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我这说不讲就不讲,许四海也不好强求,又急着问我哪天有空,要约我出来吃饭。
我摆了摆手:“我过两天要去个地方,能不能回的来还是两说,再看吧。”
许四海眨了眨眼,问:“你要去哪?我安排车送你。”
我一寻思,我的阴灯急缺鬼魂燃料,许四海在深城经营多年,他肯定知道哪里孤魂野鬼最多。
我就跟他说这个事,听闻我要抓鬼,许四海摸着下巴沉吟一番后,道:
“这种地方挺多的,光是我知道的凶宅,就有十好几套,闹鬼的医院我也知道几家,但这些地方的水都比较深,你不能保证你一定遇不上厉鬼。”
“它万一窜出只厉鬼,那就不是你抓它了,是它抓你了。”
这也是最让我头疼的,抓鬼这件事本身,存在着很大的未知和凶险,这玩意就跟肉身踩雷一样,运气好,连抓三五十只跟玩似的,稍微背点运,遇见第一只,就得把小命给搭进去。
人间的厉鬼,和阴间完全是两回事,那凶的可不是一点半点,李三坡遇上了都得掂量掂量,能不招惹尽量不惹,更何况我李丑呢?
许四海很有分寸,他并不打听我捉鬼的动机,想了想,他就给我讲了件事:
“我很小的时候,跟我爷爷在野外的大山深处,遇上了一只大黄皮子,当时我们正在赶路,它自个跑到我跟前来了。”
“我一瞧吧,那大黄皮子一条腿让猎人的铁夹子给夹了,正冲我呜呜叫呢,我爷爷就给它把夹子掰开了,又抱着它去看兽医。”
“等这大黄皮子腿伤养好后,我们又给它放回山里了,后来渐渐的吧,它修出法力了,成精了,它就开始给我托梦,在梦里教我一些小法术,有时候还带着梦中的我上天入地,跨省溜达着玩。”
许四海说,本来那只黄大仙是想请他出马的,但许四海主攻风水,对仙家的事不感兴趣,黄大仙也就没强求。
不过也因为这件事,他许家和黄仙结下了一个很大的善缘。
许四海为啥给我讲这件事呢,原来那只黄大仙堂口下的兵马,养的非常足,我与其冒险去阴邪之地抓鬼,不如直接管黄大仙讨要点兵马来代替。
毕竟动物仙家座下的阴兵,大多也都是些没有神智的孤魂野鬼和魑魅魍魉,拿来给阴灯当燃料再合适不过。
我连忙问他黄大仙的住址。
许四海说,黄大仙先后搬过几次家,最近一次,它带着全家去了鸡爪山。
鸡爪山?
巧了,那不正是我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吗?
我还有些不放心地问他:“是滇南西双版纳,老挝边境附近的那个鸡爪山吗?”
得到许四海肯定的答复后,我这心顿时就踏实下来了。
所以说因果这东西,很多时候都是由一场又一场的巧合堆叠出来的。
许四海从兜里摸出一个小铁盒,打开,只见里面放着只干瘪的鸡头,和一小把墨绿色的焚香。
他将铁盒推到我跟前,说:“等你上了鸡爪山,往地面上点一根焚香,一个时辰之内,就会有人来接你,这时你就把鸡头交给对方,黄大仙看到它,自然会帮你的。”
我收下铁盒,出了餐厅,许四海给我叫了辆滴滴,付了车费,分别前我对他道:“等我忙完那边的事,我可能还要回深城发展,你这边有搞不定的案子,你介绍给我,钱咱俩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