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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你,我就杀了你自己!”
你们知道我,我这张嘴的确是损,每次斗法前的口遁环节,我只要正常发挥,势必碾压对面。
我这一番评价下来,一般人哪有不生气的?可这东方冢还真不是一般人,他不但不气,反而有些惊讶地看向我:
“这么好的口才,真让人佩服。”
我不打算再废话,上前一步,提议道:“这里地方小,混战起来万一引发塌方,砸死你们三个狗比事小,砸坏了头骨,可就得不偿失了。”
“咱们刚好三对三,车轮战,敢不敢?”
东方冢看向我身后展柜里的琉璃头骨,面露些许忌惮,问我:“怎么个车轮法?”
我眉头一挑:“简单,我们双方各派出一人斗法,其余人观看,第一轮陈奇对落花小娘们,第二轮我手撕王火化,第三轮郑青海陪你玩。”
“三轮之后若是没分出个你死我活,之前的人可以继续上场挑战,一直循环到一方人死光为止。”
东方冢听完,摸着下巴沉吟片刻,说:“可以,但是顺序得打乱下,青海不是我的对手,我想挑战你!”
我早料到他会来这一出,开玩笑,这个顺序是我和青丘苦心研究出来的,岂能被打乱?
他话音刚落,我就大步走到展柜前,抓起外道头骨:“事儿逼是吧?那就别玩了,我捏碎头骨,大家同归于尽好了!”
在东方冢等人眼中,头骨是让罗红衣苏醒的关键,决不能出现半点差池,这时候,青丘的蒲公英起到了关键作用,东方冢不断用狐疑的眼神打量着头骨,愣是没瞧出端倪。
“别。”他不得不服软:“就按你说的来吧。”
“但是孩子。”他眸子里的光是那般的阴损且自信:“你应该知道,这个车轮不管怎么转,死的一定是你们。”
我冲他竖了竖中指。
东方冢推着王火化的轮椅后退,我和郑青海也往后退了几步,让出中间的空地来。
车轮战正式开始,第一轮,陈奇VS落花洞女。
两人走到空地正中,相隔二十余米远时,停步,这女的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脸上的表情也特别怪异,嘴巴始终往上抿着,做出一副想笑又忍着不笑的贱相。
两人对峙了几分钟,这女的两颗眼珠子,怪异无序地疯狂转动着,那画面特渗人。
好在陈奇也不懂恐惧是什么,始终平静地注视对方。
女人眼珠子越转越快,身体里散发出阵阵黑气,突然往地上一蹲,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结束了。”
东方冢双手背后,冷哼道:“她的眼泪只要落地一颗,这个叫陈奇的孩子就必死无疑!”
我看向落花洞女,只见落花洞女的两颗眼泪已经划拉到下巴上,在往土上滴了。
我不由得替陈奇捏了把汗,事实证明,我多虑了。
眼泪在半空,被陈奇的高压直接气化,这女的楞了楞,哭的更惨烈了,可任凭她怎么哭,泪珠始终碰不到地就化做白气。
陈奇的高压能力,不通过手势来发动,他双手插进兜里往那一站,只用心灵控制压强大小,看似懒散的站姿下,隐藏着对压力精确到艺术的完美掌控。
那落花洞女一看这不管用,发了狠,干脆伸手去抹脸上的眼泪,往地上甩。
没有用啊,眼泪只要流出眼眶,就属于单独的物件了,陈奇能轻松将每一滴眼泪气化,根本不给洞女空子钻。
如果一个路人经过此地,看到这场斗法,一定会荒谬到不解——女的蹲那只顾哭,男的双手插兜,跟个没事人似的往那一站,你跟我说这叫斗法?
斗法难道不是大火球子天崩地裂的乱甩吗?
东方冢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难看了,他何等聪明,一眼就瞧出陈奇的能力,完美克制了洞女,他眉头一皱,冲洞女喊道:
“别哭了!用花葬杀他!”
洞女站起身,手伸进裙子里一摸(确切讲是伸进胯下)摸出一把花粉,平放在掌心,朝着陈奇吹去。
那花粉在半空就被高压所静止了,落花洞女人都瞧傻了,尖叫着扑过来要跟陈奇贴身肉搏。
这女的是货真价实的地狱境,前面只是热身用的小把戏,她的优势在于近身搏杀!
洞女人未至,我就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她轻松突破了陈奇的压力场,裹挟着花粉朝着他恶狠狠扑来!
她身后居然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扭曲男相!那是她的鬼丈夫,洞神!
“陈奇,快杀了她!”我冲陈奇焦急地吼道:“被她近身你就死定了!”
陈奇瞳孔微微收缩,朝着落花洞女伸手,微微一抓,口中轻哼道:
“结束了。”
就看那落花洞女身体僵在半空几秒,重重坠地,痛苦地七窍流血,不光是这样,她皮肤每一处毛孔,都在往外不停渗血,她凄惨地翻滚着,用苗语或土家语尖声咒骂着,很快就停止了挣扎,因失血过多而死去。
陈奇冷冷注视着洞女的尸体,神色淡然道:“从你上场开始,你的肉身,就处于我的高压之中,这压力看似很轻微,对你几乎不受影响,你也没有去认真对待它。”
“可是,人类血管承受压力的极限是200千帕,地狱境的修行人,大约为5000千帕,我对你施加的场压,却高达9000千帕!”
“9000千帕,这个压力无法对你的皮肉,骨骼和内脏造成杀伤,却能一点点压破你的所有血管!”
“三分钟,足够让你死于高血压引发的全身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