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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秦森步步跟着江老二,他就是想做幺蛾子,也扑腾不起来啊!
“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了?”江二老爷横眉立目。
秦森冷着脸道:“不能。”
“你!”
“二老爷可不要忘记在松柏苑的时候,您答应过侯爷什么!”
江二老爷一甩衣袖,“真是秀才遇到兵。”
“在下是兵没有错,可老爷您是秀才吗?”
江二老爷这辈子最烦有人拿他的功名说事儿,“我怎么不是秀才了?”
秦森冷哼一声,语气轻蔑,“二老爷的秀才是怎么来的,您心里没数?”
“你!”
“今天很多贵人来,二老爷也不想把此事闹得人尽皆知吧?”
这些事情,秦森原本自然是不知道的。
别说今儿是永安侯的收徒日,就算不是,作为永安侯的主人,他也要忙着接待贵客。
客人来了,招待起来一切自然都要妥当,江夫人比江侯爷更忙。
他们没工夫看着江二老爷,也不可能像以前拴着江锦鱼一样拴着他,自然要给个致命的紧箍给秦森,让他在江二老爷不老实的时候,把人箍住。
秀才身份,只是其中之一。
若是江二老爷不听,秦森手里还有更致命的东西在。
见江二老爷黑着脸坐到一旁,秦森长出一口气,选择站到他身后。
秦森心中骂人,盯着江二老爷比他在兵营训练还累。
在兵营,至少只是身体累,可盯着江二老爷,心累。
“夫人。”春樱跑过来,“三公子回来了。”
“快,让锦书立刻来见我。”
“奴婢已经同三公子说过了,只是刚巧镇北侯府的人来了,三公子正在同曲小将军说话。”
“行,我知道了。”江夫人对春樱道,“你让许嬷嬷辛苦辛苦,盯紧逍遥苑,侯爷让江老二出来,可没让其他人出来。”
“是。”
“夫人,灶房都准备好了,许嬷嬷让奴婢过来问问,是不是先把果盘和点心上了?拜师要等吉时到,总不能拿让……”
“夫人,镇北侯和忠勇伯府的人都到了,侯爷让小的请夫人过去……”
“夫人……”
江夫人最不耐烦做这些琐事,不然平日里也不会关着永安侯府的门,既不出去参加宴会,也不宴请别家夫人上门。
她和侯爷又没什么野心,独善其身都嫌来不及,哪里会同那帮子心思浮动的人搅和在一起。
夫人们到了,她是必须亲自接待的,若是江老二家的省心,也能帮她一些忙,只是一想到逍遥苑的人带来的麻烦,江夫人宁可亲自辛苦。
她吩咐春樱,“锦书若是到了,就让他在这里等我。”
“是。”
江夫人刚离开没多久,江锦书就来了,“春樱,娘呢?你不是说娘有事找我?”
“夫人去接待镇北侯府和忠勇伯府的女眷了,一会儿就会回来。夫人出门前,吩咐奴婢告诉三公子,让您哪里都不要去,就在这里等夫人回来。”
“行,我知道了。”江锦书去灶房摸了个桃子出来吃,暗想到底有什么事情这么急着找他。
是秦庄?还是府里?
不会是侯府的事,侯府有事的,该找大哥才对。
应该同江南之行有关。
“锦书。”
“娘!您回来了。”江锦书站起来,去扶江夫人。
江夫人拍开他刚刚拿过桃子的手,“观礼后,你就回星辰山,找青云道长,询问七殿下上山之事。”
“什么?”
“你听我说……”
江夫人把江侯爷的安排告诉他,“就是这样,我们都认为七殿下很重要,不能出事。可我们没有保住七殿下的把握,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可是,青云道长还没有出关啊!我问过静心,他说道长炼丹,短则三日,长则半年。何罗鱼是传说中的生灵,用何罗鱼炼丹需要多久,静心也说不好。”
“那你就问静心。”江夫人正色道,“不要小看静心,他只是长得小,但是他跟着青云道长可是很多年了。就如你妹妹锦鱼,你带着现在的她出门,告诉别人她还不足一岁,有人会信吗?”
“好。”
“无论行与不行,你都要立刻传消息给我。”
“若是不行……要怎么办?”
“不行的话,你爹会找借口让七殿下随你去江南。”
江锦书瞠目结舌,“爹疯了?我去江南多危险,他是知道的啊!”
真是亲儿子,同她的想法一样呢!
江夫人道:“你离开,也是要同静心打招呼的,他同意你离开,说明你没有性命之忧。”
“……行吧!只是,娘您是不是把静心想得太厉害了?”
江夫人笑着把那日下山时候静心说的话告诉他,“锦书,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
江锦书肃然道:“儿子知道了。”
正事说完,他们自然都要去前面招待贵客。
好在其他皇子都老实,不过是自己带着个内侍前来观礼,不像大皇子、太子和三皇子,还要带着一家亲眷。
好在这天本是江锦鱼过满月的日子,江夫人早早定下食材,不怕东西不够。
忠勇伯夫人笑着问:“怎么没见侯府老夫人?”
道场那日老夫人是如何丢脸的,京中可是无人不知,毕竟这乐子被人念叨了好几天才被新乐子取代。
江夫人并未替老夫人遮掩,“道场那日的闹剧想来夫人也有听说过。母亲和父亲感情甚深,担心父亲对道场之事不喜,这些日子一直在小佛堂抄经,说是要抄足七七四十九日。”
镇北侯夫人立刻道:“老夫人对老侯爷真是好。”
江夫人笑着招呼女眷们,“一会儿吉时就到了,大家先吃些果子。”
一身黑色锦袍的盛元凌热的额头都出了汗。
曲景明笑道:“早让你不要穿得这样郑重了,热了吧?”
“拜师是大事,郑重些才好。”盛元凌很崇拜永安侯,能拜永安侯为师,是他的心愿。
曲景明撇嘴,“我们镇北侯府也是武将世家,你不同我们学,怎么就这么喜欢永安侯?”
“我三岁那年,看过永安侯用长枪对战禁军统领,他将禁军统领逼下马的那一枪,我至今无法忘记。”盛元凌的手肘杵了曲景明一下,“你回京中是一时的,我却不能跟着你去边关,便是有心想学,又要怎么学啊?”
“你总有理。”
盛元凌笑笑不说话。
江锦书过来请人,“七殿下,吉时要到了,爹让我请你过去,他有几句话要同殿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