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我目光坚定的离开了昆仑,来时匆匆,走时脱胎又换骨。
昆仑去往上沪,我只用了一天。
等我真的到了上沪的地界时,一股久违的熟悉感,夹杂着些许陌生的感觉,冲进我的心中。
我呆呆的望着车水马龙的大街,寻着记忆去到了新天地所在的街道。
许是接受这里的人,想要抹去一切狐族的痕迹,竟将新天地的名字,改成了原来的大世界。
大世界几经易主,却依旧人来人往,宾客不断,此时的我,早已拥有了接近真神的力量,即便不开灵眼,也能敏锐的感知到这座歌厅之下另有乾坤。
我没有轻举妄动的直接进去,而是易容成了一个男人的模样,走进歌厅寻花问柳。
歌厅里的格局,与之前大相径庭,改动的不算太多,最里面的那间屋子,依旧内有乾坤。
只是歌厅里的舞女、歌女、保洁乃至服务员,都与表面上呈现出来的模样极为不同。
单看他们走路的姿势,也能看得出来,这里尽是练家子弟。
我故意在这大撒钱财,装作酒醉的住进了距离那间屋子最近的一间客房,又点了这里的头牌作伴。
虽说是头牌,却也卖艺不卖身,刚跟着我进来,看似热情实则眼底尽是冷漠。
趁着我去浴室洗澡的功夫,她将房中的一盏粉红色的蜡烛点亮,好闻的花香,瞬间充斥满整座房间。
我轻轻一闻,便知这花香至幻,只是越闻,越觉得熟悉万分,这味道……就像是曾经在哪闻过一样。
直到我看见头牌点完灯后,悄悄将一枚黑色的小药丸塞进嘴里,我才幡然醒悟!
多年以前,我刚来上沪,为救温让,误闯那座犹如桃花源一样的地方,不就种满了这种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花儿吗?
真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还能闻到。
从厕所出来后的我,装作中了幻觉,时而酒醉,时而对着枕头撒疯,这名头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夹着一根卷烟,就像看蝼蚁一样,盯着我看了许久。
直到我精力散尽,累的在床上沉沉入睡,她这才一个转身,正要离开这里。
谁知她还没靠近门边,我便直接从床上坐起,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直接将她拍晕在地。
我易容成了她的样子,又将她易容成了,我易容的模样,俩人对换了身份后,我寻着机会,直接朝着最末端的那间屋子潜去。
难得的是,外面被弄的天翻地覆,这间屋子,却保留着百里无忧离开时的模样,就连机关的位置都没有任何改变。
我不知道驻守在这里的,是拜火殿的哪位大拿,开启机关的那一刹那,飘进鼻尖的,是一股浓到令人发晕的血腥味……
鲜血的味道,能浓到如此地步,死在这里的没有一千,也有上百了。
更过分的是,随着我朝着密室走去,竟然见到了一地的狐皮,一只又一只,被剥了皮割了喉的小狐狸,被吊在墙壁之上,死状凄惨的我整张脸都冷了下来。
若说过来之前,我是想过劝降他们,不想沾惹太多血腥,那么现在……
我忽然觉得,我这么低调的进来,似乎没有必要。
就算轻荷让这些人灭了狐族,抽了狐皮,他们但凡有点人性,也不至于将这些狐狸,当作战利品一样挂满此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