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就这样,两家一同朝着大殿走去!
程时安一路默不作声,有意的远离了许君泽一些。她怕自己忍不住会杀了她,杀了这个她憎恶之人。
许君泽或许心思没在程时安身上,他甚至不曾察觉到她眼中的厌恶。
拜完佛之后,李氏有意让程时安与许君泽一道走走,赶忙开口说道,“郑夫人,这护国寺后院有一处喝茶的地方。”
“想必你也走累了,咱们二人不妨去坐坐。至于这两个孩子,便让他们一同在后山里转转。”
“反正有奴仆、护卫跟着,应是不打紧。”
郑夫人翻了个白眼,可是李氏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她总不好驳了她的面子。
“君泽,程姑娘刚从陇西回家,没见过京中的护国寺,你便带着她四处转转,莫要失了分寸。”郑夫人开口说着,眼中闪过一抹鄙夷。
程时安当作没有瞧见一般,默不作声的站在李氏的身侧。
看着程时安这般冷淡的模样,许君泽第一次感觉到心里十分不痛快。或许是因为男子的征服欲,即便他看不上程时安,但是决不允许她漠视自己。
“程姑娘,请吧!”说着,许君泽看了眼程时安。
李氏看着程时安不为所动的样子,再次开口道,“时安,还不赶紧去?许世子这样的身份,你万不能懈怠了。”
不能懈怠!
程时安心中冷笑,上一世便是因为这四个字,她一直唯唯诺诺的。她害怕给靖远侯府丢失脸面,更害怕自己不为李氏所喜。
所以,在许君泽面前,她一直都是被动的那一个。
“是!”程时安朝着李氏与郑夫人微微屈膝,随即与许君泽一道离去。
郑夫人面上的不满,丝毫不隐藏,“李夫人,难道这便是你们靖远侯府的诚意?这样的女子,李夫人是想让人看我们国公府的笑话吗?”
李氏愣了一下,赶忙解释道,“郑夫人莫急,这孩子自幼便被人抱养了,陇西程家,郑夫人可知道?”
陇西?程家?
郑夫人点点头,“有所耳闻,陇西首富程家。传闻,程家家财万贯,可抵一国。”说着,郑夫人好似想到什么,“难道,她的养家是陇西程家?”
李氏笑着应声,却也不在多说什么。
郑夫人是个聪明人,有些话说破了,面子上都过不去。
另一侧,程时安与许君泽一道走着。因为上一世已经来过的缘故,所以她对面前的景色并无什么兴趣。
“程姑娘,听闻你养家是陇西的,近日才被认回靖远侯府。对了,好似养家还是最低贱的商贾。”许君泽率先开了口,眼中满是不屑。
同样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
上一世她确实是觉得自己的身份登不得台面,所以在许君泽面前并未抬起头。可如今,她却觉得没什么丢人的。
“许世子,你这话我听着倒是十分不爽!商贾又如何?世家又如何?难道,你们世家的,就不是人?”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与许世子,无话可说!”
说罢,程时安转身离去。
身后许君泽微微蹙眉,程时安刚刚是在骂他,不是人?
越想,许君泽越气。他快步上前,想要和程时安理论。可是他刚追上去,却被程时安厌恶的推开。
“许世子,请自重!”程时安阴冷着脸,后退两步。这样的人渣,她上一世究竟是如何看上的呢?
或许是察觉到程时安的刻意,许君泽笑着说道,“程姑娘莫要着急,我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
玩笑?笑你个头!
“许世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虽然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但是我爹娘却待我极好。”
“所以,我不允许任何人出言侮辱了他们。倒是许世子,难道你们家在京中行走,不用一分一毫吗?”
“许世子,请离我远一些!我不愿与你这样的人多说,我觉得恶心!”程时安冷眼看着面前的人,并未将他放在眼里。
许君泽微微一愣,在京中,那些女子哪一个对她不是百依百顺的。或许,这是她在欲拒还迎。
“程姑娘,有些事差不多得了。我知道,我很出众,但你不必用这样的法子勾引我,我心中……”
话未说完,程时安出言打断,“勾引?许世子,我瞧着你是得了妄想症了吧!”
“程时安,你这个没有教养的女子!今日我能在这里和你多说几句话,你就该觉得荣幸才是。”许君泽气的不轻,今日在程时安这里,他觉得自己好似受到了侮辱。
闻言,程时安冷笑,“彼此彼此,许世子,说句实话,我瞧着你脑子多多少少有些病。奉劝你一句,有病就去看!”
“你以为你是只孔雀吗?你开个屏,我就要围着你?实在是抱歉,我没这个兴趣。”
许君泽被噎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程时安离去。
此刻,紫竹林里两双眼眸将刚刚的事看的一清二楚,甚至连话也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中。
直到许君泽离去后,两个人这才走了出来。
“殿下,这女子看样子可是个不好惹的。刚刚属下听他们话语间似乎提起了靖远侯府。”
“对了,这这件事也算是京中近日的趣闻。程远山的第一个女儿,听说生下来便死了,后来不知怎么又活了。”
“靖远侯夫人亲自去了陇西,把她接了回来,她好似叫程时安。样貌也算不错,只可惜自幼长在商贾之家,身上难免沾染上铜臭气。”
男子说着,微微摇头。
东陵国皇子——祈王楚景逸微微挑眉,“铜臭气?世间之人,谁都会有铜臭气。就拿京中这些世家来说,有哪一家是能离开银钱的。”
“程时安,这样率真洒脱的女子,在京中倒是少见。只是,一旦入了京,她就要学会圆滑。很快,她就会变得不像自己!”
闻言,冥魇愣了一下,不再出声。
花楹从未见过程时安这般,“大姑娘,刚刚你是不是说的有些……毕竟,这门亲事若是成了,大姑娘也能找一个不错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