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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地宫后,君上还特别给面子的,将那排水沟旁,我俩挖出的洞,给填了回去,又将那块满是裂痕的石碑放在上面,还拔了一堆草,铺在了那上面。
做完一切后,我俩饶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像是逛公园似的,在这片山上,晃晃悠悠的逛了起来。
走着走着,我俩就走到了万年寺附近,还特别巧的,撞见了道姑从山上走来。
道姑见到我俩的刹那,猛地一愣,我和君上也直接愣住了,似乎谁都没有想到,遇见的会这么突然。
为了避免尴尬,我和君上装作不认识她似的,急忙撇开了眼,朝着前方走去,余光却又恰好的见到了,在那万年寺,茶室的窗户上,老和尚的那张老脸。
他还真是狗腿至极啊,一边派人到地宫里,查我俩行踪,一边儿自己还要蹲守在这里,盯着道姑有没完成任务。
不过呀……
除了那个长廊里留下的妖气,我俩来不及掩去,地宫内所有能暴露,我和君上走过的痕迹,君上出来的时候,全都撇得干干净净了。
所以就算他找到了那个排水口,知道我俩是从那儿进去的,也不会看出,我们到底还去了哪里。
道姑愣了瞧着我俩要和她擦肩而过,急忙装出瞪大了眼,有些惊喜,又有些慌张,像是认出了我俩,又不敢认的神情。
她先是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确定‘没有人’监视后,急忙对我俩小声的喊了一句:“等等。”
我和君上转过头,装作疑狐的看了她一眼。
“有什么事吗?”
“你是沈凌音吗?”
道姑急忙拉上了我的手,将我朝着一旁的大树底下,拉了过去。
“你是?”我对她问道。
虽说我事先知道了道姑的身份,可我与她毕竟没有见过,她能一眼认出我来,我还是蛮诧异的。
“你应该就是沈凌音了!”
“我时常听你爹提起过你,虽然你的样子,和他说起的,有些出入,但我应该不会认错,你身旁这位大人,虽然将身上的气息全都掩下了。”
“但关于他的事情,你爹和你师父,也与我提到过,该是**不离十了!”
道姑这话一出,我连忙装作吃惊的瞪大了眼,对她反问道:“您认识我爹?难道您是我师父的那位故友?”
“他也是这么和你介绍我的吗?”道姑提起老头,眼中闪过一丝高傲的浅笑。
这俩人,要是年轻的时候没有一段,就是打死我,我都不信!
“原来你就是我师父的故友!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听你这么一说,看来我要叫你师娘了!”
“师娘,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爹他们到哪去了?为什么我们到了青云观,却没有找到你们?”
我的话说到这,差点就把道姑留下来的信给说了出来,话到嘴边,想到老和尚还在那里偷窥,道姑又是偷偷留下的信件,把话又给吞了回去。
“哎,这事,说来话长,你别叫我师娘了,我与你师父只是多年的交情,并无任何瓜葛,你喊我林姑姑就好。”道姑对我回道。
“好,林姑姑。”
“凌音啊,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师父,你们相信我,才将你爹和温让托付给我,我却没有好好的守住他们。”
林姑姑忽然长叹了口气,这才说起了缘由。
“青云观上上下下,多年来,一直都有阵法做掩护,却不想,还是被奸人找到了这里。”
“大概也就是半个多月以前,你爹下山去打水,忽然消失了一个下午,温让见着心急,也下山去找,结果……”
“结果他们二人全都没有回来,我急的想要下山去寻,才离开青云观,便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
“信里说,你爹和温让,已经被抓,我要是想救他们,必须按照地图,到指定的地方来寻,结果我按照地图,来到了这片千佛窟……”
“已经在这等了好些时日了,却还是没有找到,你爹和温让的下落,也没见到给我飞鸽传书的那个人。”
林姑姑说完这话,将目光转到了身后,指着那座万年寺,接着又道。
“千佛窟上上下下,都被我找遍了,只有这座万年寺,有些人烟,里面的和尚,也特别可疑,只是我问不出来,又不好打草惊蛇。”
“只能日日过来一趟,看看能不能寻到什么线索。”
林姑姑这话说的半真半假,只有前半段,我爹他们失踪的缘由才是真的。
话里没有提到那封信,显然里面还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