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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愿彻底被惹怒。
推开他,红着眼眶:“你不也一样!”
“每次都是,想睡的时候就来找我,看我不高兴,就给我一个不痛不痒的解释,然后不管我接不接受都要跟我发生关系,做完就单方面认定事情已经翻篇!”
“是,我当初是主动招惹了你,但你凭什么就认定,我一定是你的人?”
“我说了,我要跟你分手!”
薄聿珩一贯温和的眼睛里,掠过了一抹危险的红,应如愿神经颤了一下。
但再次细看他的眼,又仍是黑白分明的冷淡,仿佛一切都只是她的错觉。
“照你这么说,”薄聿珩慢慢道,“我们今天还差一个步骤。”
还差一个什么步骤……唔!
应如愿都没来得及问出来,薄聿珩就把她压到臂弯间直接吻住!
差的,自然是发生关系那个步骤。
淋浴间里,心疼她周一要考试,不想她这段时间的努力,毁在一夜贪欢上,所以没有真要。
但她总动那些不该动的念头,就要吃点苦头,才能记得住错误。
被子是无效的阻隔,轻而易举被丢到一旁。
女孩的抵抗也无足轻重,双手被控住,她本就只穿着浴袍,内里什么都没有,轻易被挑开,被剥落。
像夏季最甜的那颗荔枝,白里透红,鲜甜多汁。
薄聿珩的食指和中指生得好,长,又灵活。
应如愿像砧板上的鱼,渴望水源地张嘴呼吸,鱼尾也拼尽全力扑腾。
薄聿珩瞥见床头柜上,自己方才洗澡时摘下的玉扳指。
这枚戒指,传了薄家好几任家主,是声名远扬的薄家家主信物。
但外人却不知,它最初,是太祖母在与太祖父六十年钻石婚时,送给太祖父的礼物。
它的另一层含义,是夫妻和美,携手一生,白头到老。
薄聿珩拿起,戴在中指上,有些宽松,很容易掉出去。
他低头在应如愿耳边说:“戒指‘送’你了,好好‘收’着,掉了我会找你索赔的……呵,就用你赚的那点辛苦费赔。”
应如愿很快就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刺激的呜咽声,极其陌生的异物感,逼得她几乎崩溃。
她全身无力,只会哭泣,整个人灵魂出窍时,模糊听到他一句轻笑。
应如愿没脸睁眼,只用力抓紧他的手臂,故意用指甲掐他,报复他。
老畜生,老畜生,老畜生……
薄聿珩看她那副可怜样儿,停下来,另一只手拿起烟盒,抖了一根,含在唇间。
单手没办法点火柴,只能拿了打火机。
火光一亮,照着他的桃花眼深沉晦暗。
应如愿蜷缩着身体,抱着他的手臂,一动不敢动,眼泪也还没有干。
薄聿珩任由她抱着,等她平复余韵,而后就将她跟煮熟的虾米似的弓着的身体,重新分开,按在床上。
应如愿紧闭眼睛,别开头,一副“我知道我反抗不了你想做就做但我没错”的样子。
薄聿珩心头燥得很,他不是容易生气的人,但却因为她的三言两语,情绪就不受调控。
他把烟递到唇边抽了一口,玉扳指上还有未干的湿润。
他看着,把烟掐灭到烟灰缸里,而后手掌捧着她的脸,拇指指腹抵在她的唇上,强行按开她的唇。
然后,把玉扳指塞进她的嘴里。
应如愿一下睁开眼!
她想到他今夜不会轻易放过她,却没想到,他会这样欺负她,她拼命扭开头要吐出来。
薄聿珩捂住她的嘴巴,目光深深。
应如愿眼泪唰唰地掉。
薄聿珩睫毛很长,长睫半敛着,低眼看人时,总显得很深情。
“小心含着就可以,别吞下去。”
应如愿用力摇头。
薄聿珩温和道:“干净了吗?干净再还给我。”
……应如愿真的好想、好想,咬死这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
最后他从她嘴里取回他的戒指,但又“送”了她另一样东西。
总统套房的隔音很好,哪怕是一夜不停歇,也无人知晓动静。