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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之上 第一百二十六章 除了不行,其他都行 感谢疯子颜非的盟主

作者:风月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4-07-27 21:40:52 来源:平板电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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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上善中,从战斗力上来说,大家公认以太是毫无疑问的下水道职业,甚至比余烬还弱。一般按道理来说,这一类人应该人嫌狗厌放在勇者队伍里也会因为跟不上大家的节奏而被踢出去跑到穷乡僻壤去过自己的慢生活。

这么想的人,基本上都凉了。

能打怎么样?这世道老银币这么多,能打的人难道死的还少么?昨晚崖城里死的就不下几十上百个。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也不止人情世故——相比起只有混出头来才能拥有基本人权的余烬,以太要受欢迎太多了!

毕竟,你可以不买炼金物品,但你总得知道你家钥匙究竟给自己不小心落在哪儿了……

永远不要小看以太的情报网。

只看北山区就知道了。

出了什么事儿,闻雯可以不干活儿,老张可以养生泡茶,小安可以跟着季觉出来玩,可童画要是划水摸鱼的话,那整个分部就已经废一半了。

昨天要不是童画,现在的闻雯高低已经掉进坑里了,哪可能及时抽身?

以太没有战斗力。

以太也不需要战斗力这种东西。

但凡天选者活着,那就摆脱不了对以太的需求——发生了什么?我是不是要糟糕了?是不是有孙子在害我?仇家藏在哪里了?以及她究竟爱不爱我?

在理论中,万事万象发生必然有因,也必然有果,凡所经过必然会留下痕迹,而以太之眼,就是这一切的读取者。

甚至到了高阶之后,操纵命运、修改现实也不是一句空谈。

看看童家,这么多年以来稳坐崖城、日渐兴旺,在历次的风波之中都选对赢家、做对重要的抉择,赚到半个崖城都是自己家的,甚至连仇人都没几个……就算有,也在更早的时候就被清理了,根本成不了气候。

只这闷声发大财的本事,就比那些伱死我活刀口上舔血才赚点丧葬费的家伙强出了不止一点。

要是弯下腰就能在地上随便捡钱,谁还打打杀杀啊?

季觉要有这能力,高低要在幕后做一条万年老苟。

在以太之道的追溯下,逃跑和躲藏,是完全没有用的。

只要一根头发、一件贴身物品,甚至只要一张照片,哪怕陈玉帛逃到天涯海角去,也会被人逮出来。

超过四十亿的基金和价格根本难以估清的股份……

如此庞大的财产,已经足够整个海州听闻这件事儿的以太天选者们拿出自己家的水盆、塔罗牌、骰子、灵摆、星象仪等等家伙什儿来,瞅一眼这唐僧肉在不在自己家门口。

到现在,才十一个找到他的人,已经是林叔请的干扰者屏蔽得力了!

“请放心,早在建立这一座庄园的时候,老板就请了镜系的天选者布置了迷雾秘仪。”

林叔宽慰道:“除了玉帛的模糊位置之外,其他的东西,以太什么都读不出来,除非对方能请天人出手,否则万无一失。”

其实最后也是一句废话。

如果真有天人对这点俗世财产感兴趣的话,那陈玉帛最好立刻主动送上门磕头请大佬笑纳,但凡犹豫一秒钟都是对自己的生命不尊重。

况且,就算是知道了陈玉帛的位置,以太天选者也未必会动手,或许会将情报卖出去,或许看一眼就没兴趣了。

对手还没露面呢,没必要自己吓自己。

等陈玉帛测完了之后,这个水晶球被小安拿去玩了。

上面立刻就空空荡荡,一片澄澈。

这年头以太天选者也是知道死活的,谁会闲着没事儿去偷窥安家的白鹿猎人啊?甚至,仅仅是拥有了安家的血脉,就足以对大多数以太技艺的窥探产生干扰。

可紧接着……当水晶球到了季觉手里之后,却分明的,出现了三个耀眼的红点!

甚至丝毫不带任何掩饰,没有任何的处理,就好像摆在电脑桌面上的木马一样,令季觉愣在了原地。

三个?

稍微动动脑子想,其中一个应该是童画,就算给他做足了准备,闻雯肯定也不会完全不管。而另一个,如果季觉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自己的老师。

他是工坊的学徒,亲手签名的表格都在老师手里,以叶教授的收藏和积累,看一看他的状况简单的跟玩得一样。

这两个都让季觉内心大定,松了口气,可……最后一个又是谁啊?!

季觉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

总不至于是楼大少吃过亏之后忍不下这口气,要日夜探知季觉的动向,好找机会报一箭之仇吧?不至于啊,楼家就算家大业大,也不至于这么输不起。

那又是谁?

自从成为天选者以来,他没得罪什么活人,得罪的基本上也都已经死了。什么时候又招来了以太天选者的关注了?

而就好像察觉到了季觉的侦测一样,三个红点里,有一个红点闪烁了一下示意之后,便消失了。

只留下剩下两个淡定如故,甚至加大了力度。

好,可以确定剩下两个都是熟人了。

季觉擦着头上的汗,深刻的体会到了另一个道理——有些事情就好像咖啡机里的蟑螂、电脑上的弹窗、十块钱一碗还送俩凉菜给你加煎蛋的猪脚饭……日子凑合能过就行了,别闲着没事儿自己找不痛快。

就当不知道得了!

他靠在椅子上,看着大海,无所事事,长吁短叹。

可餐厅里,却渐渐热闹起来。

“诶?两位好啊。”

一个染着一头黄毛浑身潮牌儿的年轻人晃荡着走进来,坐在了季觉旁边,自来熟一般的锤了锤他的肩膀,惹得小安投来一瞥,看到了季觉手指摆动,便收回了视线。

浑然不知自己的喉咙距离铁片的亲密接触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线,那浑身挂满金链子的年轻人嚼着口香糖,“叫我金毛就好,我混南山道那片儿的,大家都叫我金毛哥,你呢,兄弟?以前没见过啊。”

“金毛哥好啊。”季觉微笑着同他握手:“我是北山区那片的。”

“喔,那老兄你日子过得惨啊。”

金毛震惊,扒拉下墨镜来,仔细端详:“安全局的那婆娘凶的要死,上次听朋友说从她那边走线被逮住,被打到半身不遂,现在都还没爬起来呢。你是做什么行当的?”

季觉回答:“家电维修,顺便倒腾一点零件来养家糊口。”

“哎,也是苦日子啊。”

金毛叹息,自己点了一根烟:“现在日子都难过,城里大佬们打生打死,咱们这种小喽啰,搞不好哪天就横尸就地啦。要不要来南山道?都是陈老板的人,大家互相帮衬一下,有钱一起赚,我分场子给你啊!”

“不用了,人太少,干不了。”季觉无奈,指了指坐在对面的小安:“就两个人,怎么帮人家看场嘛。”

“哎,别客气啦,等会儿散会大家找个地方去唱歌怎么样?”

金毛哥说的兴起,眉飞色舞,还想在说什么,听见了不远处的白发斑驳、略显苍老的男人催促:“阿毛,废话干什么?要不要大家坐下来等你聊完再开会?!”

阿毛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大桌周围神情阴沉愁云惨雾的一群人,又看了看旁边风轻云淡看风景的季觉,愣了一下,好像终于明白自己搞错了,略显狼狈的起身坐了过去。

“老林,你得给兄弟们一句准话。老板的状况究竟怎么样?兄弟们都乱成一团,总要有人站出来做事的。”

那个头发斑白的男人话还没说完,坐在陈玉帛旁边抽烟的中年人便冷笑出声:“怎么?老板还没死呢,符叔就想跳出来做接班人了?我没意见,我大力支持!既然你急着出来找死,那就看雷耀兴当不当你是盘菜咯。”

“喂,姓徐你别乱讲啊!”符远青面色骤变,“我也是为了兄弟们,为了社团!”

“老板被人害到医院里,也没见你多着急啊。”徐均挑眉:“反倒是上蹿下跳的,和叔伯们联系的挺紧密嘛。

今天早上我有个弟兄,看到有人在恒发和雷耀兴的人喝早茶,那个人是不是你?”

“姓徐的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看血口喷人倒是未必。”旁边的人冷眼瞥着他:“反正老符你两面三刀也不是第一次了,卖兄弟卖出习惯卖出个好价钱,也有你的风格。”

“哈,你有脸说我?”

符远青勃然大怒:“谁不知道你杨俊脚踏两只船?你那干女儿刚从金牙豹的床上滚下来,就爬到龅牙坤的裤裆下面去了,你当大家不知道么?”

“我冷你妈!你爹我对老板忠心耿耿,在医院从昨晚守到现在,你特么去哪儿了?”

“我倒是觉得徐均的话有道理。”

“我干你老母你觉得有没有道理?”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社团都这样了你们还吵……”

“老板还没死呢,这就要选新老大?”

“哎,大家都冷静一些。”

争论和吵嚷中,坐在主位的陈玉帛低着头,半句话不敢说,越来越瑟缩,生怕有人注意到自己。

可身后,却忽然传来了低沉的咳嗽声。

是林叔。

一瞬间,万籁俱寂,只剩下窗外烦人的潮汐。

“老板曾经说过,这年头出来混社会,除了你死我活之外,就只有同舟共济。自家兄弟偶尔有些毛病和缺点,没什么。

人得先能活着,才有资格讲忠心义气。

现在老板快不行了,有人想要换码头,想要及时抽身,我没强留着的道理。”

陈玉帛身后,那个背着手的男人缓缓说道:“会计就在楼下。

大家如果有人要走,交割完生意和账目,随时可以走。

但要考虑清楚——”

他的声音渐冷:“出了这个门,大家以后再无瓜葛,不管是去做雷耀兴的孝子贤孙,还是离开崖城,都再和老板无关!”

在这个风雨飘摇的紧要时节里,开口的林叔却全无怀柔抚慰的想法,也没有任何的动摇……可如此强硬的语气,在雷耀兴所带来的压力下,反而有种色厉内荏的感觉。

说服力不能说没有,反而有种劝退的美,令旁边吃瓜的季觉动作微微一顿。

漫长的寂静里,所有人面面相觑,好几次,有人欲言又止好像要劝说什么,可在林叔漠然的目光里,说不出话。

神色流转,面目变化。

实在是精彩。

这时候恼怒阴沉的未必有鬼,面色坦荡的却也未必忠诚,更多的人立场却在犹豫和摇摆之中显现出来。

“对不住,老林。”

率先起身打破沉寂的,是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人,正是坐在边缘处的天选者。他犹豫了一下之后,终究还是说道:“如果老板还在,我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可……”

“不用多说了,我明白。”

林叔摆手,神情却转而和煦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节骨眼上,你能主动提出来要走,没有背后捅一刀,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如今老板不在,我一个做助理的,也没什么资格喊大家卖命。

这么多年,辛苦做事,大家好聚好散,有缘再见。”

男人愣了一下,呆滞许久,最后颔首,竟然连回头看一眼都顾不上,低头匆匆而走。

有了第一个带头,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很快,在场的天选者就走了六个,只剩下三个人坐在原地,没动过。而其他各方面管理生意的人里,也有人犹豫着站出来,下楼交割生意走人了。

不到十分钟,整个餐厅里原本喧嚣的氛围就变得寥落起来。

留下的人不足原本的三分之一。

树倒猢狲散,这年头大家出来混不都是为了洽钱?对白鹿讲忠义本来就是笑话,更何况,能站出来主动做切割没有背后捅一刀,就已经是好兄弟了。

而留下的人里,立场也未必坚定,说不定只是待价而沽。

一顿饭没吃完,只有散伙没有饭了。

而在等了很久之后,再没有人起身,林叔再度开口:“没人要走了?阿义、十七、金毛仔?”

“老林叔你这是什么话!”

金毛仔不知道憋了多久,此刻面色涨红:“出来混就是要讲义气,大丈夫一口吐沫一颗钉,老板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咳咳,我的家人,我怕他雷耀兴个卵子!”

话语可谓铿锵有力。

可惜,要是声音不发抖就更好了。

“大家都是这么想的?”老林环顾四周。

被称为十七的男人抽着烟,淡然说道:“老板出钱我卖命咯,要不是老板帮我搞定高利贷,我早就去卖肾了。”

“呃……我,我也一样……”那个叫阿义的年轻人紧张的站起来回答,然后说了一半之后,不知道说什么,尴尬坐下。

其他人也纷纷应和,只不过区别于打手,动脑子的人说起话来就漂亮许多,简直天花乱坠,令人倍感心安。

这时候,季觉就感慨,自己怎么就不是个心枢了?

难道是**不够强烈不够多,那么多上善都来光顾了,就心枢哥看都不看一眼呢?

可惜,他也没什么做以太的天赋,没学过读微表情什么的。此刻看完全程的热闹之后,只能感慨说好像那么回事儿,谁真谁假哪虚哪实,是真的半点看不出来。

可老林却偏偏回头,冲着他看过来。

态度恭敬:“季先生,劳烦您看一眼?”

季觉吃瓜的动作停顿一瞬,“我只说保护陈玉帛,可没说要帮你们做事啊。”

“劳您费心了。”

老林恳请,“总不能留下隐患。”

万一留下二五仔,大家都睡不着,总不能放着蛀虫在眼皮子底下。

季觉叹了口气。

“行。”

话音刚落,寂静中,忽然有两部电话的铃声响起来。

错落相间,各有不同。

所有人的错愕环顾中,季觉抬起手,指向了那两个来电话的人。

“这个,和这个。”

话音刚落,血色喷薄。

焚烧的黑烟和火星从林叔的手中浮现,一闪即逝,再然后,那个叫十七的男人的脑袋,就从自己肩膀上脱落下来。

粘稠的血色从裂口中滴落,引起一片惨叫和惊呼。

而那一张茫然的面孔,致死都不明白发生什么。

“这这这这……”

陈玉帛瑟瑟发抖,手忙脚乱的擦着脸上的血,“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呢?”

季觉托着下巴,眼眸低垂:“有人嘴上说忠心耿耿,暗地里已经联系好了别人里应外合今晚就要吞下陈行舟的遗产了。甚至,拿到钱之后,你陈大少的脑袋还可以当做投名状,用来跟新的老板邀功请赏呢。”

他停顿了一下,看向了另一个人:“是吧?”

“放你妈的屁!”

被他看着的徐均勃然大怒,猛然将手里的杯子摔在地上:“哪儿来的小比崽子,特么空口白话就说人是叛徒,我看你倒像是叛徒!老林,我给老板做事这么久,你就眼看着这个不知道哪儿来的小杂种污蔑我吗?”

老林没有说话,只是漠然的看着他。

季觉也没有说话,只是手中,手机屏幕明灭翻转,回旋中映照出了一张张惊慌和狐疑的面孔。

无可奈何的一叹。

他本来不想做的这么露骨和直白。

原本想着会议结束之后跟老林提一句,让他自己去处理就算了。

荒集的内讧他都不想掺和,更不用说跟陈行舟留下的这帮家伙玩狼人杀了。

他不是心枢,没办法像是传说中的女帝一样读取心声,也不是以太,无法判断一个人话语的真假……

可他有机械降神啊!

虽然机械降神不是万能的,但除了不能的那一部分之外,其他的它都还是挺能的!

这年头做二五仔也太不用心了,一不飞鸽传书,二不暗语沟通,就楞发短信,他能怎么样啊!连装作不知道都没办法。

这鬼地方实在是太过于远离市区和人迹罕至,连戴头盔的钓鱼佬都没几个,以至于……就连无界通信也不愿意花力气再搞什么基础投入,整片山头,方圆十几里内,就这么一个信号塔,还就盖在别墅的旁边!

季觉连门都不用出,在楼梯走道的窗户旁边看一眼就顺手接上了。

然后才发现,这玩意儿真是太方便了。

在如今这个人人机不离手信号短一格都会浑身不舒服的现代社会里,简直就好像瞬间开了全图一样。

任何手机靠近的瞬间就会自动接入,甚至不用季觉费功夫一个一个的去翻!

除非卫星通信或者有无界通信VVVIP的加密通话,否则任何流通的数据全部逃不过他的眼睛。

通话、短信、聊天软件、虚拟号码、短视频浏览记录……

只要说一声,塔哥马上就把所有有关的消息全都送到他眼前。

来的当天他就摸了信号塔,再去地下室摸了网络服务器,留下了预设的命令之后,今天早上又捎带手再查了一波。

有了塔哥和服哥,别说二五仔之间的暗通款曲,就连谁半夜睡不着悄悄的用别墅的WIFI下猫片、搜索什么便宜猫粮最有性价比我都知道了。

你说是吧陈玉帛?

可惜,陈玉帛现在也笑不出来了。

倒不如说,眼泪都快绷不住了。

就在察觉到老林的冷漠眼神的瞬间,徐均的手里就多出了一把枪,毫不犹豫的,顶在了旁边陈玉帛的脑门之上。

丝毫没有刚刚见面落座时的和煦和亲热。

图穷匕见,只剩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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