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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程时安恭恭敬敬的行了礼,随即坐在了一侧。
云贵妃抬头看去,心中满意了几分。
虽然她的出身不好,但是这言行举止上倒也有些章法。一张小脸,如同冬日盛开的莲花,灼而不妖。
如此来看,成为祈王妃也不算是见不得人。
程时安,安安静静的坐在一侧,不曾有半句的话。就连眼神,都不曾四处看去。于是,云贵妃心里满意了几分。
做他儿子的王妃,最重要的便是不能让人看透了她的心思。
“时安,你入京也有些时日了,可还习惯?”云贵妃忽而开口。
程时安心中一紧,随即看向云贵妃,“回娘娘的话,先前臣女确实是有些不适应。可如今与家里的人婶婶们也熟悉了,所以也渐渐习惯了。”
“嗯,如此便好!”云贵妃点点头,好似真的只是询问了一番。
就在程时安心中疑惑之时,云贵妃再次开口,“本宫听说,前些日子你养父母也入京了。你,可曾去见过他们?”
云贵妃嘴角勾起,似是故意问出。面上虽无嘲讽之意,但是程时安知道,她一定是查了自己的底细。
与其瞒着,引起云贵妃的不满。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更何况自己想瞒也不一定瞒得住。
“回娘娘,臣女的养父母确实是入京了。眼下,在京中做生意。只是,他们并非是贪图权势之人,他们只是想念臣女,想离得近一些罢了。”
闻言,云贵妃一愣。
这陇西程家她也打听了,有钱之人。只可惜,在有钱也是最低贱的。
寻常人若是有程时安这样的机会,只怕是早早的就和这养父母家里撇清了关系。可瞧她的样子,却是有心维护一般。
“你,不介意他们的身份?”云贵妃再次问道,“你的身份如今可是十分尊贵的,虽然靖远侯府不比当年,但到底是勋爵之家。”
“而你,更是日后的祈王妃!如此尊荣,有了这样的养父母在身边,怕是有不少的人要说你的闲话。”
“臣女不在乎!”说着,程时安眼眶湿润起来,“贵妃娘娘,臣女之所以能活着被认回侯府,全凭养父母的悉心照顾。”
“他们虽然是商户,可在臣女的眼里,他们只是臣女的父母,舔犊情深,臣女若是因为身份尊贵,便失了孝道,只会让人更加厌恶。”
云贵妃听罢,心中对程时安改观了几分。
人非草木,谁能无情!若是她真是那般没有半分仁孝之人,就算是楚景逸愿意,她也不会同意。
“对了,近来本宫也听了一耳朵的闲话。你似乎你与外祖家,关系闹的有些僵硬?时安,这不是明智之举。”
“江洲李家,在诸世家大族之中也算是有些清名。而且,你外祖父门生也有许多,你难道不怕对自己不好!”
这话我云贵妃并非是吓唬程时安,莫说这些世家姑娘了,就是在朝为官者,也是最惧怕街头巷尾的传闻。
长此以往,没得也被说成有的了。
程时安轻笑,“多谢贵妃娘娘提点,时安不怕这些。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在时安心里,只有一个是非分明。李泉设计陷害臣女的养父,害的他差点儿丢了性命,这件事臣女不敢忘、亦不能忘。”
“况且,江洲李家也根本没有把臣女放在眼里。臣女回京这么久了,侯夫人对臣女好似陌生人一般,不闻不问。甚至于,还联合李家处处针对与臣女。”
“人心都是肉长的,这样的外祖家,不认也罢!至于李家的清名,只怕早已经被他们抛诸脑后了。”
云贵妃面上一愣,这程时安性子直爽。虽然是好,可是过紧亦断。无论是人还是事,凡事都要有个度才成。
许久,云贵妃这才开口说道,“罢了,既然如此你不想与这李家来玩,便遵从自己的心思。李家若是视你为草芥,那便是与本宫、与祈王作对,本宫容不得!”
闻言,顾凉月面上满是震惊!
这样的话,她竟然不敢去想是从云贵妃口中说出来的。上一世,自己不常来宫里,可是也知道这云贵妃是个不好惹的。
云贵妃性子虽傲,但是也是个直性子,“怎么?本宫说的不对?还是说,你有别的想法?”
“贵妃娘娘,您误会了!”程时安摇摇头,眼中闪过几分的委屈,“自臣女入京以来,在侯府侯夫人眼里,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臣女只是没有想过,娘娘会认同臣女说的话!”
闻言,云贵妃便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理会她做什么?你日后是祈王妃,就算是侯府的夫人,也要向你行叩拜之礼。本宫、祈王便是你的底气。”
程时安心中莫名的感动,虽然她不知这云贵妃是故意还是真心,但是在眼下的情况看来,她是该感谢云贵妃的撑腰才是。
“时安知道了,谢贵妃娘娘!”说着,程时安起身叩拜。
像云贵妃这样的人,规矩多一些总不会是错的。
云贵妃点点头,“行了,在本宫这里自在些。一会儿去了凤翔殿,有你叩拜的机会。”
说着,云贵妃眼中闪过一抹讥讽。但是程时安知道,她针对的并非是自己。
不多时,舒嬷嬷提醒道,“贵妃娘娘,该去凤翔殿了。”
闻言,云贵妃看了眼程时安,随即伸出了手。
程时安上前一步,负责云贵妃起了身,“贵妃娘娘,时安陪着您吧!”
“你这孩子,有舒嬷嬷在,暂且用不上你。一会儿去了凤翔殿,若是有谁对你不敬,说上一些不尊的话,尽管打回去。”
“天塌了,有本宫为你撑腰。你可是本宫的儿媳,本宫倒是要看看,谁敢!”云贵妃看了眼一旁的舒嬷嬷。
瞬间,舒嬷嬷走上前接替了程时安,赶忙解释道,“程大姑娘,今日有娘娘在,您不必小心翼翼的。这宫宴上,人多。难免有些不长眼的!”
程时安点点头,“是,臣女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