作人员在宣斓去找司晏安时,已经架好机器打开了直播。
宣斓因为这个小插曲没能及时告知他,因此,他都不晓得直播开启了,反倒继续套路闺女:
“喀秋莎,爸爸刚才跟你说了啥,还记得吧?”
“嗯嗯!”喀秋莎刚喝完奶,上嘴唇周围沾染了一圈奶泡,看起来愈发乖巧可爱,说出来的话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爸爸,这次要多少钱?一百万?还是一千万?”
“一千万倒不至于,五百万吧!”司晏安伸出一只手,张开五根手指学喵喵抓。
喀秋莎嘿嘿一笑,伸手:“电话拿来。”
宣斓有点着急,试图再次提醒:“安总,直播……”
“嘘!”司晏安已经拨通了老爹电话:“先不说话,我这个电话非常重要。”
此刻的直播画面里只有司晏安父女俩,其他工作人员均是没入镜。
当然了,桌上的大龙虾、帝王蟹等各类海产品,也随着司晏安父女俩入镜了冰山一角,惹得网友们嗷嗷嚎叫:
“哇——好大一只大龙虾,目测得有十斤!”
“我看上了那两只帝王蟹,谁也不能跟我抢!”
“兄弟,见者有份,分我一只腿。”
“它就剩两只腿,你一只来我一只,哎嘿~”
“就没人注意安总说的五百万吗?打电话跟爸爸要钱?”
“WC!这是个废物二代呀,啃老啃得如此心安理得。”
……
还真让这位网友说中了一部分实情——
废物二代不至于,啃老嘛……的确啃得十分心安理得!
电话被接通,喀秋莎熟门熟路充当要钱小能手:
“爷爷,我是喀秋莎呀~”
“哎,爷爷的心肝宝贝,这么晚了打电话有啥事儿呀?”司辰的嗓音不自觉就成了夹子音。
下一秒,他忽然冲着自己身边的人暴躁下命令:
“干他娘的!敢对我们的金矿下手,安排兄弟们给我报复回去,弹药管够,按照范弗里特弹药量标准,给老子狠狠洗地!”
所有人,瞬间鸦雀无声!
喀秋莎靠得太近,领口的麦克风准确无误收纳了声音,直播间也炸了锅:
“WC!听到没?金矿、金矿啊!喀秋莎的爷爷居然有金矿!”
“我听到他说范弗里特弹药量,还说弹药狠狠洗地,妈耶,这家人究竟是啥背景?”
“嘶,不会是在大俄开那种佣兵公司的吧?”
“不得不说,楼上的兄弟真相了……”
蹲点查看直播评论区的工作人员,连忙跑到宣斓跟前耳语:“宣导,快阻止一下。”
宣斓实在是没办法了,蹲下来扯了扯司晏安的裤脚。
司晏安回头看下来,宣斓举着手机一脸的焦躁不安。
卧槽!直播开启了!!!
然而,喀秋莎却来了一句:“爷爷,哪个孬孙炸了我们家金矿?安排喀秋莎火炮洗地!”
好死不死,对面的司辰居然还义愤填膺回道:“对!火炮必须上!爷爷安排的是107火箭炮,不把对方团灭爷爷就不配叫维克多!”
司晏安的内心慌得一批!
“那啥,爸,我们这边直播呢!”
他优先堵住老爹的嘴,然后才冲着摄像机尴尬一笑,解释:
“那啥,大家别被喀秋莎爷爷蒙蔽了,打、打游戏呢,对,就是在说打游戏的情况,《红警》都玩过吧?”
说完,他还特地冲着电话吆喝:“爸,给广大网友们解释一下,免得产生啥不必要的误会。”
司辰那边也是尴尬一笑,战术性咳嗽:“对、对对,玩游戏来着,不能当真。”
这不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网友们激动无比:
“兄弟们,他家好像真的很神秘呀!”
“对,玩游戏才不会刻意解释呢,这明显有问题。”
“我也觉得他们家不简单,还记得喀秋莎跳伞那架运输机吧?”
“如今局势紧张,按理说私人飞机都不允许乱飞,很多民航还会时不时停飞。”
“可你们看喀秋莎家,运输机空投孩子、运输海鲜,好像飞行航线都不受限制。”
“嘶!这家族有点深不可测呀!”
……
司晏安瞧着评论区越来越离谱的推测,只能抓紧终止闺女与爷爷的通话:
“小心肝,咱们先吃饭,稍后再给爷爷打电话好不好?”
喀秋莎:“不好!”
司辰:“不行!”
司晏安:……-_-||``一家子犟种!
“可是,我们正在直播哦~”
这话一语双关,希望爷爷懂点分寸。
爷爷其实挺懂分寸的,只不过不咋多:“直播又不影响我跟乖孙女聊两句,我不聊游戏还不行?”
这话也是一语双关,家里在非洲的金矿被当地军阀占据,大不了老子不提这桩事喽~
“乖孙女,打电话给爷爷是不是想爷爷了?”司辰的嗓音不是一般的夹。
“嗯呢!”喀秋莎打从呱呱坠地就是个家族团宠小心肝,撒娇这招相当会:
“我早上想、中午想、晚上想、吃饭想,睡觉也想爷爷哦~”
“哈哈哈~”司辰在那边笑得相当爽朗,隔着话筒都能感受到爷爷乐开了花。
喀秋莎的下一句,司辰笑不出来了:“爷爷,我都想你五次了,是不是得给我打款五百万?”
司辰就跟那吃了冰镇蜂蜜一般,心底甜丝丝凉飕飕。
下一秒,他的钢铁小孙女居然还敢补刀:“五百万是RMB哦,可不是卢布~o(* ̄︶ ̄*)o~”
对面忽然传来嘈杂声,类似揉搓纸张的声音:“喂?喂!哎呦,这信号不太好呀,喂?算了算了,挂了。”
喀秋莎冲着卫星电话小烟嗓怒吼:“爷爷!您讨厌!!又来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