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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要对她动手,窦姐吓的直哆嗦,就她这程度的,不配称为鼠仙,叫鼠妖还差不多。
要是没有舅姥姥符箓的保护,别说我了,金玮一枪就能打死她。
哆哆嗦嗦地,窦姐和那俩猪妖,从怀里摸出符箓,交到了我手里。
“小师傅,你答应过不杀我的,你说话可要算数啊!”窦姐惨兮兮地对我道。
“你还不能死。”我低头瞧向符箓,这符一看就不是道家的,三张都是圆形,跟大号纸钱似的,上面花花绿绿,写满了扭曲的错别字。
畜生用的东西,留着也多余,我将窦姐的那张还给她:“一会你带路,我们去找舅姥姥。”
窦姐感激地接过符箓,收回怀里。
猪妖的两张符箓,我直接当场撕了个稀巴烂!
俩胖子立刻痛苦地哀嚎起来,身上冒出阵阵黑烟,眨眼的功夫,就被打回了原形。
他们变成了两只黑毛野猪,虚弱地趴在地上,不停冲我们猪哼哼着。
全程,被金玮用手机拍摄下来。
我让金玮先看住窦姐,我拉着欧阳薇和鹿岛来到走廊,征询她俩的意见:
“我打算找到舅姥姥,了结和她之间的因果,只是,舅姥姥有雪藏锋当帮手,我一个人可不太行。”
鹿岛当即拍着胸脯,用生硬的汉语道:“我杀道士!古拉压路!”
“好!”我捏了捏鹿岛的小脸:“小屁孩,胆子还怪大的。”
鹿岛脸微微一红:“不是小屁孩!”
欧阳薇是我未婚妻,自然也是毫不犹豫地站我这边,小姑娘紧紧拉住我的手,目光坚定地看着我。
我冲未婚妻投以温柔的笑容,回到审讯室,我像提小鸡似地提起窦姐,往外走。
出门时,我对金玮道:
“这两只猪妖交给你处置,帮我转告秦总,事已办妥,请打款到我账户,我的开户行是……”
“这个你放心,秦总是很讲信用的。”金玮喊来手下,把两只猪妖抬去后厨,跟着我进了电梯。
我按下1楼,一脸古怪地看着金玮:“你干嘛?”
“我帮你啊。”金玮摸了摸腰间的铁家伙,冲我爽朗地笑着:“你要嫌我碍事,那我回去了。”
我寻思着,金玮有枪,一会找到雪藏锋,要是能远距离一枪崩了那老猪狗,也算是给我省下了大麻烦。
金玮舍了命来帮我,我估计是有两层意思,第一,他可能是想和我结个善缘,毕竟他这种在刀尖舔血的亡命徒,能结识我这样的命理师当朋友,自然是极好的。
第二,拍摄点猛料带回去,也好跟秦子曼交差。
走出维多利亚后,我们正要上车,窦姐却摆手道:“舅姥姥离这不远,走路就能到。”
窦姐在前面带路,我们跟在后边,我早就捏好了三生指劫,窦姐但凡动逃跑的心思,我就当场灭杀她。
金玮边走,边划拉着手机:“要不要我再喊点人?”
我摇头,这种事人多没用,人多,阳气就足,别还没到跟前,先把舅姥姥惊动了,老畜生一旦逃走,再抓她就难了。
窦姐走路的模样阴森又滑稽,她踮起脚尖,缩着脖子,双手像鸡爪似地搭在胸前,快步前行着,简直就一人形老鼠。
黑天半夜的,大马路上半天看不到个人影,此时已过了午夜12点,在窦姐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人跟走街串巷,七拐八拐地,沿着一条狭长崎岖的胡同前行。
走到胡同尽头了,没路了,前面是一扇高高的砖墙。
欧阳薇美目戒备地上下扫视着窦姐:“你是故意把我们带到死胡同,想拖延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