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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音刚落,这种送命题,那个云司令和黑袍人,还没敢回答呢,一身是血狼狈不堪坐在我旁边的老头,突然来劲了,激动的就要站起来说,却被我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干啥呀,他们干的事,让他们自己说,否则一会儿见了阎王爷,阎王问他们是怎么死的,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的话说到这,故意“唔”了一声,接着又道:“我这人吧,脾气爆不好惹,可能你们一会儿回答的不好,连见阎王爷的机会都没有了。”
若说之前,我露的那手,让他们感受到了恐慌,那么现在这话一出,他们才意识到,什么叫做,在绝对的碾压,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才是蝼蚁。
那个黑袍人,身上浮现出的火焰,已经有些年头了,之前在拜火殿里的等级估计不低,现在还沉浸在,我怎么能使用红莲业火的震惊中没有反应过来。
毕竟,不论是轻荷还是蓝澈,将红莲业火一分为二,弄了这么多年,依旧没能真正的操控,更别提这般随心所欲了。
而那云司令,鸠占鹊巢后的这些年来,一直被各路人马拥戴,又被轻荷的人,洗脑了这么多年,能够去到一个更高维的世界。
如今做了这么多年的梦,只差临门一脚,马上就要实现了,却忽然出现一个,方方面面都超乎他认知的存在,他不仅一时半会的,无法从这巨大的落差中找到平衡,更清楚的知道,我是温让的朋友,他还把我师父伤成了这样,就算他卑微的跪在我面前求饶,我也不可能饶他一命。
他索性表现出一副不惧生死,甘愿舍身赴死,也不愿低头的姿态,就像是保留自己最后的尊严一样,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他的这个姿态,在他眼里,是生者的体面,在我看来,只觉得万分可笑。
我拾起地上染血的皮鞭,放在手中把玩的同时,在他的边上转了一圈,又看了眼那个浑身上下都裹进黑袍里的男人。
我连这间屋子的门都没关,屏障也没设,他们却连从我面前逃出去的勇气都没有。
“哎……真是有志气,你这小小副官,是我见过最有志气的人了。”我笑眯眯的看向云司令,说话间,用皮鞭勾起他的下巴,轻蔑的问出一句:“就算呀,有件事,我觉得你还没有想明白?”
“何事?”他不卑不亢的看向我。
“这个世界上,最难受,最令人害怕的,不是死,也不是魂飞魄散,永无轮回之日,而是——生呀!我就怕一会儿对你加倍奉还,你会求我杀你呢。”
说话间,我手里的鞭子,在他脸颊边上,轻轻刮了两下,他的脸色瞬间一僵,我却在这时,一个冷眉,直接扫向了那个黑袍人。
“我向来不是滥杀无辜之人,你若是想活,我给你一个机会。”
黑袍子下的目光,紧紧的落在了我的身上,并未立即给出答复,似乎是在思虑,我这话中,到底有几分是真。
“你是替我那好师姐办事的,像你这样的人,在她手底下有很多,我多杀你一个,少杀你一个,对于我来说,并不算什么。”
“我呐,可以让你活着,但你必须得干两件事。”
“一呐,刚刚云司令怎么让人对我师父用刑的,你就替我加还回去,免得对这无名小辈动手,乱了我的辈分。”
我这话一出,云司令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似乎是觉得无名小辈这四个字刺激到了他,毕竟他背叛旧主,不就是妄想着出人头地,逆天改命?
可他偏偏,小命在我手中拿捏,拿我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只道一句:“要杀要剐,尽管来便是,何须做这侮辱之事?”
“侮辱?”我挑眉,反笑道:“原来你也知道什么叫做侮辱啊,这块地下面,有个地宫,里面有九百九十九个房间,曾经像养牲畜一样,关了多少女孩,害了多少条性命,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还有比这更侮辱的事情吗?”
“我不过让别人替我动手,对你用点刑,还没上真格的呢,你就觉得侮辱,你这个小小副官,也配?”
我看着他这副衣冠禽兽的儒雅模样,就觉得反胃,骂起他来,更是连个脏字都不带。
紧要关头,若非走投无路,又有谁真的甘愿赴死?
许是我的话,说动了那个黑袍人,他忽然动身,朝我走来,抬起头时,露出了半张忽明忽暗的脸庞。
“二呢?第二个条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