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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走了老太太之后,就美美的睡了一觉。
我还没睡醒,就听见了周溪月的惨叫声。
我装模作样地从沙发上跳起来,一脚踹开了卧室大门:“怎么了?”
周溪月举着手机道:“我爸爸是疯了吗?他要跟我断绝关系,你看看……”
我拿过手机一看。
可怜的孩子啊!一夜之间被奶奶卖了,被老爹抛弃了,被弄走了私房钱,冻结了银行卡,被收走了房子。
太可怜了!
我还得去坑她啊!
我装着糊涂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周溪月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红布包道:“我奶奶来了,让我出马。为了不连累家里,我爸爸把我赶出家门了。”
我掀开红布一看,那里面放着一张契约和一杆一尺长短的金烟袋。
我用手往金烟袋上弹了几下,那东西看似黄金打造的玩意,实际上却比黄金硬得多,估计就算拿兵器往上砍,也伤不到烟袋分毫。
烟袋本来就是江湖人的奇门兵器之一,作用跟判官笔类似,主要打人穴道。放在出马弟子手里,应该是用来请仙家上身的法器,
出马弟子请仙上身,可不是像电影,电视里一样,还得跳个请神舞。请仙就在几秒之间,否则,在遭遇厉鬼的时候,不等请仙上身,出马弟子就得死于非命了。
不过,老太太给周溪月弄个烟袋?
一个小丫头叼着根烟袋,吧嗒着嘴,眯着眼睛,面对鬼怪的画面?有点意思哈?
我-干咳了两声道:“看来,你家老太太是铁了心让你出马了。”
“不行!我要打电话!”周溪月躲到外面打了半天电话,才眼泪汪汪地回来了:“陈九,我被赶出家门了。我爸爸说:可以让我把家里的东西拿走,但是要收走房子。”
“陈九,我无家可归了。”
我表情严肃地说道:“这么嘛!我倒是可以收留你。不过,你好像欠着我的钱啊!”
周溪月一下傻了:“我……我……”
我说道:“你看哈!你现在必定要成为出马仙。普通的工作,你肯定没法去做。出马弟子长时间不做功德,仙家会不高兴,会给你捣乱。所以,你除了到我这儿打工,做不了其他工作,对吧?”
“对!”周溪月只能无奈点头。
我继续说道:“但是呢!你现在欠着我的钱,这个钱,可不能免了。这里牵扯的因果太多,免了你的钱,我和你都得有麻烦。这个没错吧?”
“没错!”周溪月只能点头。
我笑道:“所以嘛!你以后到我这里打工,没生意的时候呢!我供你吃住,借钱给你零用。然后,你去赚钱,给我开工资。什么时候,把钱还清了,我再给你发工资,你觉得这样合理吗?”
周溪月顿时傻了:“你……你说……让员工给老板开工资?”
“对啊!”我点头道:“你听我跟你分析啊!这个其实就是一种债务转移的关系。”
“你等等!”周溪月摆手道:“你的意思是:因为我欠你的钱,所以,我得先从你这里赚钱,然后再把钱还给你。等于是白白给你打工对吧?”
“不对!”我掰着手指头说道:“你除了还钱之外,每个月还得欠我房租,水电费,交通费,伙食费。包括债务上的利息,你放心,我不是放高利贷的,这个利息不会高于同期银行贷款利率的四倍,就算三点九九倍就可以了。”
周溪月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这还不算高利贷啊?你还是人吗?”
“标准的人类!”我继续说道:“这个债务看着多,实际上,遇上几个大活儿,就还上了。”
“那……那好吧!”周溪月这才松了口气,她知道,术道高手的生意收费有多高。真要是遇上拼命的买卖,百万起价不是什么问题。
说不定,一年半载之后,周溪月就能把债务还清了。
我马上说道:“好了,我们之间的债务说清了。我们再说说,另外一个债务。”
周溪月瞪大了眼睛:“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债务?”
我说道:“就是这张契约啊!我昨天梦见一个老太太,抓着我的手按了个契约。我也没当回事儿,现在看,这是你的契约啊!”
“啊?”周溪月赶紧把契约拿过去一看:“这契约我也签了?我奶奶什么时候……是我昨晚上做梦,她拉着我的手按的?”
我笑呵呵的道:“根据契约内容,我现在是你的护道人,属于收费护道人。我每救你一次,你就得给我付酬金。”
“一次性付不起不要紧,你可以慢慢还。按月给我开工资就可以了。”
“啊——”周溪月捂着脑袋蹲在了地上:“我的债还能不能还清了啦?”
韩老鬼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鬼气森森地说道:“还不起,拿身子还。你嫁给陈九……”
“不行!”我义正词严地说道:“亲媳妇明算账!什么关系也不能欠债不还。”
周溪月哀嚎道:“闭嘴,你让我静一静。”
“可以!冷静了之后,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出发。”我给韩老鬼递了个眼色,跟他走进了客厅。
韩老鬼压低声音说道:“我查过叶开了,他确实是警-察。在盛天城里名气不小,破过不少重案。他破案用的都是术道上的东西,看样子,应该是有公门术士的传承。”
“明白了!”我点头道:“那就等他来了再说。”
术士通常不入公门,除非有特殊的原因才会在公门任职。但是,公门中有四种人有着术士的传承,那就是捕快,狱卒,仵作和师爷。这四种人,在公门中的职位不高,却是公门用来制衡术道的存在。
我和韩老鬼说话的这会儿工夫,周溪月已经收拾好东西走了出来:“我收拾好了,你家有地方住吗?”
“王磊那货给了我一栋房子,肯定够你住了。”我说道:“既然,你已经被赶出家门了,以后就别叫周溪月了,叫溪月吧!”
周溪月低声道:“是利息的息吗?”
“你想这么理解也可以!”我拍了拍周溪月的肩膀:“你的觉悟还是很高的嘛!”
周溪月这下真哭了。
哎,可怜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