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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在锦绣图里存放了三箱玉牌,除此之外就是些登山包,帐篷,金银衣物等杂物,桑千丝何等身份,比我们多活了多少年?我们的这些破行李,人家才看不上呢。
卢晓莹当着桑千丝的面,将锦绣图里的杂物一件件往外取,又一件件往回放,给桑千丝看的都迷瞪了,一个劲地拍手叫好。
桑楠楠更是喜欢的不行,走上前抱住卢晓莹的胳膊不松手,撒着娇道:“姐姐姐姐,你送我副锦绣图好不好?”
所以盘丝洞的因果还没完,这才刚开始,那就送呗,那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
刚好狐狸毛笔还在,颜料也剩不少,卢晓莹现场画了两副锦绣图出来,给母女一人送了一副。
“我道行浅薄,目前的锦绣图空间很小,存不了多少东西。”一口气画好后,卢晓莹又传授了开启口诀。
母女俩久居边境雨林,修行苦闷乏味,就收获这么个小东西,你都不知道给她俩高兴的呀,那叫个爱不释手,一遍遍反复把玩着。
桑千丝大喜,一个劲夸赞卢晓莹人美手巧,说:“你们俩小孩真不错,我越瞧越喜欢,你俩凑一块,当真是绝配,女孩是墨家传承,男孩是修佛光的小金童。”
“这对天造地设的金童玉女,咋没在一块好上呢?”
卢晓莹听的是脸色绯红,急忙摇头摆手道:“干娘你别胡说啊,我和李丑是好哥们来着,他还是我师父,哪有师徒好的道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桑千丝也不纠缠,这位仙家一高兴,就让我俩认她当干娘,这个倒不奇怪,东北很多仙家都有认干女儿干儿子的习惯,以前哈市有个拜胡三奶奶的女弟马,手下一百多个干儿子,个个都是高官,弟马出门住五星酒店,坐宾利车,吃山珍海味,一切开支全由干儿子报销。
这可是送上门的大机缘,不能不接,于是我俩就跪下来,冲桑千丝磕了仨响头,这干娘就算认下了。
桑千丝笑的是合不拢嘴,扶我们起身,抓着我俩的手说:“事情匆忙,干娘没准备礼物,孩子们别见怪,坐,干娘有番话要跟你俩说。”
我和卢晓莹入座后,喝了几口茶,桑千丝脸上的笑容一收,神色变得阴郁起来,就开始说话了。
她先对我说:“小金童,你今晚要跟四姐去攻打黑水洞,对吧?”
我点着头,我的确跟四姐约好了,今晚凌晨两点,我们要去血洗黑水洞,也就是红衣蛊师和黄衣苗女所在的苗寨。
桑千丝将女儿抱在怀里,轻描淡写道:“小金童,有件事你得知道,四姐快完蛋了。”
我听的头皮阵阵乱跳:“四姐好好的?不能完蛋啊?难道说黑水洞来了硬茬子?四姐攻打不下来,反而会丧命其中?”
这根本说不通,黄四姐就算没到黄泉境,那也是距离黄泉境只差一步的阿修罗,她传授我大坟墓轮转术,幻术封天,还教会我使用纸鸢飞行,这般手眼通天的大仙家,咋能说完蛋就完蛋呢?
桑千丝往地上啐了口白丝:“黑水洞很好攻打,四姐只要抬抬手,就能将那地方夷为平地。”
“但四姐的死,早就是命中注定了。”
“她快被人制成黄皮子蛊了!”
黄皮子蛊?
当我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身体里顿时少了些什么,又多了些什么,少的是心性和胆气,多的是满后背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