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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洛狄忒,你快帮我看看,我这是怎么了?”
奥林匹斯山上,波塞冬昂首阔步,走出了海王的虎虎生威。
她一路奔到了奥林匹斯山上较为偏僻的一处神殿之中,无视了门口阻拦的侍女,直接闯了进去。
这里是爱神阿芙洛狄忒的神殿,虽然偏僻,但经常会有各路神明到访,某种意义上也不算冷清。
而波塞冬,一回到奥林匹斯山上,第一时间便是来找阿芙洛狄忒。
不是为了与之寻欢作乐,只是因为这件事,她只觉得阿芙洛狄忒是唯一合适商讨的对象。
自己的姐妹们,都不是合适的对象。
奥林匹斯山上,除去同胞姐妹们,波塞冬也就跟阿芙洛狄忒关系最好了。
毕竟当初阿芙洛狄忒和阿瑞斯被火神赫菲斯托斯吊在奥林匹斯山上时。
也就是波塞冬在其他神看热闹的时候开口解围,将这件事了结。
再者阿芙洛狄忒本就是与海洋密切相关的女神,两人的关系一直都很不错。
波塞冬闯进赫菲斯托斯的神殿,喊了一声之后,才看见轻纱帘帐之中晃动的倩影。
“阿芙洛狄忒,别在那玩了,我找你有急事!”
帘子背后的人影终于停止了动作,过了一会,一个提着纱裙,有些狼狈的美貌宁芙走了出来。
她并没有害羞,而是大大方方的向波塞冬行礼之后,才退出了房间。
遮挡在房间之中的帘帐被拉开,露出了整个房间的全貌。
整体如同罗马般的设计,明亮的大理石堆砌而成,房间正中的温软床榻旁,却是热气腾腾的浴池。
在浴池之中,妩媚妖艳,多情柔软的女神,正悠闲的沐浴着。
湿透的纱衣紧贴在肌肤之上,她自然的伸展着手臂,那曲线如同雕刻家所倾尽心血所完成的作品一般完美。
金色耀眼的波浪长发被挽起,避免被浴池中的水所打湿。
阿芙洛狄忒,爱与美的女神,她将女性的柔美融入了骨子之中,在每一个不经意的挑眉间与眼神变化之间。
天空与海洋,辽阔壮丽的无垠之空,与柔美变化的海洋所共同孕育而出的女神。
她只是慵懒的靠在浴池边上,侧过身子看向波塞冬。
如同翡翠一般碧绿色的双眸,明明神情并没有多余的波动,却透出一股摄人心魄的感觉。
妖媚的双眼之中明明是正经之色,却仿佛有着**的媚意一般。
这就是一个存在本身,便在不断向周围散发着魅力的美艳女神。
她的完美,并不逊色于宙斯,女性的魅力在阿芙洛狄忒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的一颦一笑,都能勾起他人身体乃至内心的火焰。
“波塞冬?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阿芙洛狄忒的声音又细又轻,若是寻常这样说话甚至可能让人完全听不清。
但在她的说话时,喉部也随之微微动着,如同在歌唱一般,又如同在贴着耳边说着情话般柔媚。
“有要紧事,伱快帮我看看。”
波塞冬也不含糊,直接脱去鳞甲,进了池子之中与阿芙洛狄忒共浴着。
不用担心被赫菲斯托斯抓到什么的,毕竟赫菲斯托斯很少在奥林匹斯山上待着。
她虽然用强硬的手段逼赫拉承认了自己的神位,但那更多只是为了证明自己。
事实上赫菲斯托斯更多时间还是喜欢待在自己的锻炉处。
波塞冬跳入浴池之中后,发出了一声舒爽的长吟声,同样靠在浴池边上。
“你受伤了?还是当时地母那件事弄出来的?到现在都还没好吗?”
阿芙洛狄忒看到了波塞冬胸口上浅浅的淤青,轻声的问道。
“你也知道我受伤了?我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快帮我看看我是不是有什么暗伤?”
波塞冬自己检查过,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损伤不说,反而生命力十分旺盛。
但偏偏那会的反复呕吐是做不得假的,让波塞冬不得不怀疑自己是被厄洛斯下了什么黑手。
“我最近有一个强敌,上次跟他一战过后,近日再见他,便会莫名作呕,实在是奇怪。”
“你快快帮我看看,我反复检查几遍都没找到问题。”
被波塞冬如此说道,阿芙洛狄忒只好伸手,去帮波塞冬好好探查一番,她身体究竟是出了什么毛病。
温和的神力渗透过波塞冬的身体,阿芙洛狄忒本来并无什么波澜的脸上,逐渐升起了些许的异色。
“怎么了吗?你发现了我伤在哪里了吗?”
波塞冬连忙追问,但阿芙洛狄忒闭口不语,只是又反复检查了几遍之后。
那双纤细的眉毛,才终于挑起,一双媚眼之中写满了古怪之色。
“不,你没受任何伤,非常健康。”
阿芙洛狄忒的脸上,绷的紧紧的,仿佛随时都会失控一般。
而波塞冬,在听到她这句话之后,则是一点都不信。
“怎么可能?那我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呕吐?肯定是哪里有问题,你明显就是知道了,快告诉我吧。”
波塞冬言之凿凿的说道,而阿芙洛狄忒终于是绷不住了,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哈哈哈哈,波塞冬,你个蠢货,你这哪里是受伤了?”
“你那是孕吐!孕吐知道不知道?就像弱小的凡物一样,在养育腹中孩子时产生的排异反应。”
趴在浴池边上,粉拳捶打着大理石砌成的石壁,阿芙洛狄忒肆意的笑着。
她为了确定自己没查错,还反复检查了好多遍。
在确定无误之后,才是终于忍不住嘲笑起了波塞冬。
“孕吐你能当成的受了暗伤,你是怎么回事?没见过那些凡人们生孩子吗?”
“而且你怎么回事?怎么跟凡人一样怀上了?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快给我说一说。”
实在是忍不住,现在阿芙洛狄忒瞬间就来了兴趣,女人哪里有不八卦的。
自己的闺中密友突如其来的怀孕了,而且她还傻傻的不知道,以为自己受了暗伤。
这事实在是太好笑了,阿芙洛狄忒觉得这件事她能笑波塞冬一辈子。
而波塞冬,则已经被这个消息被震的面容失色,整个人呆呆木木的。
她的脑海之中,此时此刻只回想着一句话。
沟槽的厄洛斯!我要你的马!
在思考是母慈女孝,还是父慈女孝,要对谁发起叛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