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线索?
程时安一愣,面上的笑意僵硬了几分。
那场大火应该把什么都烧的干干净净的,怎么会留下线索呢?还是说,楚景逸在诈自己?
“冥魇大人莫不是听错了?听闻那日火烧的特别大,即便有什么也应该化为灰烬了吧!”程时安尽量装作无事一般。
楚景逸摇头,“官船上是没什么了,但是那晚参与的人并非只有太子与宸王。好似还有另外一伙人等着,你说这是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是吗?”程时安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如此说来,倒真是复杂许多。只是这件事祈王殿下问我,可就是问错了人。闺中女子,不得妄议朝中的事,这我可还记着呢!”
眼下,她和楚景逸之间还没有到要明牌的时候。所以,该瞒着的事还是需要瞒着。
“不过说起来,这件事亏损最大的还是我们程家。我爹可是给了八十万两的银子,如今可好什么都没有了。”
说着,程时安叹息起来。
她并非是不心疼银子,那可是八十万两。
楚景逸轻笑,“安儿,这八十万两你们怕是拿不到了。织染局虽然掌管着宫中绸缎,可是八十万两他们给不了。不过,你也可以放心。江生那里,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这织染局的生意给程家了一些,依着你养父的本事,不出三年应该就能赚回来了。若是想在京中站稳脚跟,不出些银子怎么成?”
程时安点点头,这句话楚景逸说的十分在理。只是这银子,出的有点多了。
“这件事还没谢过殿下,若不是殿下相帮。我爹估摸着还拿不到这笔生意,时安谢过殿下了!”说着,程时安朝着楚景逸屈膝道谢。
“安儿,你瞧瞧你又和我这般客气了,是不是?”楚景逸轻笑,看着程时安的眼眸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的神情。
程时安抽动着嘴角,这个祈王还当真是不要脸面到了极致。
今日来的目的已经答到,楚景逸也没有留下的必要,“本王也该走了,就不留在府中叨扰了。”
程时安点点头,“祈王殿下,好走不送!”
他刚刚那番话听的程时安心里直发毛,他赶紧离开的好。否则,自己当真是怕一个不小心就露出马脚来。
楚景逸刚刚走到院子时,得到消息的程朗与袁氏便赶忙走了过来,“殿下,临近午时了,要不然用些饭菜再走。”
闻言,楚景逸看了眼一旁的程时安。见她没有要留下自己的意思,便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可是要脸面的人,人家不留自己总不能死皮赖脸的非要吃这一顿饭。
直到楚景逸离开,程朗这才说道,“安儿,你刚刚怎么不留殿下在府中用膳?”
“为何要留?我与他不熟!”程时安摇头,他们之间本就不熟悉。带上这一次,见了也没几次面。
程朗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这孩子,这祈王殿下不管怎么说是咱们的救命恩人,咱们理应留着殿下吃顿饭。”
“况且,他是你未来的夫婿,你这般待他也就不成了。”
一旁袁氏默默的翻了个白眼,“行了,你别把女儿教坏了。要我说,不留也对。这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像祈王殿下这般上赶着的皇子,这还是头一次见。说不准,还藏着别的心思。安儿,你做的对。”
程朗可就不服气了,经过今日这番了解,他当真是喜欢这个女婿。非但没有看不起他们的商户身份,反而礼遇有加。
别说是皇室了,就是那些稍微有些权利的人,也是眼睛长在天上一般。
“你这个人怎么说变就变了,这祈王殿下对咱们家帮了不少的忙。咱们,应该心存感激才是。”程朗依旧帮楚景逸说着话。
袁氏拉着程时安,“莫要听你爹的话,我看他啊,是被祈王殿下灌了**汤了。咱们是姑娘家,就该矜持。”
“俗话说得好,这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咱们就晾着他,让他着急着。”
程时安点点头,挽着袁氏的胳膊撒娇,“娘,你和爹你们一定要活的长命百岁,还要给我撑腰呢!”
“若是祈王欺负了我,你们还得给我撑腰呢!”
袁氏听的云里雾里的,满是笑意的看着程时安,“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
说着,袁氏看了眼程朗。
此时,程朗也没了嬉笑,反而是一脸严肃的看向程时安,“怎么了?可是靖远侯府欺负了你?”
“若是他们敢欺负你,大不了咱们与他们撕破了脸面。如今咱们有祈王殿下撑腰,咱们回来便是。”
程时安笑着摇摇头,与程朗和袁氏说了自己的想法。
闻言,两个人点点头,觉得这是一个好法子。
先前,总是担忧侯府的人欺负了程时安。可眼下,他们要依仗着程家去赚银子,那么便必须要对程时安好一些。
“时安,别的你爹可能不行,可是这行商做生意却是没人比得了的。先前若不是因为心急,也不会着了道。”
提起这件事,程朗便觉得没面子。
程时安轻笑,“爹,这八十万两是咱们的敲门砖。若是没有这件事,只怕在这里立稳脚跟还需些时日。”
程朗点点头,“是啊,这八十万两虽然亏损了,但是日后也能给你撑腰了。”
他身份不高,更不想成为程时安的污点。她日后是要做祈王妃的,他们给她不能扯了后腿。
用过午膳,袁氏拉着程时安去看了准备的嫁妆。
这一看,竟然是满满的三大箱。这里面装的全都是京中最时兴的金银首饰、珠宝。
“娘,这应该花了不少的银子吧!眼下咱们家刚刚花费了那么多的现银,这些还是不要破费的好。”
源氏笑了笑,“傻孩子,这些并不是我给你添置的,可是你舅母添置的。”
舅母?
程时安一愣,这才想起远在陇西的那些亲人。
“是啊,你舅母本来说要亲自来京里的。只是,眼下你表姐正在相看,所以来不了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