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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约束宿主的系统,也没有了进度条,这故事的主线就成了开盲盒,小世界成了真正的悬疑文,只有掀开虚假的表面,看到内里的本质与真相,才能让一切恢复如初。
而在此之前,肉眼所见未必是真!
“怕就怕真的有黑系统在这里搅局,藏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隐匿踪迹,伺机而动。”张无佞裹了裹后槽牙。
从上一次开始,她就已经领教到这些腌臜东西,藏匿真身的厉害,要消灭他们其实不难,难的是找出来,就跟躲猫猫似的,很费精气神。
主神殿出来的系统和被复制黏贴制造的黑系统,充其量都是辅助工具,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东西,唯一的区别在于是否汲取气运,一旦藏匿起来……真是不好找啊!
“所以我们下一步,应该是找出黑系统,或者是凶手?黑系统是干扰,凶手是主线,完成了复仇与揭开真相的全部过程,这么一来,黑系统就没办法从中获利,这小世界的气运就不可能再流失。”乔青青狠狠的啐了一口,“这帮狗东西。”
张无佞倒是很平静,站在台阶上,瞧着偌大而空旷的院子,勾唇笑得嗤冷,“他们自以为在背后动手,让人挡在跟前,能阻挡一切遮掩一切。”
但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想在她张无佞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脚,还得看他们有没有这个命,有没有这本事!
耿直始终没回来,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但张无佞和乔青青也有自己的事儿要做,留下小蘑菇盯着道观,以防万一。
至于孙家庄那边……
人的事儿,自然得交给人。
人管不了的事儿,不还有张无佞这个主神吗?!
孙家庄这边,已经乱成了一团。
人心惶惶就不说了,害怕被杀是真的,凶手一日不落网,他们一日不得安生。
如今伴随着冤魂之说的流传开来,每个人心中的恐惧只增不减,是以众人都集结起来,三三两两的行动,不敢再单独在庄子里行走,所有人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留神就被人杀了。
即便是县太爷在这里又如何?
纵然是那么多衙役在此,谁也不能保证,一定是安全的。
林长平和木子忠休息了半日,才算稍稍恢复了精气神,县太爷这会正在让人挨家挨户的搜,不可放过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然而……
衙役伏在了林长平的耳畔低语,瞧着有点神神秘秘的。
“果真?”林长平皱眉。
衙役连连点头。
一旁的县太爷显然也觉察到了异常,旋即转头看过来。
“舅舅?”林长平近前,“发现有点不太对劲,是关于这孙家庄的。我先去查一查,若是不太对劲的话,舅舅您就先出去再说。”
听得这话,县太爷有点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毕竟是自己外甥,谁的话都可以不信,外甥的话还是要相信的,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
“可能不太好说,我先去看看。”林长平环顾四周,瞧着似乎很谨慎的样子。
县太爷点点头,“你只管去!”
“是!”
林长平抬步离开,身后跟着两个衙役。
“木仵作也跟去看看。”县太爷还是有点不放心,“你们二人素来聪慧,处事默契,有你在侧帮看着,本县也放心。”
木子忠行礼,“卑职领命。”
语罢,紧追而去。
在族长孙其胜的家中,发现了异常,搁置在后院地窖里的秘密。
满地窖摆着灵位,但都不是孙氏一族的灵位。
“上官?”林长平上前。
灵位不是寻常灵位,只有姓氏没有名字,瞧着就不太对头,难怪衙役急急忙忙的跑来,也不知道供奉的是何人?
“举国上下,姓氏上官的其实并不多,至少在籍册内的少之又少,复姓乃是贵姓,多数聚集在上京那边……”林长平在衙门办差,县太爷又是亲舅舅,很多东西都是早早的接触,是以知道得较多。
库房里的那些卷宗与孤本书册,他亦是第一手所得,是以见着上官姓氏,脑子里旋即浮现出一些寻常人不可知之事。
举国上下,关于上官氏,最为出名的还是当年上京的一出贪墨赈灾粮一案。
“上官?”木子忠进了地窖,瞧着明晃晃的火光之中,整整齐齐的灵位,不由的呼吸一窒,“不该是孙氏一族吗?这是孙家庄,可不是什么上官山庄。”
林长平转头看他,“我也纳闷呢!”
两人对视一眼,默默的上前,仔细瞧着这些灵位,“这么多,像是整个家族似的?”
林长平朝左边走,木子忠朝右边走。
两人都仔细的观察,虽然也不知道这灵位能看出什么来,但谁也不敢大意,毕竟任何一条不足为道的线索,都可能成为致命的关键。
“这好像是新的。”木子忠皱起眉头。
林长平一怔,瞧着自己跟前的那几个,“这个更新。”
“是吗?”木子忠旋即上前。
没错,木头还散着淡淡的幽香,并且还有点实质感,不似时间长久的木头早已被风干水分,新制的灵位持在手中是有点分量的。
上头的墨迹很新,没有重描或者是褪色的迹象,应该就是近期所制,至少不超过一年。
“没听过最近有什么姓上官的……死啊!”林长平努力回忆着。
死了应该会有村长或者是里正上报,其后消除户籍,这是日常流程与规矩,即便是孙家庄不欢迎外人,也该守这规矩才是。
“我也没接到验尸的活。”木子忠开口。
两人都有些懵,显然都怕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
“既然都没有,那就说明是孙家庄的问题,不是咱的问题。”林长平眯了眯眸子,“总有那么一两个是贪生怕死之辈,只要仔细问问,就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木子忠瞧着满地下室的灵位,“这件事还是得弄清楚才行,说不好跟孙家庄这么多人被杀……会有一定关系!”
“活不过二十五的诅咒,到底是怎么来的?”林长平缓步朝着外面走去,“我就奇了怪了,庄子里都是孙家的人,怎么就自己跟自己对着干,外人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诅咒整个孙家庄吧?”
木子忠笑了笑,“那可说不定,坏事做多了,总会遭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