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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怂了,要是在这里暴露了身份,恐怕要尸骨无存了。
见我还是低着头,那个殿使又喊了我一声:“让你抬头你发什么呆嗯?”
我忐忑的抬起了头,露出一个极为讨好的微笑,“就……就是刚来,有点紧张。”
就在我抬起头的那一刹那,殿使的眉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嘴里小声的嘟囔出一句:“你这张脸,我一定在哪见过,对,我肯定有见过,怎么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
听到这话,我的内心拔凉。
月知秋竟然在这时,直接站了起来,走到了我的旁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像狗一样,在我的身上闻了又闻。
“我也觉得这个凌一有点熟悉,但是这张脸我可以肯定,我没见过,太奇怪了。”
“身上的味道是陌生的,为什么你会给我这么熟悉的感觉?”月知秋追着我又问。
我这才明白了,百里无忧为什么临走前要给我那瓶易容药水,因为这玩意儿,不但药水味淡,易容了之后,还能遮去我身体本来的味道!
“我也没见过两位大人,唯一去过的,与拜火殿有交集的地方便是春猎了,难道两位大人当时也在场?”我故作镇定的对他们回道。
月知秋的脸色这才舒缓了不少,“原来是春猎啊,或许有给一面之缘,我自己都没注意到吧。”
另一边,那个殿使看着我的目光,还是带着几分审视,似乎还没停下在脑海中,找寻我这张脸的出处吧。
我连忙出声,对着他们打断道:“考核可以开始了吗?”
月知秋坐在最中间,显然职位最高,她点了点头后,那个殿使和另外一个考官,才翻开了我的资料,和我确认了几个信息。
我的身份背景,是柳知月帮我改过的,我照着他吩咐的回答,很快就走完了这个步骤,殿使随即对我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你觉得拜火殿能给你想要的吗?”
这个问题,是我没有想过的,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几秒后,我装作镇定的答道:“可以。”
“你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变强,变的很强很强。”
“比如到什么境界?”
“学无止境。”
我的回答刚落,月知秋抬起目光看了我一眼,出声寻问道:“你现在的修为到了哪里?”
“你们的三个问题已经问完了。”
月知秋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刮目相看,“倒是有些胆识。”
要不是处在对立的阵营,又恰巧在藏区被她抓住,我想,我和她应该是能成为朋友的吧。
“你的师父是谁?”
那个殿使追着我问出了第二个问题,我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月知秋对他摆了摆手。
“行了,问题已经问了三个,这一关过了,测测他的经脉吧。”
月知秋都这么说了,殿使也不敢在追问下去,将一个透明的水晶球拿到了我的面前,让我将手放在上面。
这玩意儿,我见都没见过,刚硬着头皮将手放在上面,水晶球里竟然折射出一股像是彩虹一样的万丈光芒。
不一会儿,我浑身上下的每一条经脉都显露了出来,要不是害怕暴露,来之前我用百里无忧给我的药水,在特殊补位做了特殊处理。
恐怕……
我这女扮男装的身份,也要因此暴露!
我的身体,被这水晶球折射的极为‘透明’,每一条经脉,每一处五脏六腑,都直接暴露在了所有考官的面前。
月知秋见到我的经脉,整个眼睛都直了,直接站起了身,朝着我的方向走来。
仔仔细细的打量完了我体内的经脉后,她才出声问我:“你练的是哪门功法?”
此时的月知秋,眼睛虽然已经能看见东西了,瞳孔外却还是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白色,似乎视力还是有些损害。
“我……我练的叫无相决。”我给那门没有名字的功法,随口掐了个名字。
“无相决?”月知秋双眼轻眯。
“这门功法,是和佛道有关吗?为何你三十八的年纪,相貌年轻也就罢了,就连经脉都是少年的模样。”
她这问题,我咋可能回答的上来,只能继续信口开河道:“我师父是隐居深山的高人,这门功法的来历,他怎么都不愿意告诉我,或许在他还俗以前,在佛门修行吧……”
“总之,我师父今年芳龄一百余岁,看着也就五十出头的模样。”
月知秋听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天底下的绝学,果然还有很多需要我去摸索。”
“这样吧,等你通过了稷下学堂的考核,就到我的门下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