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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山城的这场大戏,以白袜子死伤殆尽,段云段少侠满身侠气画下了句点。
这群白袜子,出发时目标是征服渝州江湖,再至问鼎九州,可谁想,她们才搞出了第一件大事,就被一个邪恶无比的魔头带着一群邪门的玉女残忍杀害了。
八百白袜,死伤殆尽,最后更是沦为老魔养料,冤魂难安。
这是临山城白袜教唯一几个幸存者对那日的描述。
白袜教内有一个说法,那就是教众死后,灵魂能顺着圣袜芳香,在故土重生,这是教众们深信不疑的事情。
可这件事后,那几个幸存者却不太信了。
因为他们见过同伴们被段老魔吸在身上,一脸模糊的样子,仿佛一個浑身长满了嘴的英俊恶魔,连着他们的灵魂都吸去了。
灵魂都被吸走吃掉了,还闻得到毛的圣袜芳香。
西方魔国,大漫黄沙。
黄沙之中,有绿洲如仙境,可见雄城景象。
如果是在黄沙中迷失方向的旅人见到这一幕,一定会认为是海市蜃楼。
因为它太过魔幻和宏伟,如梦境般不真实。
可这座城它是真实存在的。
这是白袜子神教的教众们,奴役了数万人,掠夺了无数资源,耗费了无数心血,为他们教主建立起来的城市——“圣袜城”。
圣袜城深处,一个状若白袜的华丽建筑内,四大天王正在商议着这件事。
郭天王是负责渝州事件的天王,对此,他表现出来前所未有的愤怒。
从神教建立至今,教中不是没流过血,甚至可以说,流过很多血,可是流血换来的是胜利。
而这一次,流血换来的却是失败,是从渝州退走的失败。
白袜教早已习惯了胜利,于是许多事,别说是闭关的教主了,就是四大天王都绝少亲自下阵。
这一次失败,会造成什么结果,他们四大天王也不知道。
因为教主还在沉睡,他的暖玉还没有和他一起苏醒。
黄山剑首刘青玉最终还是得救了。
当他出来时,白袜子们的尸体连着白色织袜正在被集中焚烧,那尸体堆成塔的画面着实惊悚,特别是他已知道这是白袜子教教众的情况下。
说来说去,他是他们的手下败将。
刘青玉如今那里已不怎么痛了,没有了,自然不痛了。
看着这一堆堆死掉的白袜子,刘青玉依旧很难接受这现实。
他忍不住喃喃道:“我们黄山六剑齐聚,能做到吧?”
听到这话,师弟和师妹低头不语。
刘青玉甩了甩飘逸的长发,说道:“如果是学了段老魔功法的我呢?玉女那群平平无奇的癫婆,学会了都能杀这么多白袜子,我们可都是万中无一的修行奇才。”
“如果我学了还不行,三师弟你也学,六剑五男,何必都当男人。”刘青玉眼神发直道。
“当男人其实也没多少乐趣的。”
他又眼神发直的补充了一句。
看见这一幕后,三师弟生出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你丫不完整了,适合当女人,干嘛拖我下水!
事实更是如此,刘青玉一时甚至很想当女人,缘于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尿尿。
被阉这种事,他是第一次,根本不熟。
见过这些玉女的手段后,段云不得不承认她们和自己有关。
特别是那门功法。
那是他的《玉剑真解》,只是细节和他的版本也有些不同,比如她们观想的法相都是自己。
比如她们有倒练玉剑桩的习惯。
主要是他们都说自己是男的,练了这功法会变成女人,让段云有点冒冷汗。
难道有关自己的谣言,并非全是假的?
段云一时不能确定他们变成女的是不是和倒练玉剑桩细节有关,他如今想确定,这个版本的《玉剑真解》是谁传出来的。
可惜没得到答案。
“我们是后来加入的,主要还是李德丽姐姐在教导。据说大宗主和二宗主几月前便闭关了,我们并不知道其踪迹。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我们一群姐妹发现不少同门并不是真的行侠仗义,而是有诸多龌蹉,比如有的同门变成女的后,喜欢故意搞事,然后男女一起姦,而两位宗主也没有丝毫制止的意思。
之后,我们这群人才出来,不愿意和她们呆在一起。”
段云算看出来了,这群信奉自己的,大多之前都是些可怜男人。
这群可怜男人修炼《玉剑真解》获得力量后,依旧没有忘记可怜的滋味,她们懂得同情弱者,喜欢杀戮作恶愚弄可怜人的强者,于是这侠气很正统,颇得自己精髓。
至于另外那一批玉女,这侠气恐怕就不纯了,或者本身的目的就有问题。
段云想到了什么,说道:“你们这样脱离了原来的剑宗,恐会遭到昔日同门报复,你们本就不是一类人。
我不知道你们具体变化,只能说,你们尝试修炼法相时,可以尝试让我有诸多变化,比如从换衣服开始。”
他的玉剑仙法相,就是从白丝黑丝这皮肤开始,也许这对她们有帮助。
另外那批玉女如果真是那样侠气不纯的话,他得去清理一下这不纯的信徒,主要是他要知道始作俑者,那两个传出这份《玉剑真解》的人真实身份。
他们是怎样能把他堂堂正正的玉剑真解,弄成了邪门的雌堕功法的!
他段老,段少侠得打击害人盗版!
段云离开后,只见一个玉女尝试着给他换皮肤。
轰的一声,只见他的法相手臂伸展开来,竟不再是手臂,而是一根根触手般的事物。
“姐妹们,我的真气和侠气都变强了!侠尊的指点果真有用!”
下一刻,侠尊的法相纷纷出现变化,有点伸展的手臂上长出一颗颗眼球,有的不穿衣服,露出了健硕的胸肌。
总之,一群女人对给他换皮肤乐此不疲。
几乎同一时间,阴暗的房间内,华文满头是汗站在那里,一脸惶恐和紧张。
“妹妹,你这样生孩子真的没问题吗?”
只见华武正隆起肚皮,倒立着,全身肌肉正在不规律的蠕动。
“姐姐,放心吧,我的孩子我最清楚了!”
“他要出来了!”
下一刻,随着华武浑身肌肉继续诡异蠕动,一个婴儿从她那里爬了出来。
那是一个男婴,爬出来的时候,看见自己母亲倒立的姿势后,也咯咯笑着,在羊水破开处,跟着倒立起来。
更加诡异的是,他的头发竟是彩色的,好像一只孔雀。
“姐姐,我的孩子从小就会修炼段老魔的功法,他将是世界最大最可怕的魔头啊!”
说着,她便和刚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一起笑了。
这母子的笑近乎是一样的,似人非人,似鸟非鸟,十分邪门。
饶是华文,一时都感到妹妹好陌生。
就像是一只最原始最可怕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