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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枚药丸入口即化,令我连回应的时间都没有,两眼一黑,直接就晕了过去。
就在我昏迷的那一刹那,我好像听见了宁长卿,对我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
是在为他,前世对我做的所作所为道歉吗?
醒来的时候,像是已经过了很多天以后了,睁开眼的那一刹那,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玉床之上,旁边站了几个拜火殿高级殿使衣服的人,瞧见我醒来,连忙跑出去通报。
我惶恐的抬起头,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发现自己现在正躺在一个装潢极为精美,建筑风格也特别大气,光是这个房间,就比我在月知秋住所那里,大了三倍不止的地方。
“这是哪?”
“这是云间。”站在我身旁的一位殿使回道。
云间?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天阁内殿最中央的那座高楼上,好像就挂了一个牌子,上面写了云间二字。
门外在这时忽然响起一道杂乱的脚步声,我抬起头一看,发现为首的是一个穿着宽大白袍,上面用黑丝金线绣着火焰图腾,浑身上下散发着高贵的男人。
他的样貌极冷,一眼望去,浑身上下带着一股高不可攀的气质,半张脸还带了一块面具,将他勾勒的既神秘,又诡异。
男人的身后,跟了一大群人,宁长卿就站在后面,他一出现,站在我边上的那些看似地位不低的殿使,齐齐朝他跪下,虔诚的喊出一句:“祭司大人。”
男人只是轻轻扫过他们一眼,让他们起身,而后直接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听不出喜怒的问出一句。
“你就是月知秋从稷下学堂里提拔上来的人?”
在见到蓝澈的那一瞬间,我吓得头皮都麻了,再看周围所有人在他面前,连头都不敢抬起,我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是。”
“月知秋是怎么死的?”他出声又问。
“月大人是被之前在集市里围堵的那两个男人,闯入天牢后杀死的。”我照着宁长卿之前安排好的台本,对蓝澈回道。
蓝澈显然是不相信我说的这话的,直接冷笑了一声,反问我道:“是你傻,还是我傻?拜火殿天牢,连只苍蝇想要飞进去,都会被登记在册,这几天进去过的人,除了月知秋和你,只有听到动静,闻讯赶去的宁长卿。”
“我想要听真话,月知秋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被蓝澈的声音唬道,浑身猛地一抖,根本不敢抬起头看他,对着地板,颤颤栗栗的回出一句。
“是……是被君上和百里无忧杀死的,他们怎么进去的我也不知道,我在他们和月大人动手的那一刹那,就被打成重伤,我都以为自己死在那了,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还能活着。”
“我最后问你一次。”
“你要是骗我,我就把你丢到圣坛里,挫骨扬灰。”
“月知秋到底是怎么死的?”
无论我把话说的再真,蓝澈似乎都不相信,但我现在又不敢看宁长卿的眼神,生怕只要这么一瞧,直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更说不清楚了。
见我没有说话,蓝澈的嘴角轻轻一勾,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我,不紧不慢的吐出一句。
“你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漏洞在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