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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而空旷的御座面前,这次并没有某个装成自己女儿的小心眼女神了。
连个通报的守卫和祭司都没有,厄洛斯只能自己慢悠悠的往里走着。
“俄刻阿诺斯神,我可要进来了。”
高声喊了一声,勉强算是提前通报过了,厄洛斯便推开了御座的大门。
大殿之上悬挂的依旧是首尾相连,环绕着世界的大洋河。
只不过这一次,缓缓流淌的河流之中,还包裹着另一个身影。
“安菲特里忒?她没事吧?”
厄洛斯看到安菲特里忒被裹挟在了俄刻阿诺斯的身体之中,有些担心的问道。
“放心,她没什么事。”
水流落了下来,也将安菲特里忒放在了地上,好似在沉睡之中的少女睁开了双眼。
嗯.她的确应该是在睡觉,眼角还有困的泪水。
“嗯?厄洛斯?我是还在做梦吗?”
熟悉的声音,一点也没有受伤或者精神不稳定的感觉,还是那么软濡。
“当然不是在做梦,我只是回来了而已。”
厄洛斯捏了捏她的脸,又湿又滑,手感还是那么舒服。
熟悉的触摸让安菲特里忒从刚刚睡醒的迷糊之中缓了过来,脸色迅速的开始升红。
“厄洛斯父神还在呢.”
虽然重逢的喜悦让她十分开心,但身后的俄刻阿诺斯,也让安菲特里忒感到了十分的羞耻。
虽然已经这样那样过了,但自己跟厄洛斯的事情,终究未曾通禀过父神。
而且在俄刻阿诺斯的面前,也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呵,你在想什么呢?馋猫。”
厄洛斯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他可没有要在这御座之上做锻炼的想法,纯纯是安菲特里忒对他的误解太深了而已。
真让人心痛,两人这么紧密的关系,安菲特里忒竟然还有这种误解。
“你为什么在这里?你出了什么问题吗?”
在简单的亲昵之后,厄洛斯便问起了她身上的问题。
无端端一直在俄刻阿诺斯这里,肯定是有问题。
“这个.”
安菲特里忒吞吞吐吐着,反倒是身后的俄刻阿诺斯轻声开口了。
“我在帮她更快的适应和理解这份权柄的力量,应那些孩子们的要求。”
显现出了厄洛斯曾经见过的,高有三米的完美女性巨人,俄刻阿诺斯依旧慈爱的说道。
“厄洛斯,看到伱能从深渊之中归来,真是令我惊喜。”
厄洛斯跟安菲特里忒耳语了一番,暂时让她站到了一旁等待。
“那没什么,我还是更好奇安菲特里忒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面对厄洛斯的问题,俄刻阿诺斯自然是不会拒绝回答。
“上一次为了帮助你,那孩子成为了海后,这份神职很适合她,对她并没有影响。”
“只不过其他的孩子知道了这件事之后,便产生了其他的想法,并请求我帮助她们。”
随着俄刻阿诺斯的直言相告,事情的全貌厄洛斯也逐渐了解了。
安菲特里忒成了海后,还跟波塞冬并不合,这就给了俄刻阿诺斯其他的孩子们一个新的想法。
海王和海后,主次何必分的那么清呢?
她们扶持安菲特里忒,压倒波塞冬,把波塞冬变成海后,安菲特里忒做海后不也可以?
反正她们两个都是女人,谁主谁次,这重要吗?
对于她们的这些想法,厄洛斯摸着下巴,也点了点头。
“的确,某种意义上可行。”
冥后能够比冥王强,那为什么海后不能强过海王呢?
这个想法的确很有可行性,就是她们可能会有点低估波塞冬的难搞程度。
那个家伙,是那种不吃苦头绝对不会服软,就算服软了,也会暗戳戳下次报复回来的家伙。
总而言之,就像是一条难驯的狗,无论怎么打都会对你呲牙。
如果有一天它不呲牙了,不是被训好了,是它学聪明了,背地里对你呲牙。
当然,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只要不是什么生死大仇,波塞冬还是挺有意思的。
“所以你就选择了帮助她们?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厄洛斯仰头看向俄刻阿诺斯,他要确认俄刻阿诺斯是怎么想的。
如果她说她就是铁站这一边,那厄洛斯就要考虑一下自己的立场了。
“我?我并没有怎么想。”
俄刻阿诺斯只是温和的笑了笑。
“我的孩子如此请求了我,我便回应了她们的请求。”
“至于能不能做到,那是她们的事情,就跟你一样,只要不涉及到我这里,我什么都不会做。”
这些大佬,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都爱当旁观者。
倪克斯是如此,俄刻阿诺斯是如此,宙斯也是如此。
总是保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好像当谜语人才会显得逼格高一样。
似乎是看穿了厄洛斯的想法,俄刻阿诺斯微微笑道。
“现在不是我这种老东西的时代了,我自然不会过多插手。”
“你呢?厄洛斯,你又是抱着什么想法,回到大洋上的呢?”
俄刻阿诺斯反问道。
“嘛,这种事情我也还不知道,再说吧。”
顺着定数薅羊毛,还是专门刺激一下定数女神阿南刻,跟她对着干,厄洛斯也没想好。
暂且先在大洋神座快乐两天,再说其他的事情。
“对了,我这一次来,还想要求取一些奥利哈刚,俄刻阿诺斯神你还有吗?”
差点把自己顺带要做的任务都给忘记了,厄洛斯在准备离开御座前跟俄刻阿诺斯问道。
“山铜吗?你从极渊之都出去,向南方再行驶一段距离,那里有一座名为克里特的岛屿。”
“上面有着铜矿,从中就能找到你所需要的山铜。”
奥利哈刚,也被称为山铜。
它是铜但又不是一般的铜,其中的复杂厄洛斯也不明白,只知道很稀有就对了。
“我知道了,多谢了。”
“没什么,又不是我赐予你的,只是告诉了你哪里能够找到而已。”
俄刻阿诺斯的身形重新涣散成了水流,回归了大洋河之中。
厄洛斯拉起了安菲特里忒的小手,带着她离开了御座。
而出了御座的大门,安菲特里忒才像是解禁了一般,亲昵的抱着厄洛斯的胳膊。
“厄洛斯,你终于是回来了,我听姐姐们说你被那怪物吃了,还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呢。”
事实上,要不是俄刻阿诺斯说厄洛斯没死,安菲特里忒大概还真的要伤心欲绝,然后发生些不对劲的变化。
不过即使如此,她也是在担忧之中度过的。
直到今天厄洛斯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才让她安下心来。
“我没那么容易死的,放心吧。”
厄洛斯摸了摸安菲特里忒柔顺的长发,说道。
“关于海后的事情,你又是怎么想的呢?”
“你想要去跟波塞冬争一下吗?”
如果安菲特里忒说她想要争的话,那厄洛斯就再去试试违逆一下定数。
偶尔也可以拼一拼,为了美人开心嘛。
不过安菲特里忒却是摇了摇头。
“.不.我对这个不感兴趣,甚至,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神职.”
虽然知道厄洛斯大概率是不会遵守什么婚姻的契约,与自己结婚什么的。
但海后的神职,也让安菲特里忒内心有些不太舒服。
她对于波塞冬并没有什么想法,两人也并不认识。
但因为神职却将两人联系到了一起,这让她并不太舒服。
“会这样做,只是因为忒提丝姐姐她们想要让我做而已。”
安菲特里忒一向是个耳根子比较软的孩子。
自己的姐姐们都来说让她去试一试,那她自然也就试一试。
而且如果能够逆转自己跟波塞冬之间的主导地位,海后神职说不准也会变成海王。
这样子她心里也会舒服一点。
厄洛斯明白她的性子,自然也明白她只是被怂恿说动了而已。
至于内心深处,安菲特里忒并没有什么追求强大的力量与权势的想法。
“好吧,既然这样,那回头就让我想想怎么做吧。”
厄洛斯要想办法搞定海洋上的分裂问题,然后还能顺便从中薅点羊毛出来。
如何做到的确有点麻烦,但麻烦的事情,就要等到稍后再说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走回到了安菲特里忒的宫殿前。
喝退了想要凑上来的宁芙侍女们,安菲特里忒回到了自己阔别已久的宫殿之中。
看着熟悉的摆设,以及曾经留下过自己无数战斗痕迹和记忆的房间。
安菲特里忒的面色逐渐开始羞红,轻咬着嘴唇。
“厄洛斯,你这段时间,应该也经历了不少事情吧?”
一边说着,安菲特里忒一边靠近了过来。
眼神之中荡漾着水波,包裹在纯白色长筒袜之间的双腿,轻轻的磨蹭着。
眼神相互接触之间,厄洛斯怎么还不明白她的意思。
这么多时间没见,本来安菲特里忒就并非是清心寡欲的人,怎么可能会忍得住呢?
“嗯,的确是发生了很多事情呢。”
厄洛斯一边逗弄着安菲特里忒,一边慢慢将她压倒。
“让我一件一件,慢慢演绎给你看吧。”
将在冥界用过的招式,来反过来对安菲特里忒再用一遍好了。
解释一下,这里已经是俄刻阿诺斯的神域了,所以喊名字无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