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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
一只价值连城的琉璃茶杯被天武帝摔的粉碎。
“宗仁昌呢,宗仁昌呢,为什么他的援兵还没有出现。”
这时帝都被围已经21天了。
战事比人们想象的还要更加惨烈。
王成就像疯了一般,不分日夜的对帝都发起了猛攻。
得亏这里是大宋的首都,千年古城。
否则任你换成大宋境内哪座城池,面对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也早已被攻破。
饶是如此,这时帝都城内的可战之兵也已经所剩无几了。
首辅荀守成绞尽了脑汁,已经把城内可以募集到的最后一个兵源都给榨出来了。
户部尚书沈浪的抚恤金就跟不要钱一样一大箱一大箱的往外发。
可就算如此,此时的帝都恐怕也很难再坚持超过十日的时间了。
兵部尚书陈言之缓缓走了出来,说道:
“据最新消息老将军被困陷空岭,已经十日不曾前进过一步了,而且…算了,没什么。”
天武帝怒道:“有话就说,都什么时候了还遮遮掩掩,少跟朕玩欲擒故纵那一套。”
陈言之道:“是,最近帝都中不知何时起流传着一种说法,说…大将军是故意如此的,他的目的就是想让反贼把帝都扫荡一空。”
“然后他再装作一副没来得及赶到的样子假惺惺的把反贼尽数剿灭,那时他便能顺理成章的登基为帝了。”
“他放肆。”
天武帝勃然大怒,愤怒的把书案上所有的东西一扫而空,叫道:
“他休想,朕绝不会让他的奸计得逞,就算朕死了,也该由我龙氏子孙继承大统。”
陈言之道:“陛下所言甚至,可,可流言还说如今除了一些旁支,陛下的嫡系子孙大都都在这帝都之内。”
“到时候一个也跑不了,除了…除了在北境的北王爷,他…他…”
“他也休想。”
天武帝暴跳如雷,跳着脚的骂道:“他们两个人就是一丘之貉,别忘了他母亲也在这皇宫里,朕就算死也要拉着那个女人陪葬,大家同归于尽好啦。”
陈言之吓得脸色煞白,不敢再说话。
荀守成素知天武帝一旦上头就常常口不择言,什么伤人的话都能说的出口。
刚才的话若是传到了龙不祥或者宗仁昌的耳中,只怕立时又是一场滔天大祸。
如今已经风雨飘零的大宋再也经不起任何风波了。
当下忙轻轻的咳嗽两声说道:“陛下多虑了,北王爷和大将军素来都是忠君爱国的,定然不会如此。”
天武帝总算冷静了一些,冷哼一声,却也不再说话。
这时的神鸣关内,龙不祥与他座下诸将也在密切的关注着陷空岭一战。
由于前一阵龙不祥正在积极的准备着北伐金国的大业。
因此三州内的兵马大都被调去了山海关一带。
这时在阁楼里的也只有龙不祥、诸葛亮、赵云、杨修等寥寥数人。
只听杨修大赞道:“此前所有人都以为宗仁昌南下救援帝都最大的难关必然是在风起河一带。”
“没想到宗仁昌不费吹灰之力强渡风起河,可如今却又被困在了陷空岭,此战一波三折,当真精彩。”
诸葛亮笑道:“渡河未半,击其中流,风起河确实有天险可守。”
“然则宗仁昌进军实在太过于神速,而且风起河连绵上千里,有太多的地方都可以过河,以反贼的兵力根本就做不到一面强攻帝都,一面又把风起河全面封锁的。”
“反倒是陷空岭…没想到反贼之中还有这般人才,倒是令人刮目相看了。”
……
阁楼之中一片热烈的气氛。
这一场所谓事关大宋生死的战斗,却和三州军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因此诸将此时大多是以一副旁观者的心态来看待,讨论的兴高采烈。
诸人之中唯有坐在首位的龙不祥紧锁眉头,一言不发。
诸葛亮眼见于此便朝赵云使了一个眼色。
赵云朝他点点头,便道:“主公莫非是在担心还在皇宫里的洛妃娘娘?”
龙不祥叹道:“不错,帝都若是失陷,母妃只怕也难保,由不得我不担心。”
赵云笑道:“既然如此,不如就让云前去走上一遭,我去去就回,必然误不了主公的伐金大业。”
诸葛亮也笑道:“听说前者也是在这神鸣关下,宗仁昌老将军曾援助过主公一回,我们今番前去就当是还了他一个人情罢。”
杨修皱眉道:“只是以我三州军如今的处境,若是贸然出兵只怕会被误认为趁火打劫的可能性居多。”
龙不祥沉思片刻,道:“此事不用担心,我相信老师必然已有安排,我等若是出兵,陈州军马绝不会阻拦。”
诸葛亮道:“如此甚好,只是此番出兵人数不宜过多,不然容易引起误会,还是让子龙和白马义从走上一遭吧。”
杨修不满道:“趁火打劫又如何,我们千里迢迢的出兵支援,难道还不应该收点军费吗?”
龙不祥笑道:“此言有理。”
这时门外一名剑卫推门而入,在龙不祥耳边低语了几句。
龙不祥眼中精光四射,森然道:“前日德祖带回来的那名山贼已经尽数招了,他是王成的人。”
“王成被大理蛊惑,想要挑拨我等与帝都的关系,陷空岭那支骑兵八成就是大理的人马。”
“他们竟敢暗算我们,如此我们更加有出兵的必要了。”
众将齐声称是。
在帝都和陷空岭正打的如火如荼的时候。
赵云率领三万白马义从自神鸣关而出。
即将赶赴中原参与这一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