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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怎么办?
只能先下手为强。
总的来说就是,不管是原主还是姜枣本人,都只对陆宴寻一个人动过心。
以姜枣这段时间对原主成长的了解以及回忆的梳理,她很确定原主不会对除陆宴寻以外的男人做那种事。
至于姜枣本人,她对陆宴寻都不会用那种手段,更别提那些不如陆宴寻的人了。
姜枣想得认真,回答也很谨慎,始终不忘隐藏自己的心思:
“应该会吧,毕竟我的想法一直都很简单,就是找个顺眼的结婚对象,事实证明我还是看走了眼。”
陆宴寻终于松开一直握着姜枣手腕的手。
看她的眼神比冰还要冷:“什么意思。”
钳制的力量消失,姜枣松口气地揉着被捏的火辣辣的手腕。
好痛,都被掐紫了,全是手指印。
臭男人,真下的去手。
果然只要事不关孩子,他的心就够狠。
姜枣边揉手腕,边用幽怨的眼神瞪他。
陆宴寻这才注意到姜枣的手腕红了一大片。
心头顿时浮出一抹诧异,他刚才尽力克制着力道,还以为不会伤到她。
“我看看。”
陆宴寻想去捉她的手。
姜枣捂着手躲开:“不要,很疼。”
陆宴寻呼吸轻了一瞬,冷眸中划过一丝自责:“抱歉,我没想伤你,却没想到……”
“不用解释。”姜枣打断他的道歉。
语带不满地说:“本来以为找到你这个顺眼的就能托付终身了,谁知道你刚结完婚就跑了,知道我怀孕了也不管我,害我一个人无依无靠那么久。”
陆宴寻刚想说尽管他们在那场荒唐过后结了婚,成为了合法夫妻,但是说到底,那时的他们不过是有过一场荒唐的陌生人而已。
况且他当时真的无法接受自己被人那样算计,还要跟算计他的人朝夕相处,甚至同床而眠。
最后,他不是跑了,而是有军令在身。
他肩负重任,半年以来屡次在边境出生入死,即使他想回来履行丈夫和父亲的责任,也分身乏术。
但他知道他的家人一定会竭尽所能地照顾好她和孩子,她并不是无依无靠。
还没等他把这番话说出来,又听到姜枣说了一句:
“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换个人动手。”
陆宴寻倏地抿住刚要开口的唇角,眼底燃起几分恼意。
临时改口:“你再说一遍。”
陆宴寻的话字面看起来像没听清让她再说一遍,但他的语气听起来却是实打实地要吃了她。
姜枣被吓一跳,紧急躲开一大步。
并表达强烈的不满:“你凶什么凶?”
陆宴寻的态度惹得姜枣也很不高兴,她皱了皱眉:
“我现在已经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了,反正我们两个人也没有感情,你讨厌我,我也不喜欢你,所以还是离婚吧。”
陆宴寻眸中含着化不开的冰霜。
冷然地盯着姜枣,半晌才说了一句话:“姜枣,你为什么要来惹我?”
姜枣为原主向陆宴寻深刻忏悔:
“怪我,是我人品不好,糟蹋了你是我的错,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
“生孩子我也受罪,当初对你身体造成的伤害,就算扯平了,至于给你心灵上造成的伤害,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就……孩子留给你家作为你的精神赔偿,离婚费我不要了,彩礼我可以再退点给你,这样行了吧。”
又要生孩子,又要退钱。
为了在暗恋的男人面前找回点尊严,姜枣觉得自己损失惨重。
心痛得滴血了。
陆宴寻成功被姜枣气笑了。
他压下上涌的怒意点头:“好。”
顿了顿接着道:“你那么想离婚,如你所愿,孩子生了就离。”
姜枣心口仿佛被什么尖锐之物狠狠一扎。
一瞬间疼得有点喘不过气。
她没说话,只是故作镇定地点点头,表示听到了。
“你休息吧。”陆宴寻眸色沉冷地瞥了眼姜枣淡然的脸色,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陆宴寻走后,姜枣浑身无力地坐回床上。
有些自嘲地对自己说:“这回好像才是真正失恋了。”
姜枣在屋里呆坐了会,心里堵的厉害,有点坐不住想出去透透气。
她想去找她妈。
姜枣一个人溜达到院子里的时候,三个小姑娘已经把碗洗好,锅也刷干净烧上洗澡水了。
姜北一个人坐在灶台后面加柴。
看见姜枣出来,三个小丫头一拥而上凑了过来。
“嫂子,你怎么出来了?”陆宴婷挤到最前面,“我哥不是说你累了在休息吗,还让我们不要进去打扰你。”
“你哥呢?”姜枣小声问。
“出去了啊。”陆宴婷回答。
姜枣愣了愣:“他……回去了?”
现在是晚上七点半,天也黑了,陆宴寻就这么走了?
姜枣下意识往停自行车的地方看了眼,她家的一辆和陆家姐妹的两辆自行车都在。
陆宴寻走路回去的?
陆宴薇看姜枣脸色不对,连忙解释:
“嫂子,我哥没回去,他应该是去跑五公里了,以前在家的时候每天都要跑的。”
陆宴婷也连连点头:“是呀嫂子,你放心好了,我哥不会回去的,他只是去跑五公里了。”
姜枣反应过来,不自在道:“我管他去跑五公里还是十公里,那是他的事。”
说罢吩咐姜果:“果子,去拿手电筒给我,我去桃子姐家看看。”
姜果疑惑:“爸妈不是去了吗,你还去干啥呀?”
“让你去拿你就去拿,哪那么多废话,快去。”姜枣催促。
听出姜枣语气隐隐有发火的迹象,姜果只好跑回屋拿手电筒。
姜枣拿了手电筒就走。
走出几步发现身后亦步亦趋跟着三个小尾巴。
姜枣停下脚步回头,阻止她们三个跟来:“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们别跟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