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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脸色剧变,不可置信道:“兄长…你,你要谋逆?不可,此事万万不可。”
她虽然为人嚣张跋扈,但对天武帝却从无二心。
这时陡然听到荀守成说到兵谏,下意识的便是拒绝。
荀守成厉喝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们并非谋逆,只不过是清君侧罢了。”
“现在不拼死一搏,待龙不祥入京,洛妃得势之时,我荀家可还有半分生路?三皇子可还有半分生路?”
皇后本无主见,在荀守成得连声逼问下,又开始变的犹豫起来,呐呐道:
“那,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荀守成道:“如今帝都几无防备力量,效节军又全权掌握在继业手中,我们攻其不备逼迫陛下把皇位传给文王殿下,如此或还有一线生机。”
皇后叫道:“不行的,效节军虽然受继业节制,可他们祖上皆是京中军户,数代受大宋皇室恩养,如此乱命,他们是断然不会接受的。”
荀守成冷笑道:“可惜之前的效节军在反贼围攻帝都时便已战死的七七八八了。”
“如今新招募进来的人员却大部都是我荀氏门生,由不得他们不听命。”
听他话语中的意思,显然在之前的帝都大战中他就在借机排除异己。
皇后叫道:“可你别忘了,如今帝都内除了效节军可还有龙武卫,他们可是掌握在龙不畏手中的。”
“难道龙不畏和宁妃还会眼睁睁的看着不凡登上大位吗?”
“而且陛下手中还有五千御林军,御林军直属圣前,只听陛下一人号令。”
“兄长,我们斗不过的。”
荀守成微微一笑道:“倘若我说龙武卫和御林军中也有我的人手呢?”
“呵呵,当今陛下看似精明,实在糊涂透顶,我在他眼皮子底下安插人手他都竟然毫无察觉。”
荀守成脸上一派自得之情,显然对自己的杰作十分的引以为傲。
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兄长,皇后猛然间只觉得一股凉气从头钻到脚,颤声道:
“兄长,你到底是要清君侧还是早有谋逆之心?”
荀守成自觉失态,正色道:“我对陛下和大宋都绝无二心。”
皇后道:“然则这种种安排…分明是你蓄谋已久。”
荀守成道:“未雨绸缪总好过措手不及,若非我苦心经营,又怎能保住我荀氏一脉的荣光?”
“又怎能保证不凡这孩子能顺利登上皇位?而你又将如何踏上太后这至高无上的宝座?”
“龙不祥就不说了,光是眼前的龙不畏和宁妃你就有勇气在这场宫斗中赢过他们吗?”
“我如此费心费力,还不都是为了你。”
皇后呆呆的坐在凤椅上,脸上神色变幻莫测,显是心中天人交加。
良久才无力的叹道:“没有用的,你莫要忘了龙不祥的大军正朝着帝都杀来。”
“就算一时让你得逞又如何,最后也不过徒为他人做嫁衣罢了。”
荀守成道:“那也只好赌一把了,等我们控制了帝都后便立刻把洛妃绑在城门之上,下面堆满干柴,逼龙不祥退兵。”
“只要龙不祥的大军胆敢攻城,我们便立刻放火把洛妃烧死。”
皇后颤声道:“这,能有用吗。”
荀守成叹道:“不知道,但除此之外我们再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不过依我之见,龙不祥此人极重情义,我料他很难真正狠下心来。”
“大不了如今他占领的土地我们都割让给他就是了”
“唉,若是陛下肯从我计,我也绝不会反叛于他,没想到在陛下心中这个女人竟然比他的江山还要重要。”
荀守成明知皇后对于天武帝和洛妃的妒嫉,此时便故意以言语刺激于她。
果然皇后心中最后的一丝理智也终于被怒火所占据,又听荀守成分析起来赢面颇大,叫道:
“那个贱人她凭什么?兄长,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荀守成眼见她上钩,说道:“兵贵神速,我即刻去找文王殿下安排一切,妹妹你立刻去长青宫中以陛下的名义把洛妃控制起来。”
“记住,洛妃是此事至关重要的一环,绝不可出现半分差错。”
皇后道:“我知道了,兄长你也万事多加小心。”
荀守成自宫中出来后立刻便找上了龙不凡。
二人一拍即合,马上开始着手准备逼宫事宜。
原来这时的宗仁昌自渡过风起河后,便一路快马加鞭而来。
不久前他还刚刚从这里渡河。
只不过那一次他还是万众期盼的国之英雄。
谁又能料到不过短短数月时间他再次带兵前来时便已经成了攻城掠地的大魔王。
宗仁昌和段慕云本身就有十万人马。
又收编了陈言之的十余万兵马。
二十余万大军一路浩浩荡荡而来。
路上再也没有一个城池敢挡在他们的面前。
一路主动投诚的城池数不胜数。
一则是忌惮于北地的强大。
二则是宗仁昌的声望所致。
三则是天武帝实在不得民心。
留给帝都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皇后自荀守成离开后,稳了稳心神,便气势汹汹的带人朝长青宫而去。
这一次。
她终于可以没有任何顾忌的狠狠教训教训这个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