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眼看着玉长空真要撂挑子,玉承祈等老祖们都急疯了,鬼气不要钱的往族老们身上卷去,都怪这些愚蠢的死孙子,脑子有坑不用智商填,非要往里灌水。
现在好了,难得有个承了大气运又有才的后辈被他们弄得寒心,宗族都不要了,这些个蠢货,气死他们了。
族老们眼泪鼻涕不停地往下流,喷嚏不断,恨不得晕死过去,好冷,是刺骨的那种冷。
玉承祈见玉长空犯轴不为所动,只能看向秦流西求助。
秦流西接到那眼神,双手抱臂,看向大墓。
玉承祈没办法,又看向黑无常,把他拉到一边,从袖子里塞了三个金元宝过去,道:“无常大人,您看这事闹的?”
黑无常吓死了,连忙把金元宝推回去:“你别这样,我也就是来吃瓜……来看戏,不是,只是帮忙叫你们上来的,我的话也不是谁都信的。”
“大人,我那里还有一尊九层金塔,成色可好了,我也嫌它摆着碍地儿,回头我给您府上送去赏玩一二?”玉承祈陪着笑道。
在下面,银票啥的,不比正儿八经的金元宝和金子管用,尤其是上面叠得好的成色,一烧祭,下面就受用。
黑无常顿了一下,道:“那我就试试看,先说好了,我的话在这位跟前也不算多管用的。”
玉承祈眸光一闪:“您放心,小的也不是那不懂事的人。”
“是是,你也是个倒霉的,摊着那些后辈,也是糟心。”黑无常可怜地叹了一口气,把金元宝一揣。
玉承祈心头梗塞:虽然是事实,但能不能小小的顾虑一下我的感受?
黑无常走到秦流西跟前,面对她似笑非笑的眼神,摸了摸鼻子,抱着丧棒嘿笑一声道:“那个啊,现在底下花费也是大得离谱,吃人嘴软……您看这事,也得解决不是?”
“嗯哼,你继续编。”
黑无常小心道:“玉氏现在的当家人,蠢是蠢,但无可否认的,人家传承了几百年,底蕴在呢,要是带领好了,功德造福万民,咱就不说了。就说他……”
他指了指玉长空,道:“要是他当了玉氏的当家人,掌陀的家主,玉氏想要是什么样的玉氏,还不是他说了算,想咋变就咋变。听说啊,玉氏的家底收藏也很是不错,珍稀的药材,古籍藏书,金银珠宝……”
“你不用说了!”秦流西截住他的话,走到玉长空身边道:“之前咱们说的,不破不立,现在正是个机会。”
玉长空看着她。
“玉氏要变革,自然是当家人说了算,如果这个权利都没有,那当着也没什么意思,玉老前辈说呢?不破不立嘛。”秦流西看着玉承祈说。
玉承祈立即道:“这自然在理,只要令辞接手,玉氏将来要如何发展,他说了算。”
“就怕有些人不愿意也不服,毕竟权利在手,谁想放?”秦流西意有所指地瞥向族老们。
玉承祈哼了一声:“轮不到他们不愿意,反正他们干的也不是人事,活的也够长了,该来咱们这些老祖宗跟前伺候了。”
族老们:“?”
这,这是要带他们走的意思吗?
“老祖宗,我们知道错了。”族老们匍匐在冰冷的雪地。
“你们心里有数,做了这些混账事,你们也活不久了。”玉承祈冷哼,又对玉长空他们说:“只要你接手,我们可以暂时留下,帮忙教训一下那些不服的子孙。”
至于怎么教训?
鬼的那一套,他们做鬼多年,熟!
不服就打到服!
玉长空沉默着。
秦流西继续劝:“玉氏在你手里,你想怎样就怎样,反正你也不能丢了你爹这个姓嘛,开宗立族也要经历很长的时间,何不变革现成的?我想你爹他们也愿意看到在你手中不一样的玉氏,那就是祭奠他们最好的供品不是?”
她凑近了些,用只有他听到的声音道:“玉氏传承几百年,那么多的宝藏,白便宜了别人,亏大了!”
玉长空眼皮一跳,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这才是重点吧?
不过秦流西说得对,若能带出不一样的玉氏,就是祭奠爹娘最好的供品,而神坛上的玉氏,他早就想拉下来了。
玉长空看向玉承祈道:“如果是任我作主,一言堂那种,那我接。”
“好好,放心,我们会辅助你的。”
“只要让我顺利接过棒子掌控玉氏就行,至于以后,就不惊扰老祖宗们了。”
玉承祈呛了一下。
“那现在?”
“前辈点上十个人暂留就是。”秦流西说道:“老黑,劳你盖几张让他们暂时留在玉氏的凭证,免得其他阴差来拉人。”
玉承祈一喜。
有了凭证,他们留在阳间就名正言顺,也不会被阴差骚扰以为他们想搞事,他们也能再看看如今的世界。
果然,舍一座金塔是对的。
而眼前这个小天师不能得罪,也是对的,找无常大人,真没找错人。
“老祖宗,我要留!”玉显政出列,冷冷地扫向那些个族老们,道:“我倒要看看,现在的玉氏子弟在这些坑货带领下,都成什么样子了。”
这是个爆竹性子。
玉承祈顺了他的意,很快就点出几个人,由着黑无常盖了章,其余的人,则让黑无常领着走了。
族老们:“……”
他们的好日子好像真的到头了!
“你们去玉氏宗祠吧,那里有你们的牌位,可以栖身,又受宗祠供奉庇佑,不至于魂体受损。”秦流西对玉承祈他们道。
“你们呢?”
“我和长空还得去一趟他爹娘身死的地方。”
玉族长腾地抬头:“你不能去!”
玉长空冷笑:“你是怕我发现更不堪的真相么?”
“祖父不会害你,那青谷子是个狠辣的,你要是再撞到他手里,万一……”
“他出现那正好,正好祭我爹娘。”玉长空冷冷地看着他:“族长你也别用一副担忧和为我好的眼神看着我,我瞧了只觉得恶心,我们走。”
秦流西带着他消失。
玉族长呆呆的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嘴角溢出一丝血,面如死灰,彻底晕死过去。
玉承祈冷眼看向几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