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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天色还早,再去喷两块地,明天再过来看看效果。”苏老爷子也激动,这药若是可行,那以后可就不怕这些虫子了。
再换地方,那里可就没水了,桶里兑好的药还有一点点没喷完,苏子苓她们便一人装了一竹筒,全部复喷在玉米叶上。
桶空出来,苏父又去打了两桶水,苏子仲挑着桃叶液,几人转移了阵地。
换了一块地,而且这块地的钻心虫没那么严重,而桃叶液又太重了,所以这块地就全部喷的它。
毛鱼藤汁液比较少,携带方便,可以留着明天再喷到别的地方。
一直忙活到晚上,挑去的一担桃叶液全部喷完,地也喷了三分一左右,回来时,他们还去了最开始喷的地方看了看。
这会儿效果更明显了些,好些虫子都已经爬出来了,趴在叶子上一动不动的,有的已经死了,有的还剩口气。
看到这里,苏老爷子的心终于是落到肚子里了,基本可以确定,这药有效果。
太阳早已经落了山,此时天也已经暗了下来,但一家人的心,却尤为的明亮。
一个个的,这忙活了一天了,却不见一丝疲惫,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亢奋不已。
“阿奶!我们回来啦!!!”
苏子苓门还没打开呢,就开始吼了。
“听到了,听到了,不止我听到了,只怕整个村都听到了。”苏阿奶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一壶热水。
“赶紧过来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沾过药的桶还有瓢那些,大家都统一放在了一个角落里,还不忘了提醒苏母跟苏阿奶,“阿奶,你们别碰这些东西,这里面有药,特别是这瓢,用完了就得烧了。”
葫芦瓢泡水里久了也会把药吸进去,以防万一,用完后就得烧了。
不过这葫芦也不难找,所以丢几个瓢还真就不心疼。
“成,知道了,赶紧洗手吧,这无患子给你放这里了,多搓洗几遍。”
“阿奶,你就不问问我效果怎么样吗?就不好奇这药成了没有?”
苏子苓一边搓手一边问。
苏阿奶:“还用问吗?你还在门外我就知道了,再说了,你看看你阿公的脸。”
苏子苓看了一眼,嗯,笑得很开心,“阿公,你笑得太开心了。”
“这药有效果了,能不开心嘛,赶紧洗手吃饭,我是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苏老爷子洗完手水都没擦,甩了甩就进了厨房。
今晚的饭菜格外简单,但一家人吃得格外的香,知道这药起效果了,大家都特别开心,苏老爷子还说了,明天再去看,要真死光了到时候配了药让苏父给李舅舅家还有三婶娘家那边都送点去。
“我三婶娘家那边别着急,”苏子苓想的是,三婶那几个嫂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到时候只怕不会领情。
哪怕苏父辛辛苦苦送过去了,只怕人家也不会用,又或者不按要求来喷,到时候搞砸了还得怪他们头上。
“那放任不管总归不太好吧,毕竟都是儿媳娘家,你阿婆家那边给了,他们那边没给,别到时候又有话说。”苏老爷子为难道。
“也不是说放任不管,咱们换个法子,具体怎么弄我来安排就行,阿公你们就别操心了,等这波药喷完,也该插秧了,插完秧荒地的佛手瓜苗子可以牵藤了,还有侧芽,太多的得掐了一些。”
苏子苓还不忘了提醒他们,“那个尖掐了可别丢了,拿回来可以炒着吃,凉拌吃,丢了可就可惜了。”
说到插秧,苏母皱了皱眉,“我今天去菜地,顺便看了眼秧苗,插是可以插了,就是看着情况不对劲。”
“不对劲?”苏子苓想了想,“不会又有虫了吧?”
苏母摇摇头,“倒不是虫,今年的秧苗是撒了粪的,前期看着黑黝黝的,比前几年的可好多了,今天我去看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叶子已经有点黄了。”
“只有外面的叶子黄,里面的没有?”苏父问道。
“没有,就是外面那几匹叶子黄了。”
“那没事儿,估计是就是老了,等这边的忙完了就去插秧,田里再撒点粪跟灶灰,问题不大。”
“我明早去看看,若是没虫自然皆大欢喜,就怕是稻叶蝉。”苏老爷子到底是经历的多,想事情并没有像苏父那样简单。
听到苏老爷子的话,苏父愣了愣,“真要是稻叶蝉那今年可就种不了稻谷了。”
苏老爷子摇摇头,“没那么严重,这还没五月,还不到它特别活跃的时候,现在估摸着就是零星醒了一些,到时候把田边地边的草全铲干净,多撒点灶灰,或者田埂上放一下草,把田埂烧一遍,谷子还是能收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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