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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依据?”我对甄珍问道。
毕竟老头刚才说的,也只是一种猜想,是在事情还没搞清楚之前,做的最好的一种猜想。
“很简单呀,一个能找到这里的人,自然可以悄无声息的动手,不会傻到动作那么大,到手的鸽子还没煮熟就飞了。”
甄珍这话说的,老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接话。
而后老头在这座小小的道观里,排查了起来,就连床底下,和地板的一些缝隙都没有放过,找的特别仔细。
最后,就连道观门外的土,他都给翻了一遍,却还是没找到任何线索。
回到屋子里,老头找来一根毛笔,用供桌上摆放着的朱砂,特别认真的在上面,画了一个井字,起了一个阳盾四局。
用奇门遁甲起完局后,老头紧皱着眉头,盯着上面的卦象,也不知道是从卦象上看见了什么,他猛地一个回头,对我喊道。
“沈凌音,你把那张地图给我一下。”
我忙将地图拿出来,交到了老头的手里。
他特别认真的看着地图,与卦象上的信息比对着,越比,他的眉间,拧的越深了,几乎都要拧成了一条直线。
见到老头这样,我的心也被提到了半空。
“师父?”
“到底是怎么了?”
老头没有直接回答,却在转过头的刹那,对我问出一句:“沈凌音,你这张地图,除了我们之外,还有给其他人看过吗?”
“没有啊。”我摇了摇头。
他接着又问:“那你这地图,是从哪儿找来的,藏地图的地方安不安全?会不会藏在那边,提前被人看见过?”
“地图藏在拜火殿天阁内殿的一棵树下,那里往日路过的人挺多的,但在挖地图的时候,我特地查看过了,没有被人碰过的痕迹。”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觉得,应该不会有谁,无聊到去挖那颗大树边儿上的土吧?”
我这话刚一说出口,瞧见老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呼吸顿时一紧,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师父,你干嘛突然问我这个?”
“难道说,我爹他们的失踪,和我们下一个要去的地方有关?”
老头无奈的长叹了口气,对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有关,却也无关。”
“这里是云贵边境,是三省接壤之地,想去哪里都很便捷。”
“把温让送到这里来的时候,我曾和我故友提过,自己已经打算在上沪定居,若是有朝一日,你爹或是温让出了什么变故,她可以到上沪来找我们。”
“可这卦象上,显示的,他们现在去往的方向,竟然就是我们下一个要去的地方!”
老头这话一出,就连君上都忍不住问道:“你的意思是,有人知道我们全盘的行程,特地在这种紧要关头,抓了他们,在我们下一个路口堵我们?”
“关系上能看到的,只有这些了,我也不敢贸然的推断此事。”
“只是这件事,实在过于巧合,若是他们此行的终点,真是我们要去的地方,他们被控制的可能性,极大。”
老头的话说到这的时候,面满愁容,既愧对他那故友,害得这么一个普通人被牵扯其中,又觉得愧对于我,没能安顿好我爹和温让。
“那师父,奇门的局里不是还能看见很多东西吗?”
“你再看看呀,我爹他们现在有没生命危险,有没受困于人?”我接着问道。
老头却长叹了口气,将这卦象撕毁,在三清祖师爷的神像前,焚烧了之后,才对我回道。
“按理说,他们到底是被抓,还是有人尾随,在卦象里,是能看出一二的。”
“但这局卦象里显示的东西,实在太邪门了,既有腾蛇相伴,又入伤门,还是伏吟局,难断啊!”
“没事,不管难不难断,既然能从卦象里,看出我爹他们还活着,没有大碍,去的又是我们下一个要去的地方。”
“大不了,我们就去打一架,只要他们敢动我爹,敢伤你故友一根毫毛,我们自然血债血偿!”我对老头安慰道。
话虽如此,我的心里,其实也十分担心,毕竟记忆这种东西,只是过去式了,就算我少了一段记忆,可能对我有些影响,却也不会影响到大局。
但我爹,只有一个,要是他因我受伤,我就算攻入拜火殿,报了前世今生的仇,我也原谅不了我自己。
“那就出发吧。”君上忽然开口,而后对着老头问道。
“云前辈,地图上,标记的下一个地方是哪,我们过去要多久?”
“下一个地方……”老头的话,说到这,忽然顿了几秒,“是蜀地天府,那里山多,路弯,比云贵的路还要难走。”
“我们现在出发过去,至少也要走上十天。”
“十天还是太长了,万一他们现在没出事,我们去的晚了,他们真出事了,远水也救不了近火。”
老头平常不大靠谱,关键的时候,责任心还是很强的。
君上听了,不由得问道:“实在不行,你标个大概的方位给我,我和百里无忧,先过去一个?”
“万一他们出了事,至少也有人照应着。”
“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我们在这种时候分散了,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老头反问道。
君上没有回答,低下眼,似乎在思考。
百里无忧却在这时,忽然出声道:“出事的是凌音的爹,她肯定比我们还急,不如这样吧。”
“君上你带着沈凌音先过去,只要方向没找错,御剑飞行至少能减少一大半的时间。”
“就算你们过去了,没找到他们,先让凌音把记忆恢复了,我们也到了,到时候再一起回合,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